謝天雄怒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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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天雄怒喝一聲,長刀如狂風般劈向柳斌,刀鋒未至,淩厲的刀氣已撲麵而來,吹得柳斌衣袂翻飛。柳斌不敢硬接,足尖輕點,身形飄然後退,同時手中長劍揮舞,劍氣如虹,迎向謝天雄的刀鋒。
    刀劍相交,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火花四濺。謝天雄的刀法大開大合,勢大力沉,而柳斌的劍法輕靈飄逸,以柔克剛,兩人一時間竟鬥了個旗鼓相當。
    謝寒山見柳斌與謝天雄戰在一處,心中稍安,但隨即又擔心起來。謝天雄畢竟是成名多年的高手,內力深厚,柳斌雖然劍法精妙,但內力終究不如謝天雄,時間一長,必敗無疑。
    沐宇峰也看出了柳斌的劣勢,心中焦急萬分。他本想上前助柳斌一臂之力,但謝遠山和血玫瑰卻將他死死纏住,讓他無法脫身。
    謝遠山的武功雖然不如謝天雄,但也算是一流高手,再加上血玫瑰在一旁協助,沐宇峰一時間也難以取勝。
    “小兔崽子,你不是很狂嗎?怎麽現在不敢出手了?”謝遠山一邊攻擊沐宇峰,一邊出言嘲諷。
    “哼,對付你們這些跳梁小醜,還用不著我全力出手。”沐宇峰冷笑一聲,手中長劍突然加快速度,劍光如電,瞬間逼退了謝遠山和血玫瑰。
    謝遠山和血玫瑰心中大驚,他們沒想到沐宇峰竟然還隱藏了實力。
    “這小子果然厲害!”謝遠山心中暗道,臉上卻不動聲色,對血玫瑰使了個眼色,“玫瑰,我們一起上,今天一定要殺了這小子!”
    血玫瑰點了點頭,與謝遠山一起,再次圍攻沐宇峰。
    沐宇峰見兩人聯手,也不再留手,使出全力與兩人激戰。
    一時間,大廳內刀光劍影,殺氣騰騰,慘叫聲此起彼伏。
    惡人穀眾人見穀主和三當家都出手了,也紛紛加入戰團,圍攻謝寒山和柳斌。
    謝寒山和柳斌兩人背靠背,奮力抵抗,但惡人穀眾人實在太多,兩人漸漸不支,身上都受了傷。
    “師父,你怎麽樣?”柳斌見謝寒山嘴角溢血,心中焦急萬分。
    “我沒事,你不用管我,專心對敵!”謝寒山強忍著傷痛,說道。
    “可是……”柳斌還想說什麽,卻被謝寒山打斷:“沒有可是,這是命令!”
    柳斌無奈,隻得咬牙堅持,與惡人穀眾人激戰。
    沐宇峰見謝寒山和柳斌都受了傷,心中怒火中燒,手中長劍揮舞得更加淩厲,劍氣縱橫,無人能擋。
    謝遠山和謝遠風見沐宇峰如此厲害,心中暗暗吃驚,兩人對視一眼,決定聯手對付沐宇峰。
    “二弟,我們一起上,先殺了這小子!”謝遠山說道。
    謝遠風點了點頭,與謝遠山一起,向沐宇峰發動了猛攻。
    沐宇峰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反而越戰越勇,劍氣如虹,將謝遠山和謝遠風逼得連連後退。
    “這小子的劍法,怎麽如此詭異?”謝遠山心中暗道,眼中閃過一絲驚懼。
    就在這時,沐宇峰突然收劍,冷冷地望著謝遠山和謝遠風:“你們兩個,一起上吧,我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麽叫做真正的劍法!”
    謝遠山和謝遠風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狂妄!”謝遠山怒喝一聲,揮刀攻向沐宇峰。
    謝遠風也緊隨其後,手中長劍刺向沐宇峰的胸口。
    沐宇峰冷笑一聲,身形一閃,便躲過了兩人的攻擊,同時手中長劍出鞘,化作一道寒光,直刺謝遠山的咽喉。
    謝遠山大驚失色,連忙後退躲避,但沐宇峰的劍速太快,他根本來不及躲閃,眼看著劍尖就要刺中他的咽喉。
    “啊!”
    就在這時,一聲慘叫突然響起,謝遠風捂著胸口,踉蹌後退,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二弟,你怎麽了?”謝遠山見謝遠風受傷,連忙問道。
    謝遠風指著沐宇峰,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小子的劍上有毒!”
    謝遠山聞言,心中大驚,連忙看向沐宇峰,隻見沐宇峰手中的長劍,劍身上泛著淡淡的綠光,顯然是淬了劇毒。
    “你……你竟然用毒!”謝遠山指著沐宇峰,怒聲說道。
    “對付你們這些惡人,用毒又如何?”沐宇峰冷冷地回道,“今天你們都得死!”
    說罷,沐宇峰再次揮劍攻向謝遠山。
    謝遠山心中驚懼萬分,他本就實力不如沐宇峰,再加上現在謝遠風又身中劇毒,他根本不是沐宇峰的對手。
    “穀主,救我!”謝遠山驚慌失措地喊道。
    謝天雄本來正在與柳斌激戰,聽到謝遠山的呼救,連忙轉頭望去,隻見謝遠山被沐宇峰逼得連連後退,險象環生。
    “住手!”謝天雄怒喝一聲,飛身撲向沐宇峰,一掌拍向沐宇峰的胸口。
    沐宇峰見謝天雄來勢洶洶,不敢硬接,連忙閃身躲避。
    謝天雄一掌落空,心中大怒,再次揮掌攻向沐宇峰。
    沐宇峰一邊躲避謝天雄的攻擊,一邊尋找機會反擊。
    兩人你來我往,激戰數十回合,不分勝負。
    就在這時,謝天雄突然抓住沐宇峰的一個破綻,一掌拍在沐宇峰的胸口。
    沐宇峰悶哼一聲,倒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
    “小峰!”柳斌見沐宇峰受傷,驚呼一聲,連忙跑到沐宇峰身邊,扶起他,“你怎麽樣?”
    沐宇峰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搖了搖頭:“我沒事,死不了。”
    “你都吐血了,還說沒事?”柳斌心疼地說道,“快坐下休息一下,我來對付他們。”
    說罷,柳斌便要起身去對付謝天雄。
    “不用,你留下照顧師父,我自己來。”沐宇峰拉住柳斌的手,說道。
    “可是……”柳斌還想說什麽,卻被沐宇峰打斷:“沒有可是,這是命令!”
    柳斌無奈,隻得留下來照顧謝寒山,而沐宇峰則再次站起身,目光冷冷地望著謝天雄:“老匹夫,你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嗎?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做真正的劍法!”
    說罷,沐宇峰緩緩舉起手中的長劍,劍尖直指謝天雄。
    一股強大的劍意,從沐宇峰身上散發出來,籠罩了整個大廳。
    謝天雄臉色大變,他感覺到沐宇峰的劍意,竟然比剛才強大了數倍。
    “這……這怎麽可能?”謝天雄心中驚駭萬分,“這小子,竟然在受傷之後,實力反而增強了?”
    就在謝天雄心中驚疑不定的時候,沐宇峰突然動了,他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沐宇峰便出現在謝天雄麵前,手中長劍化作一道寒光,直刺謝天雄的咽喉。
    謝天雄大驚失色,連忙舉刀格擋。
    “當!”
    一聲巨響,謝天雄手中的長刀被沐宇峰一劍斬斷,劍尖去勢不減,繼續刺向謝天雄的咽喉。
    “噗!”
    一聲輕響,沐宇峰的長劍,刺入了謝天雄的咽喉。
    鮮血,從謝天雄的咽喉處噴湧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襟。
    謝天雄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死在一個年輕人的手裏。
    “砰!”
    謝天雄的身體,重重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惡人穀眾人見穀主被殺,頓時亂作一團,紛紛丟下兵器,四處逃竄。
    沐宇峰並沒有追殺那些逃走的惡人穀弟子,他走到柳斌身邊,問道:“師父,你沒事吧?”
    “我沒事。”謝寒山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欣慰之色,“小峰,你做得很好。”
    “師父,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沐宇峰說道。
    “好徒兒。”謝寒山拍了拍沐宇峰的肩膀,說道,“你長大了,以後師父就放心了。”
    沐宇峰笑了笑,沒有說話。
    柳斌看著沐宇峰,眼中滿是複雜之色。
    她知道,從今天開始,沐宇峰已經不再是那個需要她保護的少年了,他已經成長為一個可以獨當一麵的男子漢了。
    “好了,我們走吧。”沐宇峰對柳斌和謝寒山說道。
    “去哪裏?”柳斌問道。
    “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沐宇峰說道,“我們離開這裏,重新開始。”
    柳斌和謝寒山點了點頭,跟著沐宇峰,走出了惡人穀。
    三人離開惡人穀後,便一路向南,朝著一個未知的方向走去。
    他們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麽,但他們相信,隻要他們在一起,就一定能夠克服一切困難。
    就在三人離開惡人穀不久,一個身穿黑衣,頭戴鬥笠的人,出現在惡人穀的大廳裏。
    他看著地上謝天雄的屍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謝天雄,你終於死了,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黑衣人喃喃自語道,“接下來,就輪到你了,沐宇峰。”
    說罷,黑衣人便轉身離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
    “師父,我們這是要去哪裏?”柳斌問道。
    “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沐宇峰說道,“我們離開這裏,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柳斌問道,“可是,我們能去哪裏呢?”
    “天下之大,總會有我們容身之處。”沐宇峰說道,“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
    柳斌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三人一路向南,走了大約半個月,來到了一座小鎮。
    這座小鎮名叫清風鎮,位於一座山穀之中,風景秀麗,民風淳樸。
    三人來到清風鎮後,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師父,我們就在這裏住下嗎?”柳斌問道。
    “先住下再說吧。”沐宇峰說道,“等我們安頓好了,再做打算。”
    柳斌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三人在客棧裏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沐宇峰便帶著柳斌和謝寒山,在清風鎮裏逛了起來。
    清風鎮雖然不大,但街道上卻十分熱鬧,各種店鋪林立,叫賣聲此起彼伏。
    沐宇峰三人在街上逛了一圈,買了一些生活用品,然後便回到客棧。
    “師父,我們接下來怎麽辦?”柳斌問道。
    “我們先在這裏住一段時間,等風聲過了,再做打算。”沐宇峰說道。
    柳斌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三人在清風鎮裏住了下來,過起了平靜的生活。
    沐宇峰每天都會帶著柳斌和謝寒山,在鎮子周圍的山上練功。
    柳斌的武功進步很快,在沐宇峰的指導下,她的劍法越來越精妙。
    謝寒山因為受傷,無法練功,但他在一旁指點柳斌,也讓她受益匪淺。
    三人在清風鎮裏,過著平靜而充實的生活。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向他們襲來。
    ……
    “師妹,我們已經跟蹤他們好幾天了,他們到底要去哪裏?”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對身邊的一個黑衣女子說道。
    “我也不知道。”黑衣女子搖了搖頭,“不過,他們好像是要去南疆。”
    “南疆?”黑衣男子問道,“他們去南疆幹什麽?”
    “不知道。”黑衣女子說道,“不過,我總覺得,他們此行一定不簡單。”
    “師妹,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去找什麽寶貝?”黑衣男子問道。
    “很有可能。”黑衣女子點了點頭,“我們一定要盯緊他們,不能讓他們跑了。”
    “師妹,你說我們要不要通知師兄?”黑衣男子問道。
    “暫時不用。”黑衣女子說道,“我們先跟著他們,看看他們到底要去幹什麽,等有了確切的消息,再通知師兄也不遲。”
    “好。”黑衣男子點了點頭。
    兩人繼續跟蹤著沐宇峰三人,朝著南疆的方向走去。
    ……
    沐宇峰三人並不知道,他們已經被跟蹤了。
    他們一路向南,走了大約一個月,終於來到了南疆。
    南疆地處偏遠,氣候炎熱,毒蟲猛獸眾多,是一個十分危險的地方。
    沐宇峰三人來到南疆後,便找了一個向導,帶著他們進入南疆腹地。
    “三位客人,你們要去哪裏?”向導問道。
    “我們要去苗疆。”沐宇峰說道。
    “苗疆?”向導驚訝地問道,“三位客人,你們去苗疆幹什麽?”
    “我們要去找一個人。”沐宇峰說道。
    “找人?”向導問道,“三位客人,你們要找什麽人?”
    “我們要去找一個叫織蘿的女人。”沐宇峰說道。
    “織蘿?”向導聞言,臉色頓時變了,“三位客人,你們可知道,織蘿是誰?”
    “不知道。”沐宇峰搖了搖頭,“我們隻知道,她是一個很重要的朋友。”
    “三位客人,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找織蘿了。”向導說道,“織蘿是五毒教的聖女,她是一個很危險的女人,你們去找她,隻會自找麻煩。”
    “五毒教?”沐宇峰問道,“什麽是五毒教?”
    “五毒教是南疆的一個邪教,他們修煉毒功,殺人如麻,無惡不作。”向導說道,“三位客人,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招惹他們為好。”
    “我們已經決定了,一定要找到織蘿。”沐宇峰說道,“你隻要帶我們去苗疆就可以了。”
    向導見沐宇峰三人心意已決,知道勸不動他們,隻得歎了口氣,說道:“好吧,既然三位客人執意要去,那我就帶你們去。”
    說罷,向導便帶著沐宇峰三人,朝著苗疆的方向走去。
    ……
    沐宇峰三人跟著向導,在南疆的叢林中走了幾天,終於來到了苗疆。
    苗疆位於南疆腹地,是一片群山環繞的盆地,氣候濕熱,瘴氣彌漫,是一個十分神秘的地方。
    苗疆是五毒教的總壇所在,五毒教的教徒,都生活在苗疆之中。
    沐宇峰三人來到苗疆後,便感覺到一股陰森的氣息,籠罩著整個苗疆。
    “三位客人,前麵就是五毒教的總壇了。”向導指著前麵的一座山穀,說道,“你們要小心,五毒教的人,都很厲害。”
    沐宇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他拔出長劍,帶著柳斌和謝寒山,朝著山穀走去。
    ……
    沐宇峰三人剛走進山穀,便看到一群身穿黑衣的五毒教弟子,正守在山穀入口。
    “什麽人?”一個五毒教弟子,攔住沐宇峰三人,問道。
    “我們是來找織蘿的。”沐宇峰說道。
    “找聖女?”五毒教弟子聞言,冷笑一聲,“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找聖女?”
    “我們是織蘿的朋友。”沐宇峰說道。
    “朋友?”五毒教弟子冷笑道,“聖女是什麽人,豈是你們這些阿貓阿狗能見到的?快滾!”
    “我們今天一定要見到織蘿。”沐宇峰說道,“如果你們不讓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找死!”五毒教弟子怒喝一聲,拔出腰刀,便要攻擊沐宇峰。
    “住手!”
    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山穀深處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穿白衣,容貌絕美的女子,正緩步從山穀深處走來。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織蘿。
    織蘿走到沐宇峰三人麵前,目光落在沐宇峰身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沐宇峰,你怎麽來了?”
    “織蘿,我……”沐宇峰剛要說話,卻突然愣住了。
    因為他發現,織蘿的臉上,竟然戴著一張麵具。
    那張麵具,是用黃金打造的,上麵雕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毒蛇,毒蛇的眼睛,是用兩顆紅寶石鑲嵌的,散發著妖異的光芒。
    織蘿為什麽要戴著麵具?
    沐宇峰心中充滿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