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屁的丈夫,你屁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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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大家對軍人的崇拜,對軍人的信任,理解,謙讓,早已讓他的心態變了。
    他認為自己當了兵,保衛了他們,他們就該讓自己。
    許承陽沒再說什麽,慢慢閉上了眼,他現在身上傷口疼,沒什麽想開口的念頭。
    一切等他們領導來了再說,現在多說無益。
    打蛇打七寸,對這種人,得拿捏他在意的才行。
    要不是這人頤指氣使的語氣太過令人不悅,他也不會突然開口。
    她不應該在別人口中是如此不被尊重的。
    她不是物品,不是他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喂,你什麽意思,我跟你說話,你聽不見嗎?”
    又被人無視,看見許承陽那傲氣樣,劉建國心中怒火中燒。
    他算什麽人,他敢不理自己。
    “得了兄弟,等著你們領導跟你們談話吧。”
    輕蔑掃視了眼氣得跳腳的人,張同民淡淡嗤了聲。
    許哥親自出馬,這人等著吧。
    對於劉建國對江弦月那麽不尊重的語氣,他也很是不悅。
    不說他們是同一大院的,就說弦月妹子救了他許哥,在他麵前被人如此詆毀,怎麽可能對劉建國好臉色。
    隻是他許哥開了口,他也就不好再說什麽了。
    反正這人會為他對自己妻子的不尊重付出代價。
    連自己妻子都不尊重的人,屬實讓他們不恥。
    “你們什麽意思,你們真當我們領導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嗎?”
    錢誌鵬見兩人還一副當真的模樣,狐假虎威的說著。
    他也不相信他們兩人能見到他們領導。
    一個普通人,想見他們領導,簡直是癡心妄想。
    “安靜。”
    病房內傳出的爭端,走廊上剛到門口的三人就聽見了。
    病房內正準備在給錢誌鵬理論理論的張同民看見出現在病房門口的人,一下就噤了聲。
    “江醫生,你來了。”
    張同民看到鄭秀秀身後出現的江弦月兩人,眼中有著驚喜,忙站起了身子,語氣激動。
    正閉眼休息的許承陽也一下睜開了眼,側眸目光看向了門外。
    門外的一席白大褂,身材高挑,秀發編成了個低丸子頭,幾縷碎發散落額前,雙手插著兜,氣質隨性放鬆,麵容精致如畫,眼中的陰鬱已經褪去了。
    是的陰鬱。
    早在之前她進入病房時,他就發覺了她眼中那令人心悸的陰鬱。
    現在,不知是調整好了,或者又遇到了什麽令她高興的事,她整個人身上那股喪氣,也消散不少。
    有一種撥開雲霧的美。
    ……
    “江弦月,我傷口疼,你快給我看看。”
    張同民一開口,病房內其他兩人也扭頭看向了門口,看見來人,劉建國也顧不得在計較了,連忙開口,嗓音嘶啞,還夾雜著痛苦。
    他是真的傷口難受。
    “你傷口疼,你找你主治醫生,找我幹什麽。”
    聽著劉建國那毫不客氣吩咐的語氣,江弦月神情淡淡。
    徑直走向了自己負責的傷患許承陽的床。
    管都沒管劉建國。
    “江弦月!”
    劉建國不敢置信自己就這樣被無視了,還去關心跟自己有過節的人,聲音是毫不掩飾的憤怒。
    病房內的人都皺起了眉。
    “喊什麽喊,吵什麽吵,顯得你聲音大嗎?我是你的主治醫師,你有哪裏不舒服的,找我就行,或者找護士,她沒管你的義務。”
    王謙致也走到了劉建國床邊,麵無表情的說著。
    “我是她丈夫,嘶。”
    劉建國怒說著,情緒一激動,扯著傷口,臉色頓時煞白,痛的他臉也有些扭曲。
    “你們都要離婚了,屁的丈夫,隻要她不認你了,你就屁都不是。”
    王謙致很不滿劉建國態度,他本身也不是脾氣多好的人,此刻見江弦月被罵,說話也是不留情麵了。
    他們就從沒認過她是他丈夫的這件事。
    在他們麵前他都這樣對她,私底下還不知道態度差到何種程度。
    光想想她私底下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他就恨不得教訓劉建國一頓,隻是人現在躺著在床上,不好在讓人傷上加傷。
    這人就算在混蛋,但是到底也是真的上過戰場的。
    一筆一筆賬他們分開來。
    這筆賬他記住了,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離婚?我可沒同意離婚!”
    劉建國語氣極差,冷哼一聲,根本沒把江弦月說要離婚的事放在心上。
    江弦月怎麽可能會真的舍得和自己離婚,他知道她有多在乎自己,根本不敢離婚的。
    要不然她當初也不會即使知道自己有孩子還願和自己結婚。
    聽說他們城裏人都傲的很,可在傲的她,都自甘放下了傲氣嫁給了自己,給自己洗衣做飯,帶孩子。
    在劉建國的心裏,江弦月根本不敢跟他離婚,這提離婚,也就是耍小性子而已,城裏女人就是這樣,總喜歡耍小性子,想要以此來拿捏男人,而且,院裏的男人,好似還真被女人那套拿捏了,看得他心中很是不恥。
    哼,他才不會做那些軟弱男人,他才不會慣江弦月那臭毛病,等她發現小性子對他不管用了,還不是得乖乖討好自己,給自己洗衣做飯帶孩子。
    而且在說了,離了婚,她一個二婚的,哪還嫁的出去。
    就憑這一點,他就信江弦月不敢。
    “你有事可以讓人找我,你不是江醫生負責的病患。”
    壓下心中對劉建國的不滿,王謙致聲音淡漠。
    “你有事也可以找我,你傷口痛是嗎?我去讓人給你拿止疼藥,小梅,去拿止痛藥給這患者打上。”
    鄭秀秀臉上也扯著假笑,順便吩咐著跟在身後的新來醫院實習的實習護士。
    對於劉建國,他們從沒認可過。
    之前對這人多有忍耐完全是出於月月。
    至於現在,也不用對人多有照顧了。
    兩人把劉建國擋著,他躺床上根本看不見江弦月,麵前兩人也是一副不好惹的樣子,劉建國深呼吸著,強壓下心頭的怒氣。
    他現在受傷了,現在在醫院,這兩人要是想給他使點壞,根本是不可能防得住的,等他傷好了,等他傷好了他覺得不會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