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秀場風波——季雪林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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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說,被競拍下的珠寶會被會場安保人員當場摘下交由得主保管。
    可是穆霄卻交代人傳話上去,讓江離帶著這整套珠寶直接離開。
    雖搞不清楚情況,可江離知道身上這套珠寶的價值,便乖乖聽著安保人員安排,隨著他們進入一個房間內。
    安保人員讓她先坐會,等下會有專門的人來負責幫她摘掉珠寶。聞言,江離便安穩地端坐在梳妝台的椅子上等負責的人來。
    看著鏡子裏這條鑲嵌著紅寶石的項鏈,她不禁輕撫上去。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何況這麽美的東西此刻就帶在自己的身上。
    “喜歡嗎?”
    恍惚間,竟未發覺有人站在自己後麵。江離被嚇一跳,赫然起身,身體卻不由的向梳妝台倒去,穆霄眼疾手快攬住她的腰將人攏入自己懷中。
    “穆霄,你放開我,馬上有人來了。”江離語氣有些焦灼,若收珠寶的人進來,看到他們兩個這樣就真解釋不清了。
    “別怕,這珠寶是我拍下的。”
    台上燈光刺眼,她倒是沒有在意是穆霄拍下了這套珠寶。
    聞言,江離倒是沒有掙紮了,卻催著他道:“那你趕緊把這東西解下來,這麽貴重的東西戴在身上,我一刻也不敢鬆懈,太累了。”
    “以後會習慣的。”
    “習慣什麽,我又不是模特。”
    “唉!”一聲充滿無奈和寵溺的歎息輕輕落在她的頭頂。江離不明所以,再一次催促道:“你快呀。”
    “怎麽快啊。”
    曖昧的低語在耳邊響起,意識到是自己剛剛那句模棱兩可的話語給了他調戲自己的機會,江離頓時羞得麵紅耳赤。可穆霄卻還是忍不住故意逗道:“你臉紅了什麽?”
    “穆霄!”
    見她有些惱了,穆霄摸了摸她的頭發哄小孩一般溫聲道:好了,你別動,我來幫你。”
    江離乖順地站在穆霄身前,低著頭等他解開脖子上的項鏈。
    忽然脖子一鬆,穆霄將項鏈裝進了盒中,接著再次貼近江離,準備解下佩戴在她耳上的紅寶石耳墜。
    他的手順著江離的耳骨輕緩地往下移動,手指溫熱的觸感有意無意地碰著她被冷氣吹得冰涼的脖頸,惹得女人的著身體泛起了漣漪。
    感覺到他手指停緩下來,江離滿臉疑惑抬眼向上看去,卻猛然間跌落入一雙深邃且充滿**的眼眸中。
    穆霄?喉結上,有一顆淡粉色的小朱砂痣,此刻正隨著呼吸輕輕上下移動。
    瞥見江離的目光不經意地追隨自己的喉結而輕微律動時,穆霄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強烈的牽引,呼吸忽然加重起來。
    他的心跳如鼓,幾乎要衝破胸膛,那雙深邃眼眸中的情愫如同烈火般熾熱,緊緊鎖住江離,讓她無處可逃。仿佛在這一刻,他要將所有的情感都傾瀉而出。
    穆霄的唇瓣緩緩靠近,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她耳邊交織成最曖昧的樂章。
    被濃厚**纏繞的江離,此刻也是心神蕩漾,閃爍的眼眸裏沾染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沉醉。
    忽然一道低沉帶著沙啞的呢喃出現在耳邊:“江離,我可以嗎?”
    江離隻覺得周身的氣溫驟升,臉頰滾燙,那雙本該清冷的眼眸此刻溢滿了慌亂與羞澀,腦子裏一片混亂,這時她哪能聽到穆霄在說什麽呀!
    她試圖推開穆霄,但雙手卻仿佛失去了力氣,隻是無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更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
    耳處忽感一片濕潤,穆霄竟張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身體裏的每個細胞都戰栗起來,江離清醒了過來。
    “穆霄,你渾蛋。”
    兩隻手推搡著身前的人,江離的神情慌亂不堪。
    “你別動,我難受得很,就這樣讓我抱會。”
    都是成年人,江離哪能不知道他難受個什麽勁。頓時羞憤不已,下意識張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穆霄悶哼一聲,更加收緊了雙手的力道,江離被勒在懷中,胸口處的兩團軟肉被擠得生疼,她差點透不過氣來。
    終於在眼冒金星時,穆霄鬆了力道,將她穩穩地抱了下來。
    江離冷眼瞧著他,也不顧珠寶珍不珍貴了,徑直取下扔給了穆霄,隨後氣呼呼的出了房間。
    見她真的惱自己了,穆霄將珠寶裝好後便也跟了出去。
    進入會場正逢馮季雪林在T台上展示珠寶,江離已經換好衣服坐回了林康旁。
    怕她見到自己會生氣,穆霄並未坐回去而是選擇站在最後一排默默注視著她。
    季雪林展示的珠寶開始競拍,在一輪一輪的喊價後,終於價格定格在三百萬上,三錘落下,珠寶被一個年輕女子拍下。
    按照流程,要安保人員上台在眾人眼下解了她脖子上的項鏈。
    可是那女人卻直接起身喊停了上台的安保人員,表示要自己親自去拿。
    季雪林站在台上等著女人一步步上了台。可是赫然間,江離見她臉色變得灰白。
    在台下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時,那女人飛快地伸手直接拽下季雪林脖子上的項鏈。
    季雪林毫無防備地摔倒在地,江離趕忙起身過去想扶起她,奈何周圍的安保人員將T台圍住不許人上去或離開。
    江離扒拉著人肉圍牆看見那女人不可一世地蹲在季雪林眼前,隨後甩了一張支票冷言道:“我警告過你,離賀寒聲遠點。既然好好說你不聽話,那我就換種方式再警告你一下。”
    季雪林冷笑著爬起,然後將地下已經斷裂的項鏈甩到了女人的身上,仍一貫張揚著表情嘲諷道:“段嬈,你何必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呢,這項鏈斷了再修補上卻沒有之前值錢了,你花了這麽多錢,回去你老子不罵你啊?”
    “不要臉的女人。”
    可能說到了她的痛點上,這個叫段嬈的女人氣急敗壞地抬起了手,江離一個箭步從夾縫中鑽了進去,擋在季雪林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