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以後九洲要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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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歌兒立刻跑到了溫運生身邊,挽了溫運生的手臂,嬌嘀嘀地喚,“爸爸。”
溫運生輕拍了拍她的手,橫了景珩一眼,“你想怎麽個對事不對人法啊?”
景珩看了一旁的景時清一眼,淡淡說:“如果溫伯伯在外應酬,陪同的女伴被故意欺負,會袖手旁觀嗎?”
溫運生眼睛往上翻了翻,“女人如衣服,何況一個女伴。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識大體,把身邊的女人嬌縱得不成樣子,什麽奇葩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可恨的是那個年輕男人還要貼上自己的臉皮去護她。”
溫太太忙附和點頭。
樂澄聽著這話,格外刺耳,知道溫運生在說她跟景珩。
她也沒料到景珩會在這些長輩麵前公然袒護他。
景珩卻不示弱,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我的我自然要護著,不像有些人,為了利益,就會利用身邊的人。”
溫運生發怒,眼睛瞪得老大,“景老太太竟把你教成這個樣子嗎?”
景時清見狀,暗歎了口氣,怕收不了場,笑著出聲,“好了好了,運生,何必跟幾個孩子置氣。阿珩,快跟溫伯伯溫伯母認個錯。”
景珩看了景時清一眼,笑容不達眼底,“溫伯伯,溫伯母,如果你們不喜歡看見我或我的女伴,我們就不在這兒陪著了,告辭。”
說完,景珩拉著樂澄離開。
溫歌兒看著這一幕,心裏說不清什麽滋味,還當景珩會權衡利弊,丟下樂澄陪著她。
沒想到他直接拉著樂澄走了。
幾個人說了會兒話,溫運生與景時清兩人上樓,邊走,景時清邊勸,“你別生氣,景珩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從小就那樣,我都不敢說他。”
溫運生氣道:“就是因為你不好好管教,他才變成今天的樣子,你現在身體還行,他就這樣,再過個幾年,他還不反了。”
景時清依舊笑著,“哪有你說的那麽嚴重,他就是有點護短,而且,樂澄是老太太的心頭肉,他不護著,回去又得挨罵。”
溫運生是新仇舊恨,哪容易消的,冷哼一聲,“我看不完全是!現在的年輕人一點也不懂得謙遜,上次他在拍賣會一億天價拍條發帶,出盡了風頭,今天又想大膽發言搏眼球而已。你這個兒子啊,心機深得很,我看不出他多喜歡我們歌兒,還跟歌兒不清不楚,擺明就是蹭歌兒這個女明星的身份,給自己增加國民度。”
景時清神色異樣了一下,仍舊賠笑,“說什麽蹭不蹭,他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難不成因為歌兒進了娛樂圈,就不來往了?阿珩是念舊情的,不然歌兒的電影他怎麽次次捧場?他就是壞在那個脾氣上,沒有壞心。”
溫運生聽景時清一直為景珩開脫,更氣悶了,“你也是太護短,你這個樣子是教不好孩子的。你要是懼著你們家老太太,不敢管他,我來替你教育他,我也算他的伯伯,以我們的關係,教育他應當應分!”
整個宴會,景珩果真沒再往溫運生他們麵前湊,拉著樂澄單獨坐在一邊。
樂澄看著景嶼,秦陽,蕭策,甚至宋思海都圍繞在溫運生與景時清身邊,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她看了看身邊八風不動的男人,小聲說:“其實,你不必為了我得罪那麽大的人物,就是認個錯而已,又不會少塊肉。”
景珩看看她,“我不全是你為了你,我一向不喜歡溫家人的霸道,也就爸能受得了他,你看秦家蕭家,誰跟他一起合作,都被坑過。”
樂澄抿了抿唇。
人真是奇怪啊,以為他為了自己才挑戰溫家,他這麽一解釋,她心裏又有點失落了。
不一會兒,景珩口袋裏的手機震動起來。
他拿出手機打開屏幕,看到蕭策發來的一條信息:
“你吖得這是衝冠一怒為紅顏了?”
景珩黑眸微微眯起,抬頭往溫運生和景時清那邊看了一眼,不見了蕭策的身影。
他打字回複:“你在哪兒?”
蕭策,“門口,過來一起去放水。”
景珩關了手機,湊到樂澄耳邊說,“我出去一下,你別亂跑。”
景珩離開宴會,一出門,就看見蕭策正一手撐著牆,一手捏著煙,以一個不羈的姿勢站在那兒。
他走過去,奪了蕭策手裏的煙,吸了兩口。
蕭策痞笑,“你以為你不舍得出來呢。”
景珩使了個眼色,兩人一齊朝男士洗手間的方向走去,邊走,景珩邊問:“談的什麽?”
蕭策,“烏蘭的醫療項目。”
景珩眸色暗了暗,烏蘭早已不複當年輝煌,現在最賺錢的就是皮肉生意。
說的是進軍烏蘭的醫療業,其中的水有多深,景珩清楚。
他輕嗤,“一把年紀了又想幹這個,看來很缺錢。”
蕭策,“這個醫療項目是很賺錢,不過需要疏通各界的關係,他一個人幹不了,就得拉上我們。”
景珩,“我們家那位怎麽說的?”
蕭策,“景叔叔有點保守,說要回家問老太太。”
景珩笑了,“這麽大人了還要回家問媽媽,我這個老爸也是沒誰了。”
蕭策,“老太太還不是你幾句話就哄好的,全看你怎麽想了。”
說話間到了衛生間,兩人進去。
景珩唇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一直沒下文。
蕭策用胳膊蹭了他一下,“說呀,你幹不幹?”
景珩,“恐怕老東西要排擠我。”
蕭策,“有我呢,大不了把我們家老爺子搬出來。”
景珩幽幽出聲,“讓他排擠。你也別那麽積極,這事兒,你家老爺子要是弄清門道,會打斷你的腿。”
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景珩這麽一說,蕭策明白了他的意思。
蕭策順著他的話說,“也是啊,我家老爺子可是根正苗紅的退役老兵,我得好好想想這事兒,不能為了點錢,把他老人家一世英明給毀了。”
景珩接著道:“秦家被那老東西坑過,不沾邊,你再一撤,景嶼就上去了。”
蕭策故作歎息,“以後九洲要變天了。”
景珩輕蔑一笑,“是時候讓他出來了,忍了這麽久,挺不容易的。”
說完,兩人相視笑了。
上完廁所,洗了手,兩各點了一根煙,準備抽完這支煙再回宴會廳。
蕭策對著景珩的俊臉吐了口白霧,“聽說,最近你對澄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