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他在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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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樂澄瞬間捂了口鼻,並砰地關了門!
    景珩皺了皺眉,抬手叩門。
    樂澄在裏麵喊:“你把煙掐了。”
    景珩看了看手中的煙,最近樂澄的確對他吸煙特別反感。
    他走到垃圾桶前,將煙蒂撚滅,扔了進去。
    而後,又走到洗手間門口,敲了下門。
    樂澄緩慢拉開門,美眸緩緩看向他的手,煙果真沒有了。
    “你是......要用洗手間嗎?”她問。
    景珩抬眼瞅了瞅一旁的女士標誌,“這是女士洗手間。”
    樂澄,“噢,男士在對麵......”
    話音未落,景珩一下子將她拉進懷裏,一個旋身帶著她進了女士洗手間。
    回過神,樂澄的後背已經貼在門上,麵前是景珩的胸膛。
    他低下頭,吻住了她。
    他的唇非常灼熱,他的吻幾乎讓她窒息。
    就在她快要受不了的時候,他才停下。
    樂澄立即大口喘氣,被他強勢的吻過,臉蛋漲得通紅,眼睛裏都憋出了淚水。
    還沒等她向他提出不滿,下頜又被他捏起。
    樂澄的眼睛,對上他如墨的黑眸,他的眼底有不悅,還有一些疲憊。
    樂澄想到小夏的話,他在慈善宴會上得罪了溫先生,才遭到打壓。
    又想到來的路上,宋思海說,她入院後,他開完會就趕去了醫院,守了她一夜。
    樂澄心裏的不滿消了下去,看著他問:“你怎麽了?”
    景珩聽見這句話關心的話,就像曆盡了風霜的一塊石頭,堅強了許久,突然裂開了一條縫。
    他眼睫一垂,又抱緊了她,嗓音低沉無比,“吃完飯你就回星月灣,聽見了嗎?”
    樂澄在他懷裏點了點頭。
    他這才鬆開了她,指腹在她充血的唇瓣上揉了一下,轉身離開。
    樂澄站在原地,緩緩將手抬起,捂在了唇瓣上。
    口腔裏還有他的味道,那麽強烈,占據了她的一切。
    她緩了一會兒,回了包間。
    他們在吃著飯,安靜之中有一絲尷尬。
    樂澄默默坐下,繼續吃。
    半個小時後,四個人從餐廳裏出來,林南悠看了看時間,柔聲說:“阿珩,我們該過去了。”
    景珩點了點頭,看了樂澄一眼。
    樂澄便對宋思海說:“思海,我要回去了。”
    宋思海笑著說:“我送你。”
    雙方道了再見,上了車,向著相反的方向離去。
    ......
    到了星月灣,樂澄就跟宋思海揮手再見,沒有多說什麽。
    洗漱過後,樂澄換了睡衣躺在床上跟程玥打電話。
    程玥覺得她有點話多,有點不正常,追問之後才知道了晚上她跟宋思海、景珩、林南悠一起吃飯的事。
    “我真是佩服你們,組一個修羅場的局,竟然還吃得下去!”
    “不過別說,你這個中學同學雖然跟景少是對立的,對你們還是有點用的,他一出現,這不是激起了景少對你的占有欲了嘛。這證明,景少心裏還是喜歡你的,不然不會強吻你。”
    樂澄想到那個吻,現在心還會怦怦跳兩下。
    她製止性地喊了一聲,“玥玥——”
    程玥笑了笑,“好了,我不打趣你了。不過我真的覺得,如果一個男人肯改變,證明他對你有誠意,對你是在乎的。那個林南悠,隻不過是他工作上的助力,他真正需要的還是你。”
    樂澄輕哼,“你別向著他了,他就是覺得我好欺負。”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就掛了。
    夜裏,不知道是幾點了,樂澄睡夢之中感覺到呼吸不暢。
    睜開眼睛,臥室的小夜燈亮著,燈光下景珩俊美的臉龐正放大在她麵前。
    他在吻她。
    他什麽時候回來的?
    樂澄輕哼了一聲,想把他推開。
    景珩發現她醒了,非但沒有撤開,反而抱得更緊,吻得更加急促。
    樂澄慌忙製止性地低呼,“景珩,別......”
    他卻置若罔聞,唇從她的唇上,遊到她纖細的脖頸。
    樂澄癢癢的,難耐地推了推他,“睡覺了,太晚了。”
    景珩仍舊不肯罷休,他的大手也加入了進來,將她的睡衣推了上去。
    “景珩......”樂澄嚇了一跳,垂眼,看著自己的小腹水靈靈地暴露在了他眼前。
    還好,還好躺下看不出什麽。
    她使勁推他,“景珩......你喝了多少?”
    景珩抬起頭,看著她,深邃的眸中燒著一團火,嗓音低啞,“我沒醉,隻是想要你。”
    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話語,差點把樂澄燒著。
    他結實的胸膛,散發出的氣息直撲樂澄的腦門。
    她隻好說,“我怕疼。”
    景珩俯下身,整個將她抱在懷裏,柔聲說:“我會很輕。”
    樂澄,“那也不行。”
    景珩,“澄澄,乖......”
    樂澄抓緊了他的手臂,腦海裏想著醫生囑咐的話,無奈之下隻好喊疼。
    是她此刻的叫聲太過柔媚,起的都是反作用。
    景珩難受得要死,隻好克製,一再克製,不弄疼她。
    漸漸地,不但景珩受折磨,樂澄也感覺到了折磨。
    事後,景珩將她抱在懷裏,撥開她**貼在臉側的頭發,看著她霧蒙蒙的眸子,在她眼皮上吻了吻,“怎麽這麽嬌氣?”
    樂澄不看他,“那你別碰我。”
    景珩聽見她這近乎嬌嗔的話語,唇角露笑,寵溺道:“好,我以後都會輕點兒。”
    “不過......”他語調突然曖昧,在她耳邊吞吐著熱氣,“你叫得可真讓人難耐,我怕我會受不了。”
    樂澄,“......”
    ......
    辦公室裏,樂澄正在做報表,突然一通內線電話打了過來。
    秘書說,嶼少讓她去辦公室一趟。
    樂澄狐疑,她又不是景嶼手底下的員工,不知道他叫她做什麽。
    但基於一個打工人的敬業,她還是去了。
    進了辦公室,景嶼看見她抬起頭,英俊的臉上是一貫的儒雅的微笑,“澄澄,真的不好意思,還讓你跑過來一趟,我就是怕,我過去找你,讓別人議論。”
    樂澄知道,自打那天景嶼抱著暈倒的她跑出公司,引起了很多傳言。
    她微笑一下,表示理解,“嶼少,你找我有什麽事?”
    景嶼遞上一張邀請函,樂澄接過,看見封麵上寫著一個“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