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章 小花在他身下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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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    滿意乘坐了下一趟電梯。
    裴端硯高高在上的看了一眼被滿意打的鼻青臉腫的四個老東西,簡直沒法直視。
    賀禹州提起雙腿走過去。
    四人哆哆嗦嗦的看向賀禹州,以為賀禹州跟楚千帆一起來的,“我們真的知錯了,求求你幫我們告訴剛才的楚先生……”
    賀禹州聲音沉啞,“要麽從八樓跳下去,要麽破產,選一個吧。”
    他眉眼陰沉極致,薄唇卻微勾著,攏著火苗點了一根煙,煙霧繚繞,緩緩升起,氤氳了他惑人的五官。
    四人如遭雷劈,“你到底是誰?”
    賀禹州吹了口煙霧,“賀家,賀禹州。”
    四人癱軟在地。
    楚家,尚且還能勉強應付應付,可賀家……
    賀禹州了然,“回去收拾收拾鋪蓋準備睡馬路去吧。”
    他手指微疼。
    反應過來。
    猩紅一點火光已經燃燒到了手指,灼燙出了小小的痕跡。
    他將煙蒂按在禿頭男的腦頂上,刺啦一聲,一股焦味迎麵而來,“為了慶祝各位破產,我會讓人每天給各位送七瓶酒,監督各位喝完。”
    鬆開手。
    賀禹州整理了下胸襟,他轉過身,黑亮的皮鞋踩踏著反光的瓷磚,發出淺淺的聲響。
    終於有人忍不住問出,“剛剛的女人是……”
    就算是死,也想做個明白鬼。
    賀禹州腳步頓下,他側了側臉,棱角分明的五官更加冷峻,“我太太。”
    裴端硯:“……”
    皇道外。
    南漾提著垃圾袋吐的昏天暗地,五髒六腑都要被嘔出來。
    滿意心疼的不得了,“要不還是去醫院吧,萬一有內傷怎麽辦?”
    南漾抽空回答她,“我又沒打架,有什麽內傷,你讓楚先生先回去吧。”
    滿意讓白淼淼扶著南漾。
    她過去找楚千帆。
    楚千帆立刻滅了煙,“南老師怎麽樣了?”
    滿意說道,“她說吐出來就好了,不願意去醫院,說麻煩你了,讓你先回去。”
    楚千帆搖了搖頭,拒絕道,“你們都是姑娘,我怕萬一出事,你們應付不過來。”
    這話更讓滿意對他的滿意度上升了不小的幅度,她那麽好的漾漾,就應該找個愛她的男人,把她當成寶,捧在手心裏。
    都說愛人像養花。
    她卻親眼目睹漾漾在賀禹州那裏一點點枯萎。
    她今年不過二十三歲!
    “南老師!姐姐,南老師暈倒了!”
    “臥槽。”
    滿意和楚千帆一起跑過去,楚千帆抱起南漾,“開車門。”
    滿意配合默契。
    把南漾放在後座,白淼淼扶著她,滿意拍拍車門,“我開車跟你後麵。”
    楚千帆說好。
    他麵色嚴峻凝重,動作幹脆利落掛檔,踩油門,車子引擎悶悶一響,徹底熄火了。
    楚千帆驚愕,他再次重複起火動作,車子沒有任何反應,壞了。
    看前麵的車子一直不動。
    滿意又從車裏下來,“怎麽回事?怎麽不走?”
    楚千帆尷尬,又對車子恨鐵不成鋼,“滿小姐,我車壞了。”
    滿意沒猶豫,“趕緊送我車上。”
    楚千帆還沒下車,賀禹州和裴端硯已經出現在車門外,賀禹州抱起南漾,朝著自己的車走去。
    楚千帆抿了抿唇,立刻追上去。
    賀禹州說,“我送她去醫院,你送那個女孩。”
    他說的是白淼淼。
    冷清的目光掃過自責的白淼淼,他不善的說,“沒人要為你的錯買單,好自為之。”
    白淼淼又悔又怕的眼淚咕嘰落下。
    楚千帆隻覺得自己要追上去,他剛跑兩步,就被裴端硯攔住,“南老師最擔心的就是她這個學生,哥,你受受累,開我車把人送回去吧,要不南老師在醫院裏都放心不下。”
    他把車鑰匙拍在了楚千帆的手裏。
    楚千帆被迫拿著車鑰匙,朝著賀禹州的方向張望了一下。
    ——
    酒精中毒。
    洗胃。
    折騰到後半夜,南漾才被送進了病房。
    滿意守在病床前,像是一個護犢子的老母雞,賀禹州還沒靠近,她虎視眈眈的目光似乎看著不共戴天的殺父仇人,“你不知道自己多討厭嗎?”
    賀禹州徑直過去。
    南漾白皙的小臉更加蒼白,唇瓣失去血色,像一朵幹枯玫瑰。
    他在床邊坐下。
    滿意很明顯不想讓他留下,裴端硯適時跑進來,“小嫂子的朋友,我請你去吃頓夜宵,走走走。”
    兩人幾乎是打著出去的。
    總歸病房裏清靜了。
    賀禹州按鈴要了一瓶跌打損傷藥,護士送進來,看到賀禹州掀開被子一角,撈出來的病人的腳踝腫成了饅頭大小的疙瘩。
    護士把藥膏留在床頭櫃上,“還得是自家人,我都沒注意到腳踝。”
    藥膏湧動著濃厚的薄荷味,質地很稠,賀禹州挖了藥膏,塗抹在腫起來的腳踝上,敷衍的用掌心揉了揉,立刻迫不及待的去洗幹淨手。
    他想到了在皇道。
    她應該知道,明明求他一句,她就可以擺脫四個老畜生。
    可她沒有。
    冒著送命的危險,她連幹了三瓶紅酒。
    她為什麽不求助?
    因為她怕一月之約到這裏終止?
    她怕要搬回到雲亭公館?
    她怕要繼續和他過夫妻生活?
    她離婚的訴求太濃烈。
    濃烈到讓賀禹州開始不爽。
    還有半個月而已,究竟什麽事情,才會讓她低頭?
    手機鈴聲驀然響起。
    他皺眉,目光掃過南漾平和的睡顏,才落在屏幕上。
    溫妍的。
    他沒接。
    外麵起了風,飄了小雨點,讓全市人不喜歡的秋老虎終於要過去了。
    南漾做了很長的夢。
    她年少的暗戀,她愧疚的算計,她欣喜的婚姻,她一點點的補償,她恢宏的愛意終於是消磨殆盡在了日日夜夜的等待中,最後折損在分叉軌道口。
    如果沒有溫妍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她想,她還是能堅持下去的。
    因為她愛賀禹州。
    很愛。
    夢中的她好像又回到了剛結婚的時候,她的愛意狂熱,他的欲望強烈。
    他們也曾勉強過了三個月的新婚生活,他幾乎每晚都會回家,他們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在一起。
    他讓她看著他,讓她喊他的名字。
    她不好意思,閉著眼裝聽不到,他會更加遊刃有餘。
    “賀禹州……”
    賀禹州抬眸,他又聽到了一句。
    聲音很軟,細膩如絲,像羽毛輕輕掃過心尖。
    他過去,坐在床邊,“南漾?”
    南漾的神智一點點變得清醒,看清楚麵前的臉,她冷聲問,“你在這裏做什麽?”
    賀禹州倚著靠背,神情高深莫測,語氣諱莫如深,“你剛剛在叫我的名字,很好聽,像是你在床上喊我一樣,是做夢夢到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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