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早就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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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招惹你爺爺了?”
於勒帶著大衛穿街過巷來到了破釜酒吧門前。
大衛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指了指頭頂的招牌提醒道:“這裏可不賣長袍”。
“當然,咱們先去喝一杯,順便見個朋友”
於勒混不在意地攬著他的肩膀走進了這間大衛曾經來過的破舊酒館。
“你好湯姆,一杯白蘭地”
於勒自來熟地與吧台裏麵的駝背光頭酒保打了聲招呼,對方笑容依舊“燦爛”。
“哦,對了,這是大衛,我的侄子,給他來一杯黃油啤酒”。
“我們見過的,羅爾少爺”
湯姆揮揮手,一杯帶著白色泡沫的啤酒便墩在了大衛的麵前吧台上,而後他又給於勒倒了杯白蘭地。
大衛看了看啤酒杯上的唇印,盯著湯姆抬了抬眉毛,道:“這酒館能經營到現在,屬實運氣不錯”。
“別這樣,大衛”
於勒歉意地對湯姆笑了笑,隨後扭頭對著大衛提醒道:“太另類會沒朋友的”。
大衛尊重這裏的習慣,但拒絕親自體驗,挪開啤酒杯,從包裏掏出《魔法名勝古跡》看了起來。
“我看這個就行了,你隨便”
“這算什麽?看書解悶?!”
於勒微微搖頭,歎息道:“男人的快樂不就應該是喝酒、惹禍、泡妞嘛”。
“嗨,蒂娜~”
他隻來得及感慨這麽一句,隨後便發現今天約會的對象已經出現在了酒館門口。
大衛瞟了一眼,是個長相甜美的女巫,身上穿著亮片連衣裙,很是時尚。
於勒比約翰小了六歲,是大衛的三叔,樣貌繼承了家族優秀的遺傳基因,號稱魔法界芳心縱火犯。
他的性格和愛好剛剛自己已經說了,及時行樂,仗“億”疏“材”。
“這位小帥哥是誰?”
“大衛,我侄子”
於勒笑著給蒂娜做了介紹,隨後攬著她的腰坐到了一旁小聲嘀咕了起來。
大衛懶得搭理他們,於勒身邊的女人不用記名字,因為你永遠記不住,忘的沒有他換的快。
酒館裏因為蒂娜的出現引起了一陣低聲議論,不過隨後就又恢複了相對的安靜。
幾個老女巫端著小杯雪莉酒坐在屋角嘀嘀咕咕,長杆煙袋裏還冒著白色煙霧。
三個中年男巫聚在一張圓桌旁玩牌,似乎是在賭錢。
當然也有巫師像大衛一樣,一邊喝著酒,一邊在看書,比如那個包著頭巾的怪人。
寧靜總是相對的,直到大門再次被推開。
“哦——天哪!”
有女巫驚訝出聲,因為門口塞進來一個高個子。
說是高個子都不足以形容對方的龐大,更恰當的說是巨人。
這把他身邊跟著進來的小男孩顯得很是嬌小秀氣,似乎是個掛件。
“哈哈,海格!”
“海格!你嚇到賽琳娜了!”
“哈哈哈——”
酒館裏先是安靜了一下,隨後便又喧鬧了起來,這大個子還是個好人緣。
酒保湯姆拿了一隻杯子擺在了吧台上,笑著問道:“老規矩,海格?”
“哦……不……不”
巨人拒絕的似乎有些牽強,看向酒杯的目光裏充滿了猶豫。
於勒似乎也認識他,隔著蒂娜跟對方招了招手,問道:“你在幹嘛?來喝一杯”。
“不,還是不了,我在給霍格沃茨辦事呢”
海格抬起大手拍了拍酒保的肩膀,差點把湯姆拍在地上。
不過見到於勒,他還是湊過腦袋用他自以為很小的聲音問道:“上次賣給我的毛毛還有沒有了?”
“嘿!小點聲!”
於勒緊張地看了海格一眼,觀察四周後才繼續說道:“我早就不幹了!”
海格站直了身子攤攤手,問道:“你在這幹嘛?”
“我侄子,大衛”
於勒不厭其煩地再一次介紹道:“帶他來買入學前的裝備,霍格沃茨”。
強調一句過後又抱住了身邊的女巫說道:“同時來見個朋友,這是蒂娜,這是海格”。
在跟像是看猩猩的女巫打過招呼過後,海格感慨道:“你總是有這種魅力”。
“霍格沃茨的新生?”
海格打量著大衛,又對於勒問道:“同樣從希臘來?”
“不,不,轉學來霍格沃茨”
於勒含糊地解釋道:“跟鄧布利多已經說好了”。
蒂娜聽見海格的話已經在皺眉頭詢問他希臘是怎麽回事。
這都是於勒瞎編的,也就隻有海格會信他的鬼話。
為了轉移話題,他指了指海格身邊的小男孩兒問道:“這是你的公務?”
“哦,差點忘了”
海格一巴掌把身後的小男孩推了出來,介紹道:“哈利波特,今年會入學霍格沃茨的新生”。
“我的天哪!哈利波特!”
湯姆早就在觀察這個男孩了,見海格如此介紹,驚訝地問道:“他——莫非就是——”
酒保的驚訝讓酒館裏瞬間鴉雀無聲,目光都集中到了有些膽怯的男孩身上。
“哎呀!榮幸之至!”
湯姆從吧台後麵跑了出來,抓住了男孩的手,激動的無以複加。
“歡迎回來,波特先生,歡迎你回來!”
男孩有些窘迫地看著酒保,又被動地同一屋子人握起手來。
“真是不敢相信,總算見到您了”
“波特先生,太榮幸了”
“早就盼著跟您握手了”
……
酒館裏一時沸騰了起來,仿佛在慶祝一個盛大的節日。
大衛被從原來的吧台位置擠到了蒂娜身邊,於勒他們也在看著那個男孩。
“這就是英國魔法界的救世主?”
“什麽?”
蒂娜有些驚訝地收回目光,看著大衛像是在看怪物。
於勒隔著她給大衛解釋道:“他已經消失十一年了,可能被秘密保護起來,所以看著有點……”
他抿了抿嘴角,攤手表示大衛看到的僅僅是表象。
不過此時大難不死的男孩兒屬實有些狼狽不堪,本就破舊的衣服更是因為擁擠顯得皺皺巴巴。
大衛沒在意蒂娜的怪異表情,而是皺眉說道:“對於父母犧牲於魔法戰爭中的遺孤,英國魔法界做的顯然還不夠周到”。
他扭頭示意了那個男孩又道:“他們更將他視為一種勝利的符號或者對平安的渴望,而不是一個需要關心和幫助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