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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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婠婠手指抵著他的唇,“小啾就是太懂事也太敏感了。”
靈鷲帶著她,又認定要跟著戎行野,對她對小啾都是傷害,她估計也是不想離開靈鷲,但也舍不得戎行野。
“反正已經決定好了,至於靈鷲要怎麽樣不歸我管,小啾在成年之前,我依舊有義務。”
“嗯,房間之前就讓阿姨收拾好了,小啾是女孩子,心思比較敏感,你要多關心她一點,有什麽提早問。”
“知道了,管家婆,有小唯一個還不夠。”
“嫌煩了?”
“我可不敢。”
兩個人又鬧了一陣子,聽到小唯醒了,這才趕緊起來洗漱。
去路演比想的要忙。
黎婠婠抽空會拍一些風景,連樹葉的形狀都拍給戎行野。
那邊回複也很快,幾乎句句有回應。
晚上正式首映,戎行野早早就跟女兒守在了電腦前。
家裏的家政阿姨也不幹活了,坐在沙發邊上等著看黎婠婠出來。
家裏第一次這麽多人聚一塊,還挺熱鬧。
小唯跟小啾一人一桶爆米花。
“媽媽出來啦!媽媽好漂亮!”
“姐姐真厲害,小叔叔我以後也可以當導演麽?”
“當導演可辛苦,不過你做什麽小叔叔都支持你,其他不用操心。”
電視機上,黎婠婠已經對著鏡頭介紹自己。
現場也有不少慕名而來的觀眾,提出了各種問題,黎婠婠都一一回答。
小唯爆米花都忘記吃了。
“爸爸,我也要跟媽媽這麽厲害,我長大了就是創嶸的小戎總。”
戎行野大馬金刀坐著,拍了下小丫頭的屁股,“行,你爸等你養。”
他眼底全是抵擋不住的驕傲與自豪。
首映禮是網絡直播,可電影卻看不到。
具體還得去影院看。
電影的第一場觀後感出來了。
所有人都緩了緩才開始寫影評。
電影的基調基本是很歡快的,可就是在旅途中發生的種種蛛絲馬跡的搞笑,在反過來時給你沉重的一擊,才是最致命的痛。
很多影評人受到了邀請,所以寫出來的反饋,都令其他地方的人好奇極了,是否評價真的那麽高。
女性導演的視角注定跟男性的不一樣。
當然也有嗤之以鼻的,尤其是渲染情感上麵,認為過於矯情。
但惡評沒有好評多。
黎婠婠的邀約跟路演更多了起來。
不過她依舊隻答應就參加這一個月。
因為曝光太過,也未必是什麽好事。
一整個月,她都在連軸轉,網上一刷都能刷到她在現場各種照片。
網上甚至還逐漸有了她的粉絲團。
有采訪的時候被她的妙語連珠吸引的。
有以前徐夢的粉絲,那些粉絲有組織記錄,把曾經對徐夢的那份愛都以補償的心態挪到了黎婠婠身上。
爆火的影響,就是飯局也多了起來。
黎婠婠也是謹慎選擇,每次都會帶上那兩個女保鏢。
隻是她沒想到,今晚的飯局上,會有程曉東。
自打老爺子壽宴後,她就再也沒見過這個人。
程曉東坐在首位上,看到她的時候一點也不驚訝,還笑得格外燦爛。
“這就是我們黎婠婠,黎導演。”
程曉東笑道:“我知道,不用介紹。”
張弛看了眼,“我怎麽覺得他有點眼熟。”
當日都是去過壽宴的,眼熟也不奇怪。
但張弛不知道這程曉東跟戎行野有過節。
“沒事,你們吃你們的,他不敢拿我怎麽樣。”
她是老爺子公開承認過的外孫媳婦,程曉東還真敢為難她,她也會去打小報告。
所以黎婠婠皮笑肉不笑地自己拉開椅子坐下,“怎麽稱呼?”
程曉東笑容收斂,“戎行野知道你來這麽。”
“我工作上的事情,行野向來很尊重我,不過我的確不知道今晚你在。”
黎婠婠說完,程曉東笑了笑,“這不巧了,你來了我的地盤,我總得盡盡東道主的意思,坐坐坐。”
程曉東這邊也來了幾個投資商,都是想問問黎婠婠下一部戲是什麽內容的。
程曉東點著煙,“你們說那些東西我不太懂,就是女人拍電影,這能拍好麽,聽說你師傅跟著你一塊拍電影呢吧,別貪功搶功了。”
張弛一愣,“這不可能,我們有一就是一,導演這行,有沒有本事,拍出故事核心,那都是總導演的活,何況婠婠本身就很優秀,處女作就已經拿到了國際大獎。”
陳穎微微一笑,“這個念頭,還有人拿貶低女性當借口的。”
程曉東臉一沉,“你是個什麽東西,以為當了幾天明星,就把自己當根蔥了。”
陳穎是什麽人,也是娛樂圈是被人罵過來的,沒什麽人比明星更能禁得起輿論這把雙刃劍。
網上罵得多難聽都過來了。
區區一個臭男人說幾個字有什麽了不起的。
“不好意思,我不僅僅是當了幾天的明星,我還是影後,我以自己是女性為驕傲。”
“說得好。”黎婠婠不等程曉東發難,給陳穎敬了一杯,隨後才動筷子,“女性能頂半邊天,這話,你不會沒讀過吧?”
程曉東挑眉,“你們女人就會在這些口舌上逞威風。”
“說人的時候先照照鏡子,到底誰跟個沒事幹的人似的上下挑撥。”
黎婠婠還沒準備罵他賤呢,程曉東直接一拍桌,“你這是給臉不要臉了?”
黎婠婠也不想給他臉了,“不給你,你能怎麽樣,有什麽本事你敢使出來?”
陳穎這會也不敢說笑了,畢竟對方看起來來勢洶洶。
張弛拉了黎婠婠一把。
黎婠婠也不怕,直接把筷子撂桌上。
“我人就在這,你敢動我麽?”
“別隻是逞威風,你敢麽?”
“拿戎行野來嚇我啊。”程曉東有些猥瑣地上下打量黎婠婠的身段。
她不屑嗤笑,“你就這點本事了?”
程曉東直接將一瓶酒轉到了黎婠婠跟前,“今晚你不把這瓶喝了,這裏你帶來的人一個也別想走。”
“我說的。”
就在二人僵持的時候,包廂的門猛地被打開了。
有人提起了那瓶酒直接倒在了程曉東頭上。
那紅色的液體順著男人的額頭就往下淌,上半身直接被澆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