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末世中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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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抱歉,小桃,雨婷,讓你們擔心了。”黃靈滿是歉意地對她們說道,他的臉上帶著一絲虛弱的蒼白,嘴唇也有些幹裂。
剛剛蘇醒過來的他,眼睛裏還帶著些許疲憊,但麵對著她們仍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
他真的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昏過去。平時催生一株植物對他而言就如同輕鬆地做一次深呼吸,沒有什麽壓力。
可是,這次麵對的是那一大片幾乎望不到頭的田地,那一眼望去無邊無際的綠色海洋,幾乎要將他所有的精力都吞噬掉。
他感覺自己的異能力就像涓涓細流,卻要去灌溉一片廣袤無垠的沙漠,實在是有些受不了。
然後就被榨幹了,不過好在他還是成功了,想到營地很長一段時間都不用為食物發愁了,他的覺得自己做的值得。
“小靈,我們帶你回去吧,你這是個善良的小男生啊,為了那些毫不相幹的人居然能做到這副田地。”
周雨婷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走到黃靈的床邊,輕輕扶起他的身子。她的眼睛裏滿是疼惜,彎彎的眉毛微微蹙著,臉上帶著擔憂。
她纖細的手臂緊緊地摟著黃靈,仿佛要把自己的力量傳遞給他。
“沒有啦,我也沒有做什麽啦,你看我還不是好好的。”
黃靈強撐著坐起來,故作輕鬆地笑著說道。
他微微晃了晃腦袋,想要讓自己看起來更精神一些。
其實他心裏清楚,自己身體確實沒有什麽大問題,隻不過就是身體的異能力被榨幹了而已,就像一個被放空了的容器,隻要時間一到,就會重新被填滿。
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會恢複的。
“你真是傻。”
周雨婷心疼地看著黃靈,眼神裏像是藏著一灣深不見底的湖水,滿是柔情。
她小心翼翼地抱起黃靈,就像抱著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緩緩地向門外走去。
胡欣桃也迅速地湊了過來,緊緊地抱著黃靈的一隻胳膊,她的臉上帶著一絲急切,眼睛緊緊地盯著黃靈,似乎害怕一不留神他就又會倒下。
看著周雨婷她們把黃靈帶走了,柳如煙咬了咬嘴唇,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失落,雙手不自覺地絞著衣角,想要挽留卻又不知如何開口,隻能無奈地看著他們的身影漸漸遠去。
在離柳如夢營地遠處的山林之中,有一個極為隱蔽的小寨子,隱匿在茂密樹林的深處,四周靜謐得可怕,仿佛被整個世界遺忘。
月光如冰冷的銀色紗幔,透過斑駁的樹葉間隙,緩緩鋪灑在這片被黑暗籠罩的土地上。
那月光像是被黑暗稀釋過一般,清冷而無力,徒有其表的美好根本無法穿透這片土地上的陰霾。
這片土地,仿佛與月光的美好格格不入,成了邪惡與殘忍肆意滋生的溫床。
在這片荒蕪的角落,末世中的男性們如同可憐獵物一般,被無情地捆綁在營長的門口。
他們的模樣狼狽至極,衣衫襤褸得不成樣子,有的甚至衣不蔽體。
寒風吹過,他們瘦弱的身體在風中瑟瑟發抖,裸露的肌膚上瞬間泛起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那風就像冰冷的刀刃,毫不留情地穿透他們的肌膚,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們僅存的尊嚴也一並帶走。
周圍,那些走過的女性們,眼睛裏閃爍著殘忍的光芒,就像黑暗中饑餓已久的惡狼,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她們邁著懶散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著自己的領地,有的嘴裏還在不緊不慢地嚼著什麽東西,腮幫子一鼓一鼓的,那咀嚼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環境裏顯得格外突兀。
她們的眼睛在這些男性身上肆無忌憚地掃視著,眼神裏滿是輕蔑和玩味。
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女人,雙手叉腰,大笑著說道:“看看這些男人,平日裏打扮的多麽精致啊,像一個高不可攀的男神一樣,現在怎麽都像一條狗一樣一樣。”
說完,她還朝一個男人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旁邊一個染著紅發的女人,跟著起哄,她蹲下身子,用手指戳著一個男人的傷口,臉上帶著扭曲的笑容:
“喲,這就不行啦?昨天還不是教訓著要叫你。”
男人疼得皺起眉頭,卻隻能咬緊牙關忍受著。
還有一個身材矮小的女人,她跳到一個男人的背上,像騎馬一樣騎著他,嘴裏還喊著:
“駕!駕!這就是你們男人的用處,哈哈哈。”
周圍的女人們聽到後,都發出一陣哄笑,那笑聲在這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刺耳。
這些男性們,他們的四肢被殘忍地打斷,無力地耷拉在身體兩側,那斷裂處呈現出一種怪異的扭曲。
手筋腳筋被挑斷後,傷口處還殘留著幹涸的血跡,像是一道道醜陋的傷疤。
他們試圖挪動身體,哪怕隻是一點點,可是鑽心的疼痛瞬間如潮水般湧來,讓他們隻能無奈地放棄。
他們的眼神裏充滿了絕望,如同被囚禁在黑暗中的囚徒,連自殺都成了遙不可及的奢望。
他們隻能在這無盡的屈辱與痛苦中,苟延殘喘地活著,就像被抽走了靈魂的軀殼,隻剩下麻木。
“呸!”一個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絕望和憤怒,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寂靜。
他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白紙,沒有一絲血色,嘴唇幹裂得像幹涸的河床,毫無生機。
雙眼充血,布滿了血絲,他正有氣無力地朝一個身材臃腫的女人吐出一口水。
那女人,體態臃腫得像一頭肥豬,身上的贅肉層層疊疊,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都一顫一顫的,仿佛那些贅肉都有自己的生命。
她穿著一件破舊卻又十分花哨的衣服,那衣服的顏色像是胡亂拚湊在一起的,花花綠綠的甚是刺眼。
她的臉上堆滿了油膩的笑容,那笑容像是硬生生貼上去的一樣,虛假又令人作嘔,嘴角的肉都被擠得堆在了一起,還帶著一些未擦淨的汙漬。
肥豬女人絲毫不生氣,反而眼睛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她用那肥厚的手掌輕輕抹去臉上的口水,那手掌就像一塊厚實的肉餅,又紅又腫。
她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眼睛裏閃爍著一種扭曲的興奮,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自己非常感興趣的玩物。
她扭動著肥胖的身軀,每走一步都像是要把地麵震得晃動起來。
她慢慢走近男人,手指像一根粗短的香腸,上麵還沾著一些髒東西,輕輕勾起男人的下巴,那動作充滿了一種令人作嘔的輕佻,就像是在玩弄一件精致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