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屏風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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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公主的屏風呢?”
    長樂公主怒了:“偷東西偷到本公主頭上來了?”
    侍候的人看著發怒的長樂公主,一個個嚇得瑟瑟發抖。
    那麽大一扇屏風,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弄走,不是容易的事情。
    長樂公主要徹查,卻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屏風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
    “不可能,沒有人能在本公主府上弄走一扇屏風,除非有家賊。”長樂公主視線落在駙馬身上,紈絝駙馬冤枉死了。
    大呼:“公主懷疑臣,臣隻能以死明誌,若是臣覬覦一扇屏風,就不會想方設法,從沈家弄來這扇屏風,據說是沈寂的聘禮。”
    長樂公主和沈寂親梅竹馬,小時候一起玩,可惜沈家不願意尚公主,便宜了自己,娶了這位尊貴的長樂公主。
    長樂公主和暴君一母同胞,暴君稱帝後,長樂公主水漲船高,現在在京城炙手可熱。
    駙馬知道長樂公主的心思,為了討好她,便把沈寂的聘禮屏風給弄了過來。
    長樂公主得了屏風果然很喜歡,卻沒想到才擺上沒兩天就不見了。
    長樂公主眼神微冷:“本公主不管是誰的聘禮,本公主就是喜歡這個螺鈿屏風,現在丟了,你說,誰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從公主府弄走?”
    駙馬攤手:“反正不是本駙馬,公主若是不信,可以查本駙馬的人。”
    長樂公主肯定會查,今天丟的是屏風,明天誰知道是什麽?
    之前聽聞京城出了一個大盜,她還不在意。
    現在丟了一扇屏風,長樂公主不得不引起注意。
    駙馬那邊並未查出什麽,長樂公主隻能寄希望防城司的人,他們負責宵禁,巡邏,應該有點消息。
    派人去打聽了一下,沒屏風的消息。
    那麽大一扇屏風,若是焚燒,就算是他們,也找不到。
    長樂公主丟屏風這事,沒瞞住,不少人知曉不說,暴君也知道了。
    長樂公主進宮的時候,暴君好奇的問了一句:“聽聞皇妹丟了一扇屏風動怒,朕賜你十扇八扇,別為了一點死物氣壞了身體。”
    長樂公主大喜:“謝皇兄厚愛!”
    暴君滿意的笑了,把長樂公主扶起來,問:丟失的屏風查的如何?”
    長樂公主搖頭:“那小賊十分有本事,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留下,根本查不到。”
    “不慌,朕讓人查查,若是被朕知曉,敢冒犯皇妹,朕決不輕饒。”暴君給胞妹撐腰。
    長樂公主笑了:“謝皇兄!”
    就算皇帝的人出麵,還是沒能查到屏風的下落。
    沒下落便一直查下去。
    不過,皇帝也不是一無所獲,他的人查到,近來的京城丟失案,很多大臣,包括長樂公主丟失的東西,據說都和沈家有關。
    確切的說,和沈寂有關。
    暴君聞言,神色凝重:“哦,都是沈寂的?”
    崔鳴點頭:“是,都是罪臣沈寂的東西,除了一串小葉紫檀的手串,還有,王大家的字帖,顧大家的畫,以及長樂公主的那扇屏風。”
    “沈寂現在到哪了?”皇帝想到沈寂讓自己吃的癟,臉色不悅。
    崔鳴道:“應該到臨州。”
    暴君眯了眯眼:“你說,那些東西,是沈寂派人偷走的嗎?”
    崔鳴下意識搖頭:“且不說那些字畫,手串,就拿那重大兩百斤的屏風來說,就不可能不驚動任何人,悄悄的從公主府偷走。”
    “不是他,那是誰?”暴君想到沈棠兒身上那故意的酥麻感。
    隻要被電過的人都知道,那滋味可不好受。
    出醜就算了,最重要的是,被電了後,暴君覺得自己不行了。
    就算最喜歡的美人如何挑逗,暴君還是不行。
    看了太醫,吃了藥,效果幾乎沒有。
    暴君不舉這事,隻有看診的太醫知曉,其他知道的人,已經成了屍體。
    崔鳴不語,他要是知道,已經把人抓來。
    暴君得不到答案,發了一通脾氣:“沒用的東西,一個小賊都抓不到,派人盯著沈寂的一舉一動,看他流放路上和誰接觸?”
    崔鳴領命:“是。”
    崔鳴就要退下時,暴君想到了什麽,道:“沈家的東西,不是都收歸庫房了嗎?為何還有字畫,字帖,手串,腰帶,發冠,腰帶流落在外?”
    崔鳴一聽就知道,暴君這是要秋後算賬的意思。
    並且還把長樂公主給摘了出來。
    “屬下立刻查。”崔鳴知道該怎麽做,那些私藏沈家財物,特別是沈寂的東西的人,有苦頭吃了。
    暴君滿意了。
    等著崔鳴的好消息。
    當日,那些涉案的人,全都被打入大牢,一竊取皇帝私庫罪入獄。
    這事一出來,其他抄家時,私藏沈家之物的人,要不是悄悄送回,要麽就是毀死滅跡,把燙手山芋給扔了,免得暴君算賬算他們頭上。
    至於皇帝私庫的那些沈家財物,暴君下令:“單獨放在一個庫房,每日派人清點,查看,守著,朕倒是要看看,那些東西是不是能長腿自己跑了。】
    崔鳴立馬下去部署,務必蒼蠅都飛不出一隻。
    沈寂不知道京城的情況,也不知道他那些被抄家的財物,還讓幾個高官入獄,差點連累家族。
    沈家人一大早吃飽喝足,有力氣趕路。
    沈寂還在驢車上騰出一個位置,讓盧氏和沈老夫人坐著休息。
    沈棠兒跟著走路,其他婦孺也是。
    驢車就那麽寬的位置,根本坐不下其他人。
    今日依然天氣晴好,烈日炎炎下,沈寂被曬的滿麵通紅,好不容易在醫院養回來的白皮膚,這會兒又被曬傷了。
    雲葭見了,忍不住吐槽:“你們好傻,怎麽不知道用樹枝,樹葉,亦或是樹藤弄個帽子戴在頭上,也比你們硬曬好。”
    被提醒的沈寂恍然大悟,路上折了不少藤蔓,摘了不少樹葉,做出一頂樹葉帽子給盧氏,沈老夫人,還有沈棠兒。
    大家看見頭上的樹葉帽子,確實清涼不少,至少臉不會被曬得紅彤彤的,火辣辣的灼熱感。
    到了中午休息的時候,沈家人人手一頂樹葉帽子,就算被驅趕在空地上,沈寂用雲葭送來的菜刀,還有砍刀,砍了一棵茂密的樹,挖坑種上,遮陰。
    官差見他們自食其力,不悅的就要踢倒遮陰的樹幹,被沈棠兒擋住了。
    現在官差都知道沈棠兒這女人有點邪門,誰碰她誰倒黴,他們已經不少同僚被電得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嚇得他們不敢招惹沈棠兒。
    本想在吃食上拿捏沈家族人的,今日也開了眼。
    他們竟然吃的比自己還幹淨。
    葛榮知道後,直接破防了:“他們是流犯還是我們是,我們都沒吃那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