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強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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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顧昭廷趕到樂器區的時候,方黎已經被保鏢從商場的大門給帶走了。
顧昭廷撲了個空,卻看到了等在原地的顧銘洲。
他不想再陪著顧銘洲演戲,上前一把攢住他的衣領。
“你把阿梨藏哪兒了?”
聽到這話,顧銘洲做出滿臉無辜的樣子,“小叔,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明白?”
顧昭廷清楚顧銘洲是在演戲,憤怒之下,他一拳頭狠狠地砸向了他的臉頰。
顧銘洲唇角瞬間被砸破了一塊兒,有鮮血滲透出來。
“很好,你擺我一道是不想活了嗎?”
每一個字,顧昭廷都說出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顧銘洲,不要以為你裝傻,就能逃過我的眼睛,知道你爸爸是怎麽去國外的嗎?你是不是也想從顧家滾蛋?還是…連命都不想要了?”
顧銘洲舔了舔嘴角的傷口,吐出一口血沫。
他的眸中似乎閃過一抹狡黠,“我是我,我爸是我爸,他犯的錯,我不一定會犯。”
“小叔,你口口聲聲讓我把方梨交出來,你怎知她不是想擺脫你,選擇和我在一起?”
顧銘洲這話的意思,就是承認了方梨在他的手上。
顧昭廷冷笑,“不要以為你偷拿了她的手機給我發消息,這樣拙劣的戲碼就能欺騙到我,你敢不敢讓她當麵和我對質?”
“有何不敢?”顧銘洲迎上顧昭廷的視線,“小叔,明天下午兩點,我和阿梨在城北的那棟別墅等你,歡迎你來做客。”
顧銘洲說完,後退兩步,理了理自己剛剛被顧昭廷抓皺了的衣領。
他對著顧昭廷露出一抹無懈可擊的笑容,轉身離去。
顧昭廷死死的盯著顧銘洲的背影,仿佛要將他整個人給看穿。
這顧銘洲,分明是在在向他下戰書。
顧昭廷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他掏出手機,打出去一通電話。
“查查顧銘洲城北別墅的具體地址,還有,將我明天下去的行程全部都推掉。”
……
方梨怎麽也沒有想到,好端端的會被一群保鏢,從商場給拉走。
她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是顧昭廷來救他了,所以顧銘洲才會如此緊張。
可是足足五六個保鏢將她圍了起來,讓她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方梨被那群保鏢強硬的塞進了車裏,來的路上,她甚至被捂住了嘴。
看到顧銘洲上車,她掙脫禁錮,氣的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剛剛鬆手的保鏢們見狀,立即又將她給控製住。
顧銘洲臉色冷沉,“放開她!”
方梨恢複自由,再次抬起手,朝著顧銘洲的臉上甩過去,對著他又是吼,又是打。
“你到底把我當什麽了?顧銘洲,你還說我不是你的寵物!你不覺得這樣太過分嗎!”
顧銘洲沒有半句辯解。
他躲開她的巴掌,清楚剛剛讓人將她帶走,確實讓方梨難以接受。
知道她這是生氣了,顧銘洲上車,作勢要將她拉入懷中。
“阿梨,不要生氣,我這也是太緊張你了!”
方梨裝不下去了。
她用力將他推開,一路上,沒給顧銘洲半點兒好臉色。
眼睜睜的看著汽車往別墅的方向開,方梨不想這樣坐以待斃。
她準備拉開車門跳車。
可很顯然,顧銘洲早有防備,車門被反鎖,方梨逃跑無望。
進了別墅,她將自己鎖進了房間裏。
第二天一整天,方梨都沒出房門。
一大早,顧銘洲給她做了吃的,送去了房間外,也沒聽到方梨有半點兒回應。
到了中午,擔心方梨獨自一人在房間裏會出什麽意外,顧銘洲拿著鑰匙開了鎖,直接走了進去。
彼時,方梨正坐在地上,目光空洞的看著腳下的地板。
她光著腳,可把顧銘洲給心疼壞了。
顧銘洲二話不說,立即朝著方梨快步走過去,作勢要將她給抱起來。
“阿梨,你這是做什麽?就算你對我有意見,也不要拿你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對於顧銘洲的觸碰,方梨很是抵觸。
她手腳並用的踹他打他,可是沒有半點兒的作用。
她被顧銘洲給公主抱了起來。
顧銘洲小心翼翼的將方梨放到了床上,端起剛剛自己做的食物,拿到方梨的麵前,準備要喂她。
方梨一下子把食物給打翻,瓷碗瞬間碎了一地的渣子。
她一雙眼眸猩紅無比,狠狠的瞪著他:“顧銘洲,遲來的深情比草賤,你可真讓我惡心。”
顧銘洲沒辦法忍受明明昨天對自己態度好轉的方梨,就因為他強行將她從商場帶走,態度又對他冷淡了下來。
他一把拉住方梨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阿梨,我向你認錯,但你氣過之後,我們還像昨天那樣相處,好嗎?”
聞言,方梨冷笑:“不過就是逢場作戲,騙你的戲碼而已,你竟然信了?”
顧銘洲驚訝的瞪大雙眼,“你說什麽?”
“我說,昨天都是我和你演戲的,沒有什麽回心轉意,也沒有什麽破鏡重圓,從一開始我就是為了哄你高興,給你演的戲。”
“這不可能!”顧銘洲眼底閃過一抹晦暗,他一把攢住方梨的肩膀。
看到這樣的顧銘洲,方梨隻覺得好笑。
她覺得他又可恨,又可憐。
誰料下一秒,顧銘洲忽然瘋了一般的,低頭朝著方梨吻了過來。
方梨一瞬間大驚失色。
顧銘洲畢竟是個男人,他扣住方梨的纖臂,將她壓倒在了床上。
受了刺激的顧銘洲遠比想象中可怕。
方梨掙紮著想起身,但顧銘洲控製住她的雙手,壓在頭頂,又騰出一隻手,想要去解開她衣服的紐扣。
這下方梨是真的慌了。
在她印象中的顧銘洲,雖然強勢,但從來不會強迫人做這種事。
否則那天他被方雨馨推下湖水,當時房間裏有催情香,又隻有他們兩個人,他早就對她……
如今這樣的獸性,是方梨不曾見過的一麵。
此情此景,如果顧銘洲真的用強,方梨沒有半點的勝算全身而退。
她閉了閉眼,忍著沒拒絕,也不再反抗,清秀的聲音聽上去很軟:“銘洲,你弄疼我了。”
震怒中的顧銘洲回過神來,聽到她刻意求饒的軟弱,男人手上不由得鬆了幾分力道。
顧銘洲喉結滾動,“阿梨,你別逼我,你把我逼急了,我會對你做什麽,我自己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