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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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芊柔氣得渾身發抖,這百花她怎麽敢的!
永兒道:“姨娘你到底才是將軍的心尖人,我看他們都是滿口胡話罷了,將軍喜歡的可是姨娘你,同夫人和那個人有什麽關係。”
聯想到顧錚已經好久沒有見到,柳芊柔頓時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永兒當即皺眉道:“姨娘,您、您怎麽了?”
注意到身後的柳芊柔,百花回眸淺笑。
“將軍最近日日夜夜操勞,我真擔心,他的身上。”
永兒冷哼一聲:“我看將軍就是為了不想看見她罷了。”
柳芊柔回過神,目光突然就很不一樣了。
她冷笑一聲。
第二天,柳芊柔養足了精神,和永兒說:“去告訴將軍,我要見他。你讓她最好過來一趟。”
柳芊柔今天的表情太奇怪了,好像要和人同歸於盡一樣&bp;。
永兒的心底犯怵,隻好去&bp;了。
“表姑娘瘋癲了似的,那眼神奴婢都不認得是她了。”
顧錚不耐煩地說:“不用管她。這種小事,以後不要再來傳我了。”
“她若是閑的厲害,去找其他人,莫要煩我。”顧錚神情慍怒。
永兒卑微地說“是”。
她回去之後,剛推開門,柳芊柔就問:“將軍什麽時候過來?”
永兒道:“將軍他忙。”
柳芊柔咬了咬唇:“頭不肯來是不是?”
永兒問說:“姨娘,您到底要和將軍說什麽事?您告訴奴婢,奴婢直接去替您說了。”
柳芊柔強忍住心底的委屈,還是不肯告訴永兒。
因為,她懷孕。
顧錚最近冷落她,不僅是有了姨娘,他的心思也分給了蘇韻。
她還要多久才可以見到顧錚,眼下顧錚生氣自己先前的所作所為。
她想要解釋,她不能在繼續這樣下去。
柳芊柔道:“該怎麽辦……”
她一直在曦文居等著,顧錚對自己的感情也顯然不同於先前。
府中不僅僅有蘇韻,還有百花,如今百花懷著孕。
若是以後當真生出男孩。
顧錚他心裏……心裏……還有她嗎?
她都不敢深想下去。
永兒慌慌張張地問:“姨娘,你、你在和誰說話?你在說什麽?”,她自然是害怕柳芊柔,柳芊柔陰晴不定,她也不知下一秒會發生些什麽。
柳芊柔忽然又正常了,拉著永兒的手說:“永兒我現在隻有你了,你一定要幫我,好不好?”
永兒抿了抿唇:“姨娘你說就好了。”
柳芊柔在她耳畔說了些話,永兒瞪大了眼睛。
臨文居
百花找柳芊柔坦白:“夫人,妾身見到曦文居那位,不過是假裝說了些話,這人就上當了。”
“說的什麽?”
百花一五一十都說了。
蘇韻聽得心驚。
這次百花怕是真的踩到柳芊柔的痛腳了。
百花問:“夫人,妾身說錯了什麽嗎?”她很自信地說:“我瞧著那位的表情已經不自然了,我便收起話離開,況且將軍現已經看清這女人的真實麵目。”
蘇韻不置可否,叮囑百花:“再別去招惹她。”
柳芊柔要生事端了,誰沾上誰倒黴。
“夫人,知道了。”百花自知這般做法不太好。
溪柳滿臉喜色:“老夫人請夫人過去一下&bp;”
“知道了。”
蘇韻換了身衣服去見周氏。
“走吧。”蘇韻道。
到了周氏這裏,蘇韻關心道:“母親。”
這時,蘇韻瞧見一旁的顧苑,眼睛裏掛著淚珠,很是委屈的模樣。
“不知道小姑子怎了?哭的這般傷心。”蘇韻關懷道。
周氏歎道:“她屋內的東西被人動了好多,這幾日回府才慢慢的發現。”
“蘇韻,你可知苑兒屋內的東西是被誰拿走的嗎?”
蘇韻搖了搖頭,“抱歉母親,對於此,我並不知情。”
周氏蹙起眉頭,好端端的東西不見,去查不到是誰搬走的。
奇了怪了。
“母親這件事情,或許將軍會知道。”
“錚兒能知道什麽事情?”
蘇韻說:“前些月,媳婦發現自己的嫁妝被其他人動用了,先前並不知情,是將軍一個人瞞著全府將我嫁妝裏邊帶著的家具,拿去給了當時無名無分的柳姨娘,或許母親你可以去問將軍,這件事情或許他知情。”
周氏頓時怒道:“你說什麽!”
顧苑更加氣了,她委屈的看向周氏:“母親,你也太偏向大哥了吧,大哥在家中為所欲為,就連他的妾室都欺負到我頭上,你要我該怎麽辦才好!”
“晦氣的小蹄子,一進咱們家,就把府裏攪得雞飛狗跳。”周氏罵道。
周氏斂起神色,安撫著顧苑:“娘親不是這個意思,你和大哥都是娘親的孩子,娘親誰都愛,你等著,為娘替你要回你的那些東西。”
蘇韻當然要推辭一下:“母親,這畢竟是將軍……”
“我倒是要看看,這柳芊柔究竟有什麽本事,能哄的錚兒眼睛都快瞎了。”
“你退下吧,這件事情我處理就好了。”
蘇韻輕輕鬆鬆地走了。
“娘親你一定要為我做主,你說不知道,我屋內何等簡陋,不知道還以為是嫂嫂辦事不力沒能給我布置好,可誰知,那柳芊柔會如此惡心,她竟然……”
“有為娘在,我會好好整治這個女人的。”
說罷,周氏立刻就派人去柳芊柔房間搶奪回顧苑的東西。
看著浩浩蕩蕩的仆人,柳芊柔都傻眼了,攔下婆子問:“這、這些是什麽?”
婆子說:“還能是什麽?給姨娘用的家具啊。”
永兒也愣了,這……從哪裏翻出來的?
柳芊柔指著發黃的地方,說:“這裏已經掉漆了。”
“哎喲,掉漆了補了就是了。姨娘小聲些,你拿大小姐東西的時候可沒有想到這裏?大小姐可是老夫人手上的寶貝,你偷東西,竟然偷到大小姐手上。”
“顧苑,我可沒有偷她的東西。”柳芊柔一口否決。
來搬東西的婆子們,紛紛相視而笑。
“姨娘最好的如此。”說著,婆子的目光落在屋內的桌子上。
“我服侍大小姐服侍了快十年,這張桌子我打死都不會記錯的。”
“再加上,先前姨娘不就是偷了夫人的嫁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