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洋看了一眼像王八一樣伸縮脖子，扭屁股的大猩猩，撓了撓臉。“他當年是因為長得太醜，當不成愛豆，才開的這家公司，你要理解一個中年老男人想紅的心。”
    張薇聽著樸猩猩哼唱Faded，表情突然生動了起來，笑道：“感覺你們挺像的，作為老板都是能唱會跳，唯一的不同就是你長得比他好看……”
    “你誇我帥就誇我帥，幹嘛拿我跟他對比，這不是拉低我的檔次嘛。”
    張薇嗬嗬一聲，直起身子，扭頭繼續看表演。
    JYP的練習生質量參差不齊，好的是真好，差的是真差。
    也有幾個國內來的，比如宋妍霏。
    這妹子今年才十七。
    嗯……她媽挺漂亮的，舞蹈演員，和金星是同學。
    挑了一天，與三大社長都溝通過，耳濡目染之下，李明洋對自己的女團有了更清晰的定位。
    晚上七點多，練習生們的表演都結束了。
    樸社長熱情的問李明洋有沒有看上的，他不僅願意共享經紀約，還願意給JYP的資源。
    這條件好的很呐。
    李明洋頓時來了興趣，和樸猩猩去員工餐廳吃飯。
    JYP的有機飯菜還是挺有名的，韓娛最有名的社內食堂。
    有葷有素有泡菜，有湯有飲料，有意麵有麵包，有水果有堅果。
    雖然不能跟國內的食堂比，但跟血汗工廠一比，那絕對是頂尖的。
    最重要是花樣多，不是清一色泡菜，紅紅綠綠黃黃白白，五顏六色，看著有食欲。
    伊卡卡要是給大頭兵們，這個夥食標準，大事至少成一半啊！
    吃飯的時候，樸猩猩先誇自家的夥食，等幾罐啤酒下肚，他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他想和李明洋一起搞個組合出道。
    在他心裏，李明洋本質上是和他一樣的人，就是長得比他帥而已。
    “我們很合拍啊！你我聯手，幹翻韓服，指日可待！”樸猩猩端起酒杯，露出標誌性的猩猩笑。
    合拍，誰跟你合拍？
    幹翻韓服？大哥，你幾個粉啊？
    李明洋笑了笑，表示會考慮。
    樸猩猩從翻譯那裏聽說李明洋會考慮。
    頓時激動的蹦了起來，笑的合不攏嘴，不對是臉都歪了。
    樸振英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考慮和他搞組合，還是來自東大的最年輕最帥的超級偶像。
    這何止殺穿韓服，他以後在東大也能橫著走了，再也不用蹭自家藝人的小熱度了。
    嗚嗚嗚……
    樸振英一想到未來的好日子，突然悲從中來，掩麵痛哭，哭的像一個孩子。
    額……這個孩子有點醜，非但沒有引起別人的同情，反而讓人很嫌棄。
    ……
    李明洋可沒有和樸猩猩一起出道的想法。
    第二天就讓李秀成轉告樸猩猩，自己經過深思熟慮，唱跳隻是副業，導演才是主業，自己不會和他搞組合出道。
    樸猩猩很遺憾，遺憾哭了。
    不過哭歸哭，還是要繼續做的。
    他依然願意共享經紀約，提供資源。
    JYP的條件是最好的，李明洋沒有猶豫，立刻帶著鍾曉玉、譚鬆昀、唐藝欣去JYP總部，讓樸猩猩幫忙搞組合。
    去的時候，李明洋是抱著把事情做成的心思，也願意讓出一些利益。
    樸老板初見三女評價非常高。
    然而唱跳的時候，樸猩猩那麽有激情的人。
    都被三女的糟糕表現給折服了，說不出話了。
    然後樸老板直言道，這三個女孩唱歌不行，跳舞不行，卡點不行，無紀律，無組織……
    除了臉長得好看，哪哪都不行，完全不是做女團的料。
    建議演戲，別混女團。
    至於接下來的合作，當然也告吹了。
    樸老板共享經紀約的前提是女團有火的可能，能賺錢。
    三個大累贅完全不適合混女團，看不到任何可能。
    三女自帶優越感，也聽不懂樸老板說什麽，從JYP總部出來的時候，依舊嘻嘻哈哈，還商量著去哪購物。
    李明洋本來還對樸老板的話，嗤之以鼻。
    顏值即是正義！
    長得醜，你就是業務再好，那也是死罪啊！
    但是看三女這狀態，拋開業務不談，別的不說，這紀律性毫無可言。
    從始至終，李明洋就沒有想過三女能在棒子這女團絞肉場立足，三女就是來棒子鍍個金的。
    在棒子出道混個一年半載，經過媒體一宣傳，三女的地位立馬就不一樣了。
    畢竟能在棒子出道，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兩三年的練習生是跑不掉的，而且年齡大的不要。
    三女都是超齡的。
    但有CJ這層關係，李明洋不僅可以讓三女出道，還能讓三女在各大頒獎禮，電視台打歌露臉。
    至於什麽拳打少時，腳踢函數。
    李明洋是完全沒指望過，不配啊！
    三女所謂的跳舞能力，別說跟出道團比了，連一年級的練習生都不如……
    “感覺她們不太行，要不要換人？”張薇說。
    “又不是真做女團，換不換人都一樣。”
    “可是她們的難度太高。”
    難度確實挺高的。
    其實搞女團，女團不是重點，重點是管理團隊。
    李明洋需要的是藝人管理團隊。
    棒子發達的KPOP產業，背後是工業化的商業模式，產業化、科學化、係統化的形態。
    總的來說，就是沒把藝人當人，當成產品，圍繞產品進行運營。
    比如SM內部的垂直化藝人管理體係。
    製作人占據絕對地位，下分產品經理、推廣經理、市場經理、行政經理。
    再下麵是執行經紀。
    這一套把藝人當產品的管理模式，源自好萊塢。
    然後經過李秀滿不斷改造，改成了一套工業化管理體係。
    最後成為韓流最主流的藝人管理模式。
    流媒體平台中有一環是藝人管理。
    這一環通常通過收購經紀公司，控股經紀公司來達到。
    愛優騰都是這麽幹的。
    這個做法大錯特錯！
    不僅不能省錢，反而養了一堆白眼狼，吃裏扒外，蠅營狗苟的人。
    最重要的是把內娛的明星養的太肥了，太難管了。
    李明洋來棒子發展，除了這裏有機會拿奧斯卡。
    最重要的補上自己最缺的那一環，藝人管理！
    這玩意，李明洋在國內折騰了三年，都沒整明白……實在太複雜了！
    在去停車庫的路上，李明洋看了一眼張薇。
    感慨她花期挺長，十幾年後，依然還是這個樣子。
    分車的時候，鍾曉玉和譚鬆昀，唐藝欣三人一輛車，去明洞購物，李明洋和張薇一輛車，回別墅。
    一上車，李明洋又忍不住打量起了張薇。
    豪不掩飾，直勾勾的眼神，把開車的李秀成看的一愣一愣的。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李明洋盯著一個女人那麽長時間。
    就在他暗自腹誹兩人是什麽關係的時候。
    張薇突然開口道：“有事？”
    “確實有事。”
    “你想讓我管她們？”張薇轉頭看向李明洋，眼裏都是不願意，而且很嫌棄。
    “你最近也沒什麽事。”李明洋壞笑道：“而且她們都很怕你，你管她們再適合不過了。”
    “我負責的隻是流媒體平台。”
    “藝人管理這一環很重要。”
    “這是你的問題。”
    “可我沒時間了啊！我明天晚上就要去濟州島了，你也知道，和CJ合作的電影對我們有多重要。”
    “我寧願用那些小女孩。”
    “藝人管理這塊，我給你一個億人民幣，你全權負責。”
    “啊！老板，我也行啊！交給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李秀成一聽坐不住了，拍著方向盤毛遂自薦。
    “好好開你的車。”李明洋抬手，拍了拍張薇的肩膀，循循善誘的說：“我拍電影至少要一個月，你就幫我管一個月就行了。”
    “這一億，我怎麽用都行？”張薇蹙眉道。
    “那可不行，得按你的計劃書來，我想想用哪套，記不得了，回去再定……秀成你開快點！”
    李秀成嗯嗯兩聲，一腳油門踩下去，汽車猛地一個前衝，推背感十足。
    到了別墅，張薇去了自己的房間，不一會，抱著五份計劃書下樓，依次擺在餐桌上，供李明洋查看。
    “老板，我也能看嗎？”李秀成搓著手問道。
    “看啥看，你聽命令就行了，你不適合動腦子。”
    李明洋說著，打開文件，快速翻閱了起來。
    這些計劃書，李明洋都看過，翻看了一會，就找到了一份關於流媒體發展管理的計劃書。
    這個計劃書主要是圍繞FBTV‘影視內容製作’以外的所有環節，其中藝人管理比重比較高，涉及女團培養。
    張薇的性格不適合影視製作，但其他方麵都沒問題。
    張薇看了一眼文件夾的顏色，大概就知道裏麵的內容，端起奶白色的茶杯，喝了一口咖啡，“能不能換人？”
    “不行，她們就是來棒子這邊鍍金的，以後都是要做演員的。”李明洋說。
    “啊！鍍金？就她們那個樣子出道不丟人就不錯了，還鍍金！”李秀成驚訝道。
    “有我在一切皆有可能。”
    李秀成一想，也對，老板可是東大娛樂圈最大的資本之一。
    “我要加人。”
    “加幾個？”
    “六個，組九人團。”
    “可以是可以，但你從哪找人？你不會是想拿著我的錢去買人吧！”
    “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譚鬆昀她們三個做的再不好，業務能力再菜，我都能在電視劇上把錢賺回來，其他人我可沒這個把握。”李明洋擺了擺手，“你要搞清楚，我們是在棒子啊，女團怎麽可能玩得過本土那幫人。”
    “一千萬運營資金，我們對賭。”
    “你賺點錢也不容易，別扔溝裏了。”
    李明洋好心相勸，奈何張薇不領情，她覺得自己可以，提筆就寫對賭協議。
    “老板，為什麽不讓她們在東大出道呀，棒子這邊很難的，你是沒見過那些練習生為了幾個名額廝殺的場麵。”李秀成說。
    “你見過？”
    “當然見過了，每年都會有這種練習生淘汰比賽，五六個經紀公司的練習生，同台競爭，可刺激了，我每年都會去看！”
    李明洋點了點頭，忽然想到創造101。
    創造營101是買了棒子produce101版權，進行複刻的國內女團選秀綜藝。
    女團選秀綜藝，比produce101更早一點的是樸社長搞得Sixteen。
    這個節目是真的搞出了一個非常火的組合，不是出道即巔峰。
    那就是TWICE。
    然後Mnet平台把JYP踢出局。
    自己搞了個produce101，搞了個女團，.I，出道不到一年就GG解散。
    無論是內容製作，還是女團打造，任何事一旦跟資本扯上關係，而且資本還做主的話，那注定做不好。
    國內國外都一樣。
    張薇這個對賭協議寫的時間有點長，寫了滿滿一頁紙。
    “好了，這就是我們的對賭協議。”張薇將寫滿對賭協議的紙調轉過來，滑到李明洋麵前。
    李明洋低頭細看了一下，頓時樂了。
    張薇管女團，跟他來了個約法三章。
    女團所有事物全權負責是必須的。
    第二，她還要幹涉三女的私生活，他不能幹預、不能幫忙、不能心疼。
    第三，藝人管理團隊未來歸她。
    “你這管的有點寬啊……”李明洋邊說，繼續往下看，忽然愣住了。
    張薇竟然跟他賭股份。
    花束科技隻有兩個股東，李明洋是大股東，股份高達80%，張薇20%。
    她竟然拿出1%的股份，跟自己賭。
    花束科技的運營資金基本上是李明洋投的，管理基本上是張薇在管。
    張薇的股份低了也不好，高了更不好。
    “在你心裏花束科技1%就值一千萬？”李明洋問。
    “兩三千萬就會封頂，這邊市場不大。”張薇雙手捧著奶白色的咖啡杯，淡淡的說道：“你不吃虧。”
    確實不吃虧。
    不過股份對賭一旦開了口子，往後可是會一發不可收拾。
    “我們還是賭錢吧，我不要你多，你還我一千萬就行。”
    “2%！”
    “行吧，看來你胸有成竹啊！”
    ……
    二十多分鍾後，李秀成拿來打印好的對賭協議。
    一式兩份，李明洋和張薇各簽上自己的名字，對賭就生效了。
    張薇辦事雷厲風行，剛簽完對賭協議。
    就讓管家和女仆上樓，把鍾曉玉和譚鬆昀買的的奢侈品包包、衣服、首飾全都給鎖進了地下室，然後又把兩人的私人物品打包好，裝進行李箱。
    看樣子是要把兩女給攆出去啊！
    李明洋自然不同意，不過一聽說隻是去隔壁住就同意了。
    隔壁是李明洋給幹媽買的別墅，百億韓元豪宅。
    從奢侈程度上來說，跟他的豪宅沒法比，但在城北區也是頂級豪宅了。
    那套豪宅占地兩千多平方米，室內麵積800多平米，7間臥室，11個衛生間。
    上麵兩層，下麵一層，還有一個停車庫。
    有一個很大的私人花園，沒有遊泳池。
    去年，老媽把兩個別墅的花園打通，裝了暗門，串門方便。
    老媽和幹媽回國以後，張薇來了首爾，那邊的別墅就成了女仆和管家住的地方，她自己一個人獨居這棟豪宅裏。
    一個人住那麽大的別墅也不害怕。
    “不用那麽麻煩，就讓她們住在這吧，我保證不會幹涉你的工作。”李明洋說。
    “你處理不了女人的問題。”
    李明洋不悅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字麵意思。”
    張薇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然後拿起桌上的手機，給兩女打電話，通知她們回別墅搬家。
    不一會，譚鬆昀就打電話來了，問為什麽要搬家，她不要搬家，她就要住在這，還要李明洋把張薇趕走。
    “我明天就要去濟州島了……你們先回來。”
    “明天什麽時候走，可不可以帶我去啊。”
    “演員都定好了。”
    “導演是你啊，你隨便加一個怎麽了……好了好，我就是艾草的，好事一點都沒我的份，現在連住的地方都待不下去了。”小鬆鼠哼哼唧唧的說。
    張薇站在一旁，看著李明洋和譚鬆昀掰扯，無語的搖了搖頭。
    她早就看出來了，李明洋解決不了女人的問題。
    屬於哪個都想要，哪個都管不住。
    對女人太過心軟。
    棒子這邊看起來很順利，實際上很凶險，CJ的投資是建立在李明洋的電影才華。
    張薇不想看到李明洋鬥來鬥去，更不想看到他天天把時間浪費女人身上。
    正好借著女團的事，好好管一管。
    晚上九點多，鍾曉玉和譚鬆昀回來了，一進門，兩女就看到自己的行李箱，擺在門口。
    譚鬆昀白眼直接翻到天上去，拎著自己的行李箱，就要上樓，卻被女仆拉著。
    “你走開！”譚鬆昀一把推開女仆，要強行上樓。
    她就不信了，李明洋真讓她搬家。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四個女仆和管家齊刷刷的跪了，其中一個女仆還抱著譚鬆昀的腿，邊哭邊搖頭。
    譚鬆昀人傻了。
    鍾曉玉人蒙了。
    李秀成撓撓頭，趕緊低頭，不敢說話。
    李明洋眨了眨眼，猛的看向坐在沙發上翻雜誌的張薇。“你讓她們幹的？什麽時候？”
    “我早就提醒你學學韓語，至少要能聽懂別人說什麽。”
    張薇放下雜誌站了起來，指了指行李箱，又指了指門外，“你們今天要是不搬家，她們就會被辭退。”
    “對你們而言，隻是搬到隔壁去住，而失去工作的她們，就要被暴力催債了，被打一頓隻是輕的，被拉去賣也很正常。”
    譚鬆昀把行李箱一丟，橫眉冷對，指著張薇的鼻子就罵道：“你這人怎麽那麽無恥，我就不走，李明洋你怎麽不說話啊！”
    李明洋歎了一口氣，張薇竟然來這一手，那完犢子了。
    他可是知道這些女仆有多慘呢，包括管家也很慘，她是為女還債。
    這些都是昨天去服務公司了解到的。
    “乖啦，聽話，就隔壁，那房子也挺大的，而且我明天就走了，住哪其實都一樣。”
    “我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啊！為什麽一個外人讓我走，我就走啊！我不幹！”
    “……”
    啪啪！
    張薇拍了拍手，跪在地上的四名女仆和管家，直接開始磕頭了。
    很用力的磕，把譚鬆昀都急哭了，“都是什麽人啊！你以後少碰我，滾開，我走，我要回家，我過年都沒回家，來棒子陪你，我不幹了，我要回家。”
    “你回家會死人的哦。這個小姑娘，這兩天籌不到錢，她病入膏肓的媽媽就要死在家裏了。”
    譚鬆昀抱著頭，難以置信的看著張薇。“你怎麽那麽冷血啊！”
    “我願意幫她，怎麽會冷血呢？冷血的是你才對。”張薇用一種很淡漠的語氣反駁道。
    “多少錢，我給的起。”
    “你有韓元嗎？你沒有。”
    “李明洋！”譚鬆昀氣呼呼的喊道，“她欺負我！”
    “我覺得你最好還是聽她的話，鬧來鬧去沒必要，你再不同意，她們可全都要送醫院了。”
    咚咚咚的磕頭聲，壓抑中透著對人性的摧殘，譚鬆昀受不了了，把行李箱一扔，哭著往外麵跑去。
    張薇說了幾句韓語，頭都磕紅的管家和兩名女仆，拎著兩女的行李箱，跟了出去。
    張薇緊隨其後，臨出門的時候，還回頭對李明洋說了一句，你處理的太差勁！
    李明洋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她。
    一扭頭看見龜縮著頭的李秀成，李明洋無語道：“你剛剛死了，連句話都不會說。”
    “哈……哈……”
    李秀成撓頭傻笑，心裏默默為自己捏把汗，老板派來的這個張總出乎意料的冷血啊！
    幸虧自己以前沒得罪她。
    “秀成，這附近哪家會所不錯？走，我請客！”李明洋忽然笑道。
    李秀成一聽，頓時懵了。
    老板也挺冷血的啊！
    這女朋友剛走，就要去會所泡妞了！
    “誒呀，這你可問對人了，這事我門清啊！”李秀成拍著胸脯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