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時月白威脅人,駕輕就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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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二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她聞到了羊水的味道。
    時二嫂的眼睛又看不見,盡管知道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可是她還是茫然無措的問時月白,
    “月白,怎麽辦?媽要生了。”
    “讓她躺下。”
    盡管時月白也慌的一批,但她外麵冷靜強大,還不忘安撫時幺幺,
    “沒事,奶奶隻是要生小寶寶了,你能幫忙嗎?”
    時幺幺趕緊點頭,以往木訥的大頭,難得浮現出一抹懂事的意味。
    時月白摸了摸時幺幺的頭,往她頭頂的穴位裏,灌注一股脂肪能量。
    她平日都是這麽給時幺幺灌脂肪能量的。
    “幺幺去把火堆生大一點,會嗎?”
    “就像你媽媽平常做的那樣。”
    篷布裏常年會有一堆火。
    天氣熱的時候,就用灰蓋起來,天氣冷的時候就扒開,往裏頭丟一些碎紙,易燃垃圾什麽的。
    時家的篷布另一邊,也有一堆之前時家男人丟下木炭。
    廢墟中也能撿到不少的變異樹木。
    時幺幺從寫字椅上滑下來,飛快的挪到那堆木炭和變異樹枝前。
    瞧著時幺幺有力的雙臂。
    時月白想著,等忙完了,就讓怪怪給時幺幺也做個平板推車。
    時母被時二嫂邊勸,邊推倒在床墊上。
    羊水瞬間浸入床墊的棉墊子裏。
    時母嘴裏很不滿,“我不要睡,不要推我,啊啊啊。”
    時幺幺化著平板手推車,挪到放小麵包的那一堆,拿出一個小麵包,飛快的出了篷布,
    “我媽要生了,誰會接生?”
    “隻要我媽和寶寶能平安,我送一個麵包。”
    這話很快傳遍了整個團隊。
    有個麵黃肌瘦的女人,脖子上有一道深紅色的勒痕。
    她赤身**,蓬頭垢麵的撲過來,
    “我,我會。”
    她瘦的厲害,渾身都是傷,一看就知道遭遇了些什麽。
    時月白麵無表情的,看了眼女人被折磨的抽筋的十指,
    “你確定?”
    “你看起來不像啊。”
    她沒什麽同情心,上輩子在巫族時,幹過不少欺壓族人的事兒。
    主要是那些族人太賤......
    所以時月白並不會因為麵前的女人,看起來比較慘。
    就會把時母和寶寶的命,交到這個女人的手裏。
    女人的雙眼有著強烈的求生渴望,
    “我是醫科大畢業的高材生,在末世之前的產科輪值過一年。”
    “我什麽都會,接骨、治療外傷、感冒咳嗽,開刀縫合,我都會。”
    時月白一抬眸,陳家的男人來了。
    他抬起腳,就要往女人的身上踹,
    “你個賤人,把你養在我們的篷子裏,你他媽的還敢跑?”
    陳懷海是陳老大和陳老二的爸爸。
    看起來五十幾歲的人了,長得五大三粗的,那一腳下去的力氣一看就不小。
    時月白抬起手裏的長棍,抽在陳懷海的小腿上。
    “你他媽做什麽?!”
    陳懷海這時候,還不知道他的兩個兒子已經死了。
    這廢土裏的人來來去去的,總會在某個地方耽誤點兒時間。
    陳老大和陳老二幾個這幾天沒回來,肯定是去了別的團隊玩女人。
    時月白將手裏的麵包丟在女人身上,
    “進去,做你該做的事。”
    女人撿起麵包,從地上爬起來就進了時家篷布。
    陳懷海要追上去,揪住女人毒打。
    時月白的長棍一橫。
    她肥大的臉上,冷意森森,
    “今日誰敢打擾我媽生孩子,我弄死誰。”
    “不信?那就上來試試。”
    不知道為什麽,她明明胖的就剩下一座肉山。
    坐在平板手推車上的樣子,更是滑稽的讓人發笑。
    可偏能給人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陳懷海怒氣衝衝的往後退了兩步,指著時月白,
    “你別以為你有雇傭兵給你們時家撐腰,就能為所欲為。”
    “這個女人是我昨天撿來的,我要她回去就回去。”
    “你管得著嗎?”
    他全然不顧時母正在生孩子。
    在這廢土裏稍不注意就是一屍兩命。
    陳懷海就是不高興看到自己撿來的女人,逃離他們陳家的篷布。
    這個女人他還沒玩夠,要留著等他倆兒子回來。
    時月白冷哼,態度頗有種強取豪奪的霸道總裁味兒,
    “那從現在開始,她是我的人了。”
    “憑什麽?”
    “你撿了她,我搶了她,這很符合廢土法則。”
    時月白手裏拿著棍子,在另一隻手掌上敲啊敲的,
    “要不,你就幹掉我,要不,你的人給我,就是這麽簡單。”
    陳懷海一拳頭砸向時月白,
    “老子看你是欠抽。”
    就他這點兒蠻力?
    時月白不慌不忙的,一棍子打過去,直接打斷了陳懷海的手骨。
    “啊啊啊啊啊,時月白,時月白你他媽的不是人!”
    “我要找人打死你。”
    慘叫聲響起,陳懷海抱著自己的斷手,在地上疼的打滾。
    可是陳家的其他男人還沒回來。
    廢土裏的人並不想多管閑事。
    更何況時月白那一棍子打下去,還帶著風。
    聽聲音就好疼。
    時家的男人力氣都大,沒準兒時月白也遺傳了時家男人的大力氣......?
    原地就剩下了陳懷海一人在幹嚎。
    沒一會兒,時月白身後,時母的痛呼聲傳來,
    “月白,月白好疼啊,你爸爸為什麽還不回來?”
    “月白......”
    痛喊聲四起。
    時月白掏了掏耳朵,感覺自己就像是活在一個充滿了痛苦的世界裏。
    她偏頭,對裏頭的時母大聲說,
    “媽,你留點力氣用力。”
    她守在外麵,一時又進不去,隻能玩著手裏的棍子,時不時的抽打一下地上的陳懷海。
    “叫啊,你現在怎麽不叫了?”
    時月白就喜歡看人對她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就算你叫破了喉嚨,也沒人上來幫你。”
    裏頭的女人,匆匆的跑出來。
    她的身上隨意的裹了一層布,那是從時家的篷布裏找的。
    她原本的衣服都被陳懷海扒了下來。
    看到陳懷海被時月白打的奄奄一息的樣子,女人深深的看了一眼時月白,
    “你媽要沒力氣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怎麽用力都不會。”
    時月白誇張的抬了一下眉毛,
    “你跟我說,我能怎麽辦?”
    她又不能幫時母用力。
    “你給我媽想辦法,以後有我家小孩兒一口吃的,必然少不了你的。”
    “不然,我把你丟回陳家去。”
    時月白威脅人,駕輕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