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這,這就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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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對飛段情報了如指掌的宇智波佐助,又豈能真的砸出此拳。
在距離飛段身體幾厘米的地方,那骷髏形態的須佐能乎,碩大的拳頭,終於堪堪停了下來。
山丘一般巨拳所帶起的猛烈拳風,將飛段的頭發猛然向後吹起。
隻見飛段依然保持著張開雙臂的姿勢。
曉組織的黑紅衣袍,也在那猛烈的拳風中獵獵作響。
“你這,該死的,小鬼”
飛段惡狠狠地盯著麵前的宇智波佐助,口中狠狠地咒罵著。
明明已經占到了優勢,但飛段卻沒有得逞之後的興奮。
此時的他,已經成功進入到了“詛咒儀式:咒術·製定”的狀態當中。
腳下,也分明已經踩到了圓形和三角形所組成法陣之內。
但是,飛段卻一反常態,沒有露出那即將展開殺戮的狂熱喜悅,反而是一臉的憤恨不爽的模樣。
似乎吞下了巨大的苦果一般。
究竟,是什麽地方讓飛段感到如此不爽呢?
這一切,都是因為網友前輩們,所沒有清晰提及的其餘情報——
一、平時狀態的飛段,擁有免疫一切忍術的能力。
這一點,在剛剛的“風遁·壓害”,以其自身為餌,試圖與敵人共同中招的作戰方式中,已經體現得淋漓盡致。
(原著中,飛段以相同的辦法對付了旗木卡卡西,隨後並給出台詞:“真是令人吃驚呢,挨了我們這招還沒死的,你還是第一個。”)
二、平時狀態的飛段,擁有傷口愈合能力。
(原著中,鋼子鐵與神月出雲先手將飛段的身體兩側砍穿,並轉了刀子擴大其創口麵積。後續畫麵中,飛段有**上身鏡頭,完全看不出傷口痕跡。)
三、死司憑血的咒術狀態下,即渾身黑色,浮現出白色的骷髏樣紋,與此同時,飛段本人也離開了腳下的法陣時,飛段將有可能受傷,且難以自愈。(但依舊不死。)
(原著中,鹿丸利用影子模仿術,將飛段拉出法陣之後,阿斯瑪先用手裏劍試探割傷其耳朵,再用其查克拉刀將其的頭顱砍下。
(幾日後重新再戰,這兩處傷口位置,有明顯留疤的痕跡。)
四、飛段於法陣中所受到的一切傷害,都將傳遞給被取血者。
這是佐助重點得到的情報內容,不展開。
以下為推理情報:
平時狀態下,飛段擁有不死之身。
而死司憑血這個術,將不死之身的愈合能力和忍術無效能力,從飛段**內剝離到了整個法陣之中,形成一個循環回路。
這一時期,飛段本體,隻剩下了不死能力以及部分愈合能力。
在法陣內同樣無敵,且與敵人共享傷害。
但飛段一旦在施術期間離開法陣,就相當於斷開了這一循環回路。
以至於愈合能力有限,最終留下了疤痕。
注意重點,鏈路循環。
眼下,被須佐能乎錘爆半邊頭顱的飛段,正處於重傷的恢複階段。
他最理性的做法,應當是憑借著“不死不滅”的底氣,再次放任宇智波佐助隨便錘爆自己。
隨後,在與角都的配合之下,找準時機,啟動那詛咒儀式。
然而,對於眼下被動處境的惱火,以及迫不及待想要給敵人帶來痛楚的**灼燒之下。
使得飛段終究還是在尚未全然恢複的處境下,貿然使出了詛咒儀式——咒術·死司憑血。
而循環鏈路的建立,以及愈合能力向著法陣的剝離,自然就會使得他臉上的傷痕,相比以往,會持續相對較長的一段時間。
(正如同原著中,他脖子上那難看的疤痕一樣。)
此時的飛段,雖然終於開啟了自己的詛咒儀式——死司憑血。
但同樣也承擔了不小的代價。
這對於獲取了邪神的力量之後,幾乎從未吃過任何大虧的飛段來說,顯然是十分難以容忍的事情。
“飛段,沒有時間了。”
看到飛段成功啟動詛咒之後,角都不由得鬆了口氣。
但忌憚於那“須佐能乎”的強橫力量,依舊連忙大聲出言提醒催促著。
“吵死人了!!”
飛段一邊煩躁叫道,一邊將血腥三月鐮刀狠狠地插進了自己的肋骨當中。
“啊——!
“哦~~”
一陣淒厲的慘叫響徹天空。
隨後,又似乎化作了隱含著舒爽的呻吟。
隻見,飛段神色興奮,口中大聲叫囂著:
“怎麽樣?
“你這該死的和尚,多少能體會到他人的痛楚了嗎?
“不動明王的重拳?金色的步步蓮花?!
“之前不是揍我揍得很過癮嗎?
“你怎麽不繼續了?嗯?!”
一邊說著,飛段一邊還在不斷地轉動自己手中的血腥三月鐮刀,使得其傷口在自己的小腹位置不斷擴大。
“很疼吧?你這該死的和尚。
“啊啊哈哈哈哈!
“下一次,要害的話,可就不止這種程度了!
“嗚呼呼!
“但是,這種痛楚才是最棒的!他人臨死之際的痛楚,已經印刻在我的身體裏了!
“超越痛苦,最終轉換成了快感!
“啊哈哈哈哈,咦哈!”
“.”
另一邊,看著其狀癲狂的飛段,高台之上的眾人,不由得都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他,是不是在自己割自己?”
猿飛木葉丸一臉呆滯,默默地問著身旁的金大風。
“好,好像是。”
金大風同樣瞠目結舌,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早就覺得,這個人,腦子八成是”
然而,不等木葉丸把話說完,身旁的忍僧眾們,都不由得發出了一陣驚呼。
隻見,宇智波佐助身後,地陸主持,瞬間捂著腹部的位置,神色痛苦地倒了下來。
遠遠看去,地陸那白色的僧袍腰間,此時,竟已經洇出了一片殷紅。
宇智波佐助扭過頭去,看向身後的地陸主持。
對方的眼神,此時也正在望向佐助的方向。
從震驚,到惶恐,到困惑,再到最後的恍然大悟。
“所以說,咳咳.
“他的能力是,共享傷害?”
地陸捂著傷口,勉強撐著身子,單膝跪在地上。
就在這說話的間隙,便直接咳出了一口鮮血。
看樣子,狀態已經是十分不佳。
對麵,角都緩緩邁步向前,陰沉開口說道:
“宇智波,佐助。
“現在,我們可以談一談了”
“嗎”字還未出口,隻聽得飛段一陣刺耳的尖叫。
“你幹嘛?你想幹什麽?
“你有沒有在尊重我?!!
“喂!
“放我下來!
“邪神大人真的會很生氣!
“我沒給伱開玩笑,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放下來!!”
隻見,宇智波佐助操縱著的紫色巨大骷髏,此時正彎下腰來。
那巨像,如同一個抓著蜻蜓的孩子一般,將飛段的後頸小心捏住。
此時的飛段,整個人猛然被懸空提起。
如同小雞一般,兩條腿在空中胡亂地撲騰著。
//
“陣法當中,飛段受到的任何傷害,都將同比返還到被取血者的對手身上。配合著不死之身。
“到了這一步,理論上說,通過在法陣中瘋狂自殺,飛段可以抹殺一切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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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網友前輩們所給出的情報,佐助原本隻是在想,被取到血,恐怕就要完了。
隨後所有的戰略準備,也是在圍繞著自己,以及自己所在意的那三名弟子,堅決不可以被敵人“取到血”來設計的。
但情急之下,電光火石之間,憑借著天賦“記憶雋永”,宇智波佐助再次精確回憶起了網友前輩的原文。
並,重點注意到了“在法陣中”這四個字。
那麽
隻需要在不傷害飛段的前提下,將對方從法陣中拖出來。
想必,就不會有問題了吧?
不過,這尊須佐能乎的手指,相比於凡人來說,還是有些太過粗笨了。
眼下這工作,對佐助來說,還真是個細致的活兒。
隻見,宇智波佐助仍在小心翼翼地捏著飛段,向外拖拽。
而飛段則一邊叫罵,一邊揮舞著手中的三月鐮刀,向著須佐能乎的骷髏手掌不斷砸去。
然而,須佐能乎的防禦力又豈是這麽輕易會被斬斷的?
以飛段的體術基礎,縱使全力一擊,也未必能將其手臂斬斷。
更別說整個人被提在空中,全然沒有借力的地方。
隻見,飛段一刀又一刀的斬在那巨像手臂之上,卻連個印子都沒留下,猶如蚍蜉撼樹一般。
突然,飛段單手操刀,猛然將血腥三月鐮刀提了上來,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位置,口中大聲喊道:
“我再說一次!放我下來!!
“否則的話,我現在就割掉自己的喉嚨!
“你就準備替那個該死的和尚收屍吧!!”
飛段那巨大的聲音,在整個火之寺上空回蕩著。
所有人都清楚聽到了這話,心中,也不由得為自己的主持捏了把汗。
是這樣嗎?
宇智波佐助聞言,暫時先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一身白袍的他籠罩在須佐能乎之下,冷冷地盯著麵前的飛段。
此時,鮮血自飛段的腹部,順著他的身軀,一點一點地滴進了腳下的土地——那畫著圓形法陣的泥土當中。
按理說,他現在已經是處於雙腳離地的狀態。
或許,那“傷害共享”的鏈路,也就已經是斷開了的。
而飛段現在,把刀架脖子上這副樣子,隻不過,是在裝腔作勢一般。
要賭嗎?
宇智波佐助眼眸低垂,再次微微晃動了巨型骷髏的手掌。
“佐助大人!”
這一瞬間,高台之上,所有人都不由得發出了一陣驚呼。
隻見飛段神情發狠,手腕同樣微動。
身後的地陸,也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憂懼的叫聲。
算了。
影響不好。
雖然,宇智波佐助並不真的在意這和尚的性命。
但畢竟,現在還當著這麽多雙眼睛。
再者說,自來也老師怎麽說得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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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提早跟火之寺方麵搞好關係。
“在以後,對你在木葉的執政,應該也會是一件很有裨益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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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小鬼。”
一旁,角都敏銳地發現了佐助的顧慮與遲疑。
隻聽他嗓音低沉,緩緩開口說道:
“現在,我們可以談一談了”
這一次,他的“嗎”字,還是沒能順利說出。
隻見,宇智波佐助目光冰冷。
鮮紅的瞳孔中,三勾玉迅速旋轉,再一次變為了圓鑽形態的萬花筒模樣。
下一秒,一切恢複如常,角都的那個“嗎”字,終於緩緩問出了來。
“哈哈哈!怎麽樣?怕了嗎?”
此時的飛段,還在不斷地叫囂著:
“識相的話,趕緊乖乖放我下來!
“否則的話.”
“否則怎麽樣?”
宇智波佐助冷冷問道。
飛段一愣,本能想要拿刀,但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不能動彈。
低頭一看,隻發現自己身體的姿勢,不知何時,竟又一次發生了奇怪的變化。
隻見,紫色的巨大骷髏俯身蹲在法陣之上。
相比於此前單手拎著飛段的後頸,此時,巨像的左右雙手,一邊一對,正小心翼翼地捏著飛段兩側的手腳。
眼下,飛段整個人如同“大”字一般,被須佐能乎牢牢地捏在手中。
仿佛一個脆弱的玩偶,被那巨像小心地嗬護把玩著。
“喂!該死!你到底想做什麽??!
“為什麽要給我擺這麽羞恥的動作?!
“快放我下來!
“這小鬼!混蛋,等會兒我肯定會將你千刀萬剮的!
“你這張臉我記住了,不管怎樣,我都要宰了你!
“該死,該死,該死!
“.”
飛段惱怒的叫罵聲,響徹在火之寺的上空。
然而,所有人都沉默以對,靜靜地等待著宇智波佐助的下文。
最後,長時間的沉默與忽視之下,飛段的精神,也終於徹底崩潰了。
“邪神大人,請幫我,請幫幫我啊!
“角都,你就不能想點辦法嗎?!
“放我下來啊
“求,求你了
“真的,真的好羞恥啊”
隻見他雙手雙腳,一直保持著徹底打開的姿勢。
此時,竟在那“須佐能乎”的手掌中間,放聲嚎啕大哭起來。
“你,是想談什麽來著?”
這一邊,對於飛段的叫罵與哀求,宇智波佐助從始至終,就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一般。
隻見,他並不急著處理飛段與地陸的情況,而是好奇地探過頭去,問向那一直有話要說的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