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回沐陽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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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要殺駙馬!
    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眾人四散逃竄。
    直到坐上馬車,蘇瑾舒才長鬆了口氣:“好嚇人啊,駙馬不會真死吧?”
    蘇瑾玉冷眸,按照嘉月的脾氣還真不好說。
    不過,亂吧,越亂越好。
    這次要的就是讓她傷筋動骨,無暇在顧及蘇家。
    回去後,派出去盯著王嬌娘住所的人回報,說公主府的侍衛已經將王嬌娘生的兩個孩子抱了回去。
    “繼續盯著,有消息回報。”
    “是。”
    等人走後,蘇瑾玉就這般一直坐著,直到天色微亮。
    派出去的人陸陸續續回稟,說是王嬌娘和兩個孩子屍體已經被扔進亂墳崗。
    蘇瑾玉心頭一震,好狠,連孩子都不放過!
    此時的天色已經微亮,外麵傳出小販們叫賣聲。
    “按計劃行事!”
    “是。”
    一大早,京兆府楊大人被外麵敲鼓鳴冤聲嚇了一跳。
    邊穿衣服邊朝外走:“怎麽回事?”
    “大人外麵有人敲鼓,告的是嘉月公主。”
    “誰,長公主?”
    楊大人傻了眼,誰啊,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他是嫌自己命長,順帶捎帶著他一塊奔地府啊。
    “將人帶進來。”
    很快,一個頭發花白,衣衫破爛的老頭被帶了進來。
    “草民王長河見過大人。”
    “王長河?”
    聽到熟悉的名字,楊大人震驚的起身,仔仔細細看去。
    還真是,眼前這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正是他原來的上司王長河。
    “王大人,你怎麽成了這個樣子?”
    王長河眼中帶淚,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楊大人,你可要幫我找找女兒啊。”
    “你...起來,慢慢說。”
    王長河一把鼻子一把淚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聽完後,楊大人傻了眼。
    他這才知道,當年的老上司匆忙離開,原來是得罪了公主。
    “你說你女兒跟著駙馬,還生了兩個孩子?”
    見王長河點頭,楊大人直歎氣。
    糊塗啊!
    這一家人真是不要命了。
    “楊大人,當年我走投無路,妻離子散,隻剩下這麽個女兒了,她跟著我吃盡苦頭,如今好不容易安頓下來,我...我隻想要她活著。”
    王長河說著,老淚縱橫。
    楊大人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狠下心道:“來人,去公主府!”
    師爺想勸的話還沒說出口,外麵又一陣喧鬧。
    “大人,不好了!”
    楊大人一驚,又怎麽了?
    “有人報案,說是在亂墳崗發現三具新鮮的屍體,其中兩個還是孩子。”
    “孩子?”
    王長河聽到後,瘋了一般的往外衝。
    “是公主,肯定是公主幹的,她殺了我女兒和兩個孩子!”
    楊大人將人攔下,派人去將屍體帶回。
    屍首帶回來後,王長河一見,徹底瘋了。
    公主傷駙馬殺人,殺的還是兩個無辜的孩子,這事瞬間激起民憤。
    這樣的暴行,遭到禦史們瘋狂的彈劾。
    最終景帝下令,將嘉月公主囚禁皇廟,無令不得下山。
    消息傳出時,蘇瑾玉已經出發沐陽。
    “長姐,進了城就到沐陽了,咱們直接回祖宅嗎?”
    蘇瑾玉抬首看了一眼城內,搖了搖頭。
    派出的人回稟祖宅被族長妻弟霸占已久,直接討要,肯定會受阻。
    “常寬。”
    “屬下在。”
    常寬在戰場上傷了眼,是蘇懷玉拚了一條命才將他救回的。
    為報恩,他留在蘇家當了侍衛。
    “留下兩人,其餘的你帶著前去城內打探蘇家人情況,事無巨細,一定打探清楚。”
    “是。”
    “你們小心行事,不可暴露身份。”
    等人走後,蘇瑾舒摩拳擦掌道:“長姐,我們呢?”
    “不忙,我們先吃飯。”
    “吃飯?”
    蘇瑾玉下馬,不緊不慢向前走,蘇瑾舒見狀隻得跟在後麵。
    沐陽城比不上京城繁華,但兩旁商鋪林立,貨物滿盈,人來人往的街上道叫賣聲此起彼伏,熱鬧非凡。
    在一家人滿為盈的酒樓前蘇瑾玉停下腳步,朝裏麵走去。
    “幾位客官裏麵請!”
    幾人剛坐下,門口就傳來一陣騷動。
    “諸位實在對不住了,今個小店被人包場了,對不住,對不住!”
    掌櫃的哭喪著臉不停的朝著眾人作揖。
    “怎麽回事,我們飯還沒吃完呢。”
    “就是,瞧不起誰呢,包什麽場,不走!”
    “對不住啊諸位,是蘇恒蘇大公子要來,還請諸位見諒。”
    這話一出,不少人神色大變,話不敢多說,扔下筷子就走。
    蘇瑾玉二人相視一眼,隨著眾人離開。
    等人走完後,酒樓門口出現一個身形消瘦的男人。
    見到男人,掌櫃的急忙迎上前:“蘇公子裏麵請,人已經清完了。”
    蘇恒也不客套,帶著十幾個人進了酒樓。
    瞧見這一幕,圍觀的百姓不少紛紛搖頭。
    “這個店家要栽。”
    “唉,三天兩頭來一場,這架勢誰也招架不住啊。”
    聽這話,這位蘇恒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麽做了。
    蘇瑾舒朝著路人問道:“他們二人有什麽恩怨?”
    “一瞧你們就是外地來的,不知道了吧。”
    “蘇公子看中這家酒樓,可這是老板祖傳的家業不肯割愛,就這,蘇公子隔三岔五的來一趟,每次來還要求店家清場。”
    蘇瑾舒:“這蘇公子什麽來曆,這麽狂妄!”
    “你們有所不是,蘇公子是沐陽城蘇族長長孫,這蘇家可是京城蘇大將軍的旁支,有京城蘇大將軍做靠山,蘇家在沐陽城內可是橫著走,就連知府大人都不敢惹。”
    “聽聞京城蘇家滿門忠烈,呸,什麽尋貴我看呐,就是個助紂為虐的不辨是非一窩子的睜眼瞎。”
    “你說什麽呢?”蘇瑾舒大怒。
    說話的人挺直了腰杆道:“我說的難道不對,你打聽打探,滿沐陽城,誰家沒受過蘇家的欺壓。”
    “蘇家幹下的壞事數都數不清。”
    “要我說,蘇家人都該死!”
    “就是。”
    這話一出,周圍不少百姓附和。
    “你們住口,沐陽蘇家怎麽能和京城蘇家相提並論!”
    瑾舒漲紅了臉,怒目圓瞪。
    眾人這才看到她衣衫華麗,身後侍衛跟隨,唯恐惹禍上身,剛才說話的幾人趁她不備,悄無聲息的離去。
    “長姐,你聽聽這些人都在胡說八道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