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不願?把沈家人全都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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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晚荷惴惴不安望著男人,眸子裏滿是祈求男人大發慈悲的希冀,殊不知落在男人眼底,那清清亮亮的眸子更似林間倉皇小鹿惹人垂憐,更激發了男人此刻的淩虐欲。
    男人像蓄勢待發的雄獅,大手鎖住她的手腕,按在頭頂。
    蘇晚荷心跳陡然慌亂,恐懼地看著男人急促的呼吸瞬間撲麵而來,噴灑在她的麵孔,將她所有的呼吸頃刻間圍堵到死角。
    蘇晚荷畏懼到不能呼吸,隻看見男人那雙眼蓄滿了腥紅的渴求,卻不敢莽撞般,試探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輕輕的觸碰,不可思議的甜軟,令男人眼底出現了冰山化為春水的柔情。
    “荷兒,你好甜。”
    “唇上塗了花蜜麽,我再嚐嚐。”
    蘇晚荷頭皮發麻,眼裏滿是無助的祈求,“督軍,求您開恩——”
    “嗚嗚。”
    蘇晚荷被男人氣勢洶洶地攫住呼吸,被男人毫無章法攪纏的發麻感,讓她有種快被猛獸吞噬的恐懼。
    男人嚐到了前所未有的甜蜜,理智徹底失控,凶狠侵占她的呼吸。
    蘇晚荷絕望地掙紮,猛地捶打男人的胸膛,卻是蚍蜉撼樹,呼吸一寸寸被奪走,直到她緊緊抓住男人的臂膀,手心滲透出一抹濕潤的鮮血。
    蘇晚荷下意識地鬆開手,餘光瞥見男人臂膀處已經滲血,且透過鐵灰色的軍裝,浸到她的手心。
    男人卻似乎毫無痛感,凶狠地把她的呼吸全都奪走。
    蘇晚荷絕望得像隻被猛獸吞之入腹的羔羊,眼淚從她眼角汩汩滑落,打濕了整張麵孔。
    男人終於嚐到了一股眼淚的澀味,充斥著整個味蕾,鬆開了她的下巴,抬頭卻看見這雙清清亮亮的眸子,好似水洗過般充滿了絕望的哀傷。
    男人心底莫名生出一絲尖銳的刺痛,令他不可置信,自己的觸碰竟然給她帶來瀕死的絕望。
    他心疼之餘,又是深入刻骨的羞辱,難道他竟然不如一個賣妻求榮的沈紹言?
    他堂堂督軍,竟遭她這般嫌棄?
    霍霆霄內心那股火熱漸漸冷卻,胸腔裏卻隱隱生出憤怒的暴戾,臉色如同熄滅的薪火,分明唇角勾起弧度,眼底卻一片死寂。
    他猛地鉗住女人的下巴,聲音一字一句,從薄唇徐徐吐出。
    “你當真不願,做本督軍的女人?”
    蘇晚荷仿佛看見了希望,猛地點頭如搗蒜,溫軟的嗓音隱隱帶著幾分迫切。
    “督軍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對有夫之婦窮追不舍?”
    “晚荷已經嫁人,哪有一女侍二夫的道理,傳出去怕是晚荷一介弱女子,再沒有立足之地。”
    “還望督軍垂憐,饒過晚荷。”
    男人額角青筋鼓脹,眼神一片晦暗如深,忽地嗤笑,意味不明地揚眉,那眼神有多桀驁要多桀驁“饒過你,你問過我兄弟的意見嗎?”
    蘇晚荷頓時像是受到了威脅,身體驟然往後瑟縮,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抖若篩糠的偏過頭。
    “聽聞南鴛小姐曾是督軍的女伴,我在這怕是會惹南鴛小姐生氣,督軍您還是放我回家吧。”
    男人唇角冷笑,聲音不辨喜怒,“你倒是體貼。”
    蘇晚荷瞬間死裏逃生般鬆了口氣,難掩驚喜“督軍答應放過我了。”
    霍霆霄冷眸一沉,猛地脫下軍裝外套,裹在女人身上,把女人拽下床,掐住她的腰把她抵到窗戶前,拉下吊燈。
    燈光暗下的刹那,男人拉開窗簾,蘇晚荷下意識瑟縮在男人懷裏,卻被男人按在了窗戶邊沿,湊到她耳邊,聲音仿佛來自地獄。
    “看到了嗎?你心愛的丈夫,此刻正陪著他心愛的孟小姐。”
    “他把你送到本督軍床上,你認為他會在意你的名節?”
    蘇晚荷看著下方花園裏,那兩道糾纏的身影,內心漸漸失去溫度,眼淚仿佛早已流幹。
    男人看著懷裏的女人,一副快要碎掉的模樣,漸漸握緊了拳頭,鬆開了她的腰肢,任由她癱軟倒在地上。
    許久,
    他的身影仿佛沉入暗夜,聲音帶著毫無溫度的死寂幽涼。
    “既然你要為他守貞節牌坊,那本督軍成全你。”
    蘇晚荷緩緩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男人頎長的背影。
    男人唇角冷笑,動作優雅地扣著領口的軍紀扣,聲音不疾不徐道“你也說過,本督軍要什麽女人沒有,非要對你一介有夫之婦窮追不舍。”
    蘇晚荷臉色微白,“民婦妄言,還請督軍贖罪。”
    男人鼻腔溢出一聲異常涼薄的冷哼,“你認為此事不成,本督軍還會留著沈家人,讓本督軍淪為全城茶餘飯後的笑柄?”
    蘇晚荷心頭陡然不安,還沒反應過來,就見男人大步流星走到門口,拉開房門,沉聲厲色吩咐。
    “陳副官。”
    “屬下在。”
    “立刻帶人捉拿沈蘇兩家七口人,當場槍斃,一個不留。”
    “不——”蘇晚荷神色陡然煞白,聲嘶力竭地衝出房間,跪在男人麵前,抱住男人大腿無助祈求。
    “督軍,求您開恩,不要傷害我的家人。”
    霍霆霄垂眸看著女人無助哀求他的模樣,眼淚掉了線似的無辜滑落,內心好似被貓兒抓撓似的,冷硬的內心漸漸化為繞指柔。
    他眸光突然犀利地瞥向一眾下屬,所有人便把頭埋得更低。
    霍霆霄俯身,把軍裝外套在女人身上裹緊,倏地抬起她的下巴。
    “想要本督軍開恩,你得拿出你的誠意。”
    蘇晚荷一顆心仿佛墜到了穀底,咬著哆嗦的唇瓣,我見猶憐的眸子,滿眼哀求道“隻要督軍放過晚荷的家人,晚荷願意做任何事。”
    霍霆霄眸底那種回歸原始的強烈渴求再度浮現,輕輕扣緊她胸口的軍裝,把她從地上抱起,雷厲風行走進臥室,砰的一腳踢關上門,便迅速往床榻走去。
    蘇晚荷被男人放在柔軟的蠶絲被上,便看見男人動作行雲流水地脫掉白襯衫和鐵灰色軍裝褲,露出那塊狀分明,荷爾蒙爆發的強悍體魄。
    不同於文弱書生的體格,濃烈的男性氣息,好似烈酒兜頭潑下。
    蘇晚荷被熏得頭暈目眩,呼吸中都是烈酒灼人的氣氛,驚駭的渾身發抖往後退,卻被男人扣住雙手,按在枕頭上,封死她所有退路。
    男人徹底失控,猶如一頭精力旺盛的雄獅,無情的掠奪,直逼得她眼角發紅,溢出一聲又一聲絕望的哭腔。
    “嗚。”
    水深火熱中,男人忽地在她耳邊留下一句,“怎麽?他沒——”
    表情桀驁,語氣更是狂妄至極。
    蘇晚荷毫無生氣地閉上眼,咬著唇,不去理會男人的無理取鬧,隻祈求他快點結束。
    男人卻故意折磨她,“說話。”
    羞辱的字眼在耳邊回蕩,蘇晚荷羞恥煎熬到極致。
    男人醇厚的嗓音猶如魔咒,在她耳邊緩緩響起。
    “今後,你隻是本督軍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