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拉弗告知的答案讓陳陽想了很多。
對於他來說，在如今的地星上幾乎不存在所謂的秘密，心靈這東西，並不算離奇，因為在東方就有不少人常年研究這個，那就是道觀裏的道士和寺廟裏的和尚。
陳陽不相信所謂的修仙，在小星入侵的全球網絡後也進行了搜索，根本沒有什麽仙神鬼怪。
找不到任何那些東西存在的痕跡。
這個宇宙就是正正常常的物質宇宙，不存在靈氣那種玄乎的東西。
而那些道士和尚們在前一段時間從江立海那裏簽訂了一批生物能注射液用來輔助修行的事情陳陽也知道。
前一陣子還讓小星去調查了一下。
結果發現，那些道士確確實實是拿去修行了，但好像沒什麽收獲？
可那些和尚就離譜了，摻點中草藥做成大麵團子稱之為大還丹，然後寄給了曾經捐款的善信，讓寺廟的香火好是旺盛了一段時間。
離大譜。
陳陽想了想，讓小星聯係了江立海。
如果基因進化需要心靈，那絕不應該是信仰，極致的信仰隻會催生出一個唯一神。
那不是陳陽想要的。
而佛道那些出家人的修心之法陳陽倒是想了解一下，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適合全民使用的。
此時的江立海正在星海飲品公司忙碌，生物能本就屬於他負責的工作範圍之一，陳陽決定將生物能扔入虛擬遊戲中，那就意味著星海得緊急處理掉手下的工廠。
因為沒有什麽製造的意義了。
一旦生物能大批量授權，人人都可以製造不說，它的價值也會瞬間如同普通的礦泉水一樣，一兩塊錢一瓶，變成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普通零售飲品。
星海集團在陳陽的要求下精簡自身，砍除複雜的生產，專注於核心技術的發展，星海飲品就是第一個被砍的。
江立海站在衛縣廠房中，看著那些自動化生產線，身邊跟著沐清這個星海飲品的總裁。
江立海很想表達出感慨與不舍的心態。
因為這是星海集團這個龐然大物崛起過程中的第一個企業。
也是他實現人生價值和追隨陳陽打天下的第一份事業。
可他醞釀了許久，每每想到這個廠子才半年時間就倒閉了，頓時就沒了什麽情緒。
無語中，他和官方人員簽下了星海飲品的轉賣協議。
想表現不舍，卻根本沒有不舍，反而有種完成任務的感覺。
罷了罷了，就這樣吧，讓這玩意自己市場化吧，無論誰賣都得繳納一筆專利費，倒也省事了。
這般想著，江立海簽字。
旁邊的沐清有些迷茫，自己剛當了星海飲品公司的總裁才多久？以前覺得自己什麽都不懂，不敢亂插手，最近一直在努力學習，意圖大展身手。
結果倒好，還沒大展身手呢，還沒學成畢業呢，公司沒了。
那我......這個總裁......該去哪？
旁邊的官方工作人員就樂開了花，星海飲品仍然是龐然大物，且是私企，100%控股，就算相關技術馬上就不值錢了，可這仍然是飲品界的一把手。
在半年前這種占據了市場極大份額的企業就算沒有技術也輕易就能造就一個首富出來。
現在星海不要了，雖然價格不低，但是能買來也是純血賺。
後續生物能雖然爛大街了，但是他們本就是當飲品公司買的，就算產品爛大街了，可這個品牌的價值仍然是非常非常高，市場份額在全球範圍內，堪比兩大可樂。
人類隻要還活著，就需要水。
隻要還出門，就需要在外麵買水。
這個企業仍然是源源不斷下金蛋的雞。
簽字完畢後，雙方握手，官方的人離開了。
江立海和官方的人早已經開過會了，所有員工可以自由選擇留下或者離開，留下的人獲得編製，工資待遇保持以前的樣子，隻是星海集團的債基金沒了，以後無法吃利息了。
而離開的人則是由星海集團補貼一份高達百萬的十年工齡賠償。
有人選擇留下，圖個安穩，雖然沒了債基金，可終歸是有編製的鐵飯碗。
也有人選擇拿錢離開，準備在這個波瀾壯闊的新時代拚一把。
被江立海帶走的隻有極少數的優秀員工和精英管理層。
幾輛大巴將人拉走。
江立海開著他的邁巴赫，後麵拉著沐清，美滋滋的向著雍城返回。
這時，手機響了。
江立海拿起看了一眼，頓時嚴肅了起來。
“喂，老板？”
後排，沐清聽到聲音頓時豎起了耳朵。
“我記得你和那些和尚道士的關係不錯是吧？”陳陽問道。
“都有聯係。”
江立海點頭道：“他們也算是咱們以前生物能注射液的固定客戶之一，都是大批量統一訂購，不過以後咱們不搞生物能了，聯係可能就少了，不過您放心，那些人都得給麵子，老板是有什麽事情要他們做嗎？”
“找幾個有道之士和大德高僧，就說我要想了解一下關於修行的事情。”陳陽淡淡開口。
“啊？”江立海懵了，連忙說道：“老板您不會是想學古代皇帝修仙吧？那是假的，我問過了，道長說如果真有仙人，就不會有滿清入關了，如果真有修仙，廟宇道觀就不會對普通人開門了，別說拜佛求仙，連山門在哪都不可能讓普通人知道，所謂的結善緣就是借點錢的意思。”
“修個屁！”
陳陽不屑，道：“我不比你了解？放心吧，辦你的事！”
“行！”
江立海聞言笑了笑，忍不住道：“老板你為什麽不找上麵啊？宗教事務局管這個，找來的還都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輩，那不更靠譜？”
“你都懷疑我修仙，你覺得我找他們的話，你信不信明天全球就得都跟著修仙了？”陳陽無奈，道：“你也是，私下辦事，別讓人傳出去。”
“我懂！”
江立海連忙點頭。
電話掛斷後，後方的沐清動了心思。
“江總，我最近清閑下來了，你這麽忙，聯係了人之後要不要我負責安排？”沐清有些不好意思。
江立海倒是知道她的心思。
星海飲品沒了，這娘們沒工作了，這是想去老板麵前走兩步，讓老板給她安排點活幹啊。
對此江立海倒也不介意。
想進步嘛，人之常情，而且他確實最近忙的很，很多事情需要他處理。
再加上沐清和自家老婆孫露私下關係還挺好，他能幫也就順手幫了。
他點了點頭，道：“行，我最近確實忙的很，我把人叫到雍城，到時候你給老板帶去。”
說著，他讓手機中的小星助手聯係了一起捏過腳的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