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我連男人的手都沒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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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女人下班後想要的生活莫過於此。
    簡單用心的一頓飯,帥氣賢惠的男人。
    吃完飯再吃人。
    上班的疲憊都被緩解,生活才會有繼續下去的動力。
    沈澤的電話來的不合時宜。
    聽到他冷淡的嗓音,我才想起了這位被我遺落在交大校園裏的大少爺。
    “路上遇見了個朋友,他硬拉著我去他家吃飯,我也不想的,女人在外麵總是要應酬的嘛。”
    “哪有帥哥,我像是會被帥哥勾走的樣子嗎?沈澤我警告你,我是個正人君子,我母單到現在,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你可不要毀我清白。”
    “你自己打車回家吃個飯,我等會兒給你外賣點兩籠小籠包,新華酒店的?行,等會我就點。”
    沈言書端著煎好的牛肋排放到了餐桌上“朋友嗎?”
    “嗯。”
    “他年紀應該不大吧,平時是沒有什麽朋友嗎,怎麽好像有點離不開你?”
    “大學生,是挺單純的,不過我隻是把他當弟弟看,順手照顧一下他,你千萬別多想。”
    沈言書點了點頭,金絲眼鏡下的桃花眼狹長瑩潤
    “今天菜買少了,不然還能讓你帶回去給他吃。”
    “這麽體貼。”
    相較比其他幾個人,沈言書似乎從未紅過臉生氣。
    他的情感總是這樣隱忍。
    因為身份問題和年齡缺陷,注定了他不會如同其他人一般坦率外放。
    我看他時,總是會情不自禁衡量他身上的價值。
    臉蛋,身材,家世,工作。
    一個向往自由的藝術家,前途無限的大學教授。
    能讓他為我付出他所有的一切。
    才能讓我心底膨脹的惡意得到滿足。
    “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如果不止是朋友呢?”
    陶瓷盤底部和桌麵發出了刺耳的碰撞聲。
    沈言書有些抱歉的看著我,眼神輕顫
    “思榆,不開玩笑了好嗎?”
    我看著他為我失態的模樣,眼神落在了他如玉般漂亮的指尖上
    “開個玩笑而已,你反應怎麽這麽大,真愛上我了?”
    沈言書沒有說話,他沉默著將碗裏的牛肋條分割好。
    彎腰放在我手邊時,他眼尾的紅痣清晰的出現在我眼前。
    小巧,豔麗,脆弱。
    我咽了下口水,心中生出難言的破壞欲“言書,怎麽不說話?”
    “我不能說。”
    沈言書的語調沙啞輕柔
    “等到你真正想聽的時候,我才能回答你的問題。”
    我在沈言書家沒待多久,就被季淮的一通電話給叫走。
    彼時沈言書正在畫室裏尋找顏料。
    用於做人體彩繪的顏料色彩濃烈。
    拿在他的手中,我都能想象到塗抹時,會是如何一幅豔麗張狂的美景。
    “季姐,我真要恨死你了。”
    在車上抽煙的季淮笑道“怎麽,在把辣弟?”
    “不是辣弟,是帥哥。”
    我回味了一下沈言書的臉,改口道“美人,大美人。”
    “沒看出來,我以為你對我弟那樣的白紙感興趣,結果你對這款更感興趣?”
    “男人風味不一樣,趁著年輕的時候多嚐試一下。”
    季淮道“能理解,我跟你這麽大的時候也愛玩,對了,星榆今天沒來工作室,他應該以為你進山了。”
    “我騙他的。”
    和季淮玩得越熟,我的本性便愈發的沒有掩飾。
    我知道她能理解我。
    同為女人,她有過跟我一樣的情感經曆。
    隻不過她現在海王收心,選擇回歸家庭。
    但處於相同環境時,她一定能體會到我內心的糾結與掙紮。
    我接過她遞來的煙,打開車窗隨手將空煙盒丟了出去
    “他太單純了,一直跟著我會害了他,不如早點讓他醒悟一下。”
    “你有時候就是太考慮別人的感受了。”
    季淮歎氣道
    “他們想要的不就那點東西,什麽專一,什麽情情愛愛,滿腦子就知道圍著女人轉,要是他們知道權勢的滋味,我估計他都不會追著你不放。”
    “被困住的腦子再不清醒,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我笑道“車上怪悶的,找家燒烤店喝酒?”
    “嗯。”
    炙烤的羊肉串撒上厚厚一層辣椒麵。
    成把的韭菜和生蠔茄子,在盤子裏堆得老高。
    我挑了串火候正好的羊肉串遞給季淮,說道
    “季姐嚐嚐,這家燒烤我以前常來吃。”
    季淮打量著周邊的環境,用紙巾包起來一串烤串,咬了一口以後笑道
    “還是你找的地方對味,我在總部的時候,她們帶著去的都是些星級酒店,私房菜館。”
    “什麽東南亞融合料理,全他爹的都是騙錢玩意,難吃的要死。”
    我道“那可不,窮人有窮人的快樂,收入跟享受是不掛鉤的。”
    “我今晚找你也是為了這事。”
    季淮道“你之前想做的選題,衝擊一等獎有點難,我幫你問了幾個專門做這塊的前輩,她們說可以適當的加一點特色題材。”
    “特色題材?”
    “你要找到傳承人住在苗寨,如果你能想辦法拍到一點更有特色的畫麵,可以讓你整個作品的質量上升。”
    我擰著眉頭,沒有說話。
    住在深山的苗族人多少有些避世神秘,且大多數排斥外來遊客。
    我拍攝布繡技藝隻需要和傳承人溝通。
    在小範圍之內取景拍攝。
    難度再大也是對個人而言。
    但要拍到一點具有特色的畫麵。
    起碼要爭取到大部分原住民的同意。
    季淮看出我的猶豫,接著道
    “這次參賽的不止i總部,據我所知,有幾個資深攝影師也盯上了這次的比賽,她們對畫麵的掌控和技巧運用比你好,如果你的選題上不能碾壓,競爭力會大大降低。”
    我稍加思索道“我盡量吧。”
    “你要是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地方,記得隨時聯係我,啟動資金是有限,但是關於拍攝方麵的問題,我還是可以幫你解決的。”
    “姐,你真是我親姐。”
    季淮“小事,我自己吃過的苦,我不想你們年輕人再吃一遍,思榆,光靠自己苦熬是沒有用的,有時候別人拉你一把,你才能順利上岸。”
    我深以為然。
    我前半生從小漁村熬到魔都。
    不說是勤勤懇懇的工作,也算是盡心盡力。
    隻可惜方向不對,一點用也沒有,反而虛度了我五六年的青春。
    人活著就要善於利用周圍的資源。
    吃苦當不了人上人,吃人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