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高冷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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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白夢寒睡得不舒服,李姐放下毛巾想幫她把外套脫掉。
    手剛放到白夢寒衣扣上,反被白夢寒一巴掌打掉。
    李姐不跟酒鬼計較,麻利地解了白夢寒的衣扣,扯著袖子要幫她把外套脫掉。
    “沈隨安,不許耍流氓!”
    白夢寒咕噥一句,一隻手抓緊自己的外套。
    李姐手一哆嗦,白夢寒的手順勢掉在床上。
    天爺啊,沈隨安居然……
    李姐一時難以消化自己的發現,她迫不及待要告訴孔寧這件事,可是現在正是飯點,孔寧估計在吃飯呢!
    李姐佯裝鎮定地抓起白夢寒的胳膊,幫她把外套脫掉。
    端著洗毛巾的水倒掉,李姐路過客廳,稍作思考,快步走過去收回沈隨安身上的薄被。
    “看不出來你是個人麵獸心的東西,凍死你個流氓!”
    李姐罵一句,把薄被收進櫃子裏去。
    臨走還不忘給薛灼和薛方掖好被角,免得著涼。
    ……
    宿醉醒來,白夢寒揉著腦袋坐起來,緩了幾秒之後,才把小花叫醒:“小花,快起床,你還得上學前班呢!”
    “嗯?”
    小花頂著雞窩頭坐起來,迷茫地觀察四周。
    “姐姐,我們怎麽還在李阿姨房間裏?”
    聞言,白夢寒也跟著打量四周,確實是個陌生房間。
    “我也不知道,快起床,要不你上學會遲到的。”
    白夢寒帶著小花下床,鑽進衛生間洗漱。
    簡單洗把臉,小花到廚房找李姐:“李阿姨,姐姐頭疼,不能送我上學,你可以送我嗎?”
    “好!”
    李姐給小花拿兩個包子,給她杯子裏衝一杯麥乳精,帶著她出門上學。
    白夢寒頭疼得厲害,強撐著趴在餐桌上,眼睛一閉就沒了意識。
    薛方喝得少,醒來之後沒那麽難受。
    “哥,沈哥……”薛方推著兩人的肩膀,把兩人叫起來,“快起床,你們今天不回部隊嗎?”
    沈隨安自知酒量不好,怕再說出什麽胡言亂語,克製著自己喝了半碗,誰知道這葡萄酒喝起來甜,後勁這麽大,讓他一覺睡到現在才醒。
    他進衛生間洗把臉,精神抖擻走出來。
    “行了,別叫他了,待會我幫他帶個假。”
    薛灼還躺在沙發上不省人事,沈隨安擺擺手,彎腰抱起白夢寒,帶她回家。
    幸好現在時間還早,一路上都沒遇見人。
    沈隨安打開門,杜芸和何落落詫異地看過來。
    看到被沈隨安抱在懷裏的白夢寒,何落落嫉妒得雙眼泛紅,牢牢盯著白夢寒的臉,恨不得抓花她這張勾人的狐媚子臉。
    “吃飯!”
    杜芸冷漠地收回視線,低頭剝一個雞蛋放到何落落麵前的碗裏。
    “不吃了!”
    何落落一口氣梗在喉嚨裏,噎得她飯也吃不下。
    沈隨安並不在意她們怎麽想,自顧自抱著白夢寒上樓,把她送回房間裏。
    下樓衝了蜂蜜水給白夢寒喂下去,沈隨安拿著戶口遷移介紹信出門。
    趕在回部隊之前,沈隨安跑了一趟公安局,把白夢寒的戶口遷移介紹信給段聰拿過去,段聰跟戶籍科的人熟,不到半天,白夢寒的戶口就落定在京市。
    學校那邊,沈隨安已經跟朱秀梅溝通好,朱秀梅準備了一份綜合試卷,就等著測試完白夢寒的基礎再給她分班。
    沈隨安和朱秀梅約定的時間是周六,這幾天,沈隨安得空就回家給白夢寒補習,白夢寒舉著雙手高呼不需要補習,沈隨安威逼利誘,強硬地把她按在書桌前,盯著她做完一套又一套練習題。
    沈隨安給白夢寒補習,薛方成了最大的受益者,他的練習題都被白夢寒做了,他閑下來就帶著小花在大院裏招貓逗狗,玩得不亦樂乎。
    白夢寒苦著臉,趴在書桌上哼哼唧唧:“我不想做題,我也想去玩……”
    沈隨安哄她:“最後一套,做完就放你走。”
    白夢寒這幾天過得苦不堪言,兩眼一睜就得做題,害得她晚上做夢都是沈隨安拿著題本要她答題。
    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了周六,沈隨安一大早把她從床上拖起來,監督她吃完早飯,送她去學校測試。
    白夢寒睡眼迷蒙歪在副駕上,有氣無力地吐槽他:“你真是個活爹,就不能讓我多睡半個小時嗎?”
    沈隨安瞟她一眼,說:“開車慢點的話,路上你能睡半個小時。”
    白夢寒皮笑肉不笑:“嗬嗬,你人真好!”
    沈隨安開車平穩,白夢寒腦袋靠在椅背上打盹。
    車子駛進校園,停在操場邊上,沈隨安下車倚在車門上,安靜等白夢寒醒來。
    這個點確實還早,朱秀梅正帶著學生上早自習呢。
    下課鈴敲響,白夢寒條件反射坐直身子,困意瞬間消失不見。
    “該死,我這被鈴聲支配的恐懼!”
    白夢寒咒罵一句,放鬆脊背靠在車門上,隔著車窗觀察沈隨安。
    他長得好、身材好,穿什麽都好看,但他穿軍裝的時候,給人的感覺最獨特。
    冷臉的時候看起來高冷、禁欲,視線相撞的時候,輕易就能看到他眼底不加掩飾的侵略性。
    他總是把扣子扣到最上麵一顆。
    他卻不知道,他禁掉**的同時,勾起了別人對他的**!
    沈隨安感受到身後強烈的注視感,微偏過頭,用眼角餘光掃過去。
    白夢寒近乎癡迷的眼神讓他有些不自在,她杏眼圓睜,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像注視著一件完美無瑕的寶貝,眼神中帶著欣賞、癡迷。
    “咳……”
    沈隨安輕咳一聲,白夢寒隨之回神。
    白夢寒打開車門跳下來,走到沈隨安身邊站定,笑道:“走吧,複習了這麽多天,我感覺我現在強得可怕!”
    “不要緊張,就像平時做練習題一樣。”
    沈隨安摸著她腦袋鼓勵她,拿下別在軍裝口袋裏的鋼筆給她,說:“這是上次比賽贏的,送給你。”
    “謝謝!”
    白夢寒接過來,真誠地道謝。
    比賽的獎品具有重要的紀念意義,一般人都會珍藏起來,輕易不舍得送人。
    沈隨安給得這麽隨意,隻能說明這鋼筆對他來說,不值得收藏留念。
    也對,他這樣的天之驕子,從小到大獲得的獎品肯定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