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傅行琛確實是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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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年男人,開過葷。
    對麵還是合法的妻子,傅行琛想,他隻要身體正常,就不可能毫無反應。
    他喉結上下滾動,圈著她手腕的掌心,變得滾燙。
    用毛巾擦過她天鵝頸和性感的鎖骨時,他大腦一片空白。
    看著她雪白的皮膚,一點點開始泛粉。
    傅行琛目光上移,視線在她胸口向上,看著她赤紅的耳根,緋紅的臉頰。
    許是因為難為情,又或者是羞惱。
    薑黎黎輕咬著的唇瓣泛著光澤,誘人心魄而不自知,她眸光瑩潤,不敢看麵前的男人。
    也不敢低頭看自己。
    逼仄的空間,感官擴大,他拿著毛巾的手青筋凸起,順延著小臂隱入肌肉中。
    她其實沒什麽想法,隻是單純覺得這樣的接觸格外不自在。
    且不說他們此刻關係還是亂糟糟的,就算是恩愛的夫妻,也做不到這樣坦誠相待,理所當然地讓他給擦身體。
    “脫了。”傅行琛圈著她手,繞到她身後,迫使她從洗手池邊緣下來,背過身去。
    霧氣繚繞的鏡麵,薑黎黎衣衫不整,病號服滑落肩膀,她身體的輪廓模糊但誘人。
    她動了動左手,卻被他固定在身後動彈不得,肩膀不自覺挺著,鎖骨線條更為清晰。
    “擦完了!”
    “不擦背?”傅行琛雖是問的語氣,可另一隻手已經將她病號服脫下。
    室內不冷,可是剛剛擦過身體微涼,一下子又把衣服脫掉,薑黎黎不自覺蜷縮了下身體。
    傅行琛鬆開了她另一隻手,雙手圈著她把毛巾在水池裏重新打濕。
    她背抵著他胸口,隔著一層麵料下,他胸膛線條輪廓都十分清楚地貼著她背部。
    “不用擦。”她聲音極小,伴著淅淅瀝瀝的水聲,像是在撓人心一般。
    傅行琛的呼吸很沉,剛好落在她後頸,穿透她長發打在她皮膚上。
    “洗都洗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他將毛巾擰幹,小心翼翼把病號服在她右手上脫下來。
    鬆垮垮的褲子勒著她細細的腰肢,她肚子上一點兒贅肉都沒有,越是瘦越顯曲線。
    他的‘伺候’,對薑黎黎來說像酷刑。
    對傅行琛來說,也是一種酷刑。
    擦完身體,他放下手中毛巾,冷不丁發現她的病號服在外麵床上沒拿。
    薑黎黎雙手環胸,擰著眉催他,“你去幫我拿進來。”
    “先穿我的。”傅行琛手指靈活地將襯衫扣子解開,脫掉後繞過她身體,將她裹住。
    他收攏襯衫領口,拉得她身體前傾。
    他微涼的薄唇劃過她臉頰,她的臉還是那般軟軟綿綿的。
    傅行琛身上的荷爾蒙氣息,將薑黎黎繞得心間亂跳,一個吻更是令她呼吸紊亂。
    不待她反應過來,下顎猛地被捏住,下一秒被迫抬起頭,唇瓣被男人的薄唇覆上——
    傅行琛確實是沒忍住,畢竟他這幾個月沒碰她,而她屬於那種無法讓男人抗拒的女人。
    看似嬌嬌弱弱,身體卻是很有料,但凡有點兒心思的男人在她麵前,絕對無法把控。
    像他嚐過甜頭的,起初沒有歪心思,這會兒也控製不住。
    他的吻洶湧,又強勢。
    薑黎黎被奪走呼吸的一瞬間,舌根被攪得疼,嘴唇也麻麻的——
    “嘶,疼!”她下意識想推他,卻不小心用了右手。
    傅行琛瞬間回神,鬆開她,喘息還粗著,動作卻緩下來,用他襯衫將她裹了裹,“出去吧。”
    他嗓音低沉沙啞,抓著襯衫的手背上,青筋凸顯得更厲害。
    薑黎黎轉身往外走,出了衛生間,緊繃的身體鬆懈下來,走到窗邊拉上窗簾。
    轉過身,卻發現傅行琛還未從衛生間出來。
    衛生間虛掩的門裏,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她拿起病床上的衣服,自己換,隻是慢了些,不至於穿不上。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病號服穿上,把傅行琛的衣服丟到沙發上,她轉身就上床了。
    片刻,傅行琛從浴室裏出來,赤裸著上身,腰腹還有些水珠未幹。
    他換上了家居服,沒再看她,怕一眼看過去徹底收不住。
    關了床頭的燈後,傅行琛在陪床上坐下,處理工作。
    薑黎黎背對著他,本打算睡覺,翻開手機卻發現薑成印給她發了消息。
    十分鍾之前的。
    薑成印:【傅行琛話說得好聽,可是你娘家若不給力,將來他遲早瞧不上你!】
    【他或許現在對你好,但這種好能維持多久都是未知數,你心裏沒數嗎?】
    【但凡你媽娘家有點兒用,我也會敬她幾分,你不想像你媽一樣,這麽被瞧不上,就得讓薑家起來!】
    放在薑成印這樣的人身上,薑家完了,等待薑黎黎確實是這種下場。
    不過,薑成印忽略了一個問題,薑家就算不倒,也無法超越傅家。
    他此刻吸得傅家的血,都是薑黎黎在傅家抬不起頭的重要原因。
    就算薑黎黎不繼續跟傅行琛過了,也不能幫薑成印,因為一旦她低頭,等待她的是無窮無盡的壓榨。
    她跟誰,薑成印就壓榨誰。
    甚至說,薑成印能壓榨誰,就讓她跟誰。
    【我無能為力。】
    她回了五個字。
    薑成印沒回,但她能想象出,此刻薑成印已經在家裏跳腳了。
    五分鍾後印證,她的猜測是正確的,張青禾給她發了很多長篇大論。
    她隻是掃了一眼,大概就明白內容。
    罵她沒良心,不考慮別人也得考慮薑恒,說她毀了薑家,是薑家的罪人。
    罪人兩個字,壓得薑黎黎喘不過氣來。
    雖知道自己沒錯,可那種難受是發自內心無法控製的。
    她關上手機,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
    也不知怎的,今天傅行琛工作發出的細碎聲音,格外清晰。
    她總能捕捉到他敲擊電腦的聲音。
    甚至……連他規律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睡著。
    第二天天剛亮,護士來查房。
    薑黎黎接過體溫表,測量體溫,卻見病房裏已經沒了男人的蹤影。
    她心頭有些空空的。
    重症監護室。
    林曦月醒了,情況有所好轉,隻要今天上午沒事,就能轉到普通病房了。
    不過她想見傅行琛,昨晚時就鬧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