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會不會是我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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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她一直默默的跟進這個案子。

    綁架薄婉華的匪徒據說是薄海泉的仇人。

    不要贖金。

    就是要報複,並且揚言給薄海泉七天時間找人。

    七天之後,就撕票。

    薄海泉當時幾乎動用了黑白兩道所有的力量。

    最終在深山林中的一處小屋裏麵找到了薄婉華。

    在多方的協助之下。

    薄婉華被成功救了出來。

    七個匪徒六個被當場擊斃,一個重傷。

    薄婉華的愛人白清洹卻已經死去多時。

    據說他的頭顱被利劍割掉,死相極其的淒慘。

    後來那個重傷的匪徒活了下來。

    他交代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薄婉華和白清洹在被綁架期間,就被分開關押。

    僅僅就隔了一間屋子。

    匪徒還逼著白清洹給他們做事,做飯。

    知道他是戲子,閑暇的時候,就讓他唱戲解悶。

    後來那些亡命之徒對白婉華生了歹心。

    白清洹拚死反抗過。

    但是被打的半死。

    白清洹本來也是俊俏小生,生的比女子還美。

    那幾個禽獸也對他生了歪心思。

    於是他們威脅白清洹,如果就範就不會欺辱白婉華。

    最終白清洹答應了,忍辱答應了那些匪徒所有的要求。

    但是那些禽獸也不滿足。

    用同樣的辦法對付薄婉華。

    告訴她隻要乖乖聽話,就會放了白清洹。

    最終白婉華也受盡屈辱。

    當時的兩個人都以為自己背負所有的屈辱對方就能活下去。

    但是最終並沒有。

    那些天殺的禽獸不過是在玩弄他們。

    那幾個人得到了上麵的命令殺掉兩個人。

    他們竟變態的將薄婉華綁在床底下。

    塞到白清洹的房間。

    然後當著薄婉華的麵殺死了白清洹。

    白清洹臨死前唯一的願望是想親手給薄婉華煮一碗麵,因為薄婉華最喜歡吃他做的雞蛋麵。

    匪徒並沒有滿足他的願望。

    白清洹自知今日難逃一死,於是開口“那你們殺我的時候小聲一點,別叫她聽見了。”

    長劍橫過白清洹的脖子,一刀封喉。

    這把長劍正是他和薄婉華的定情信物,私奔的時候也隻帶了這把長劍出來。

    但是最終,他也死在這把長劍之下。

    薄婉華眼睜睜的看著白清洹死在自己的跟前。

    事後,他們直接將白清洹的屍體丟入了附近的森林之中。

    那七個匪徒將她拖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渾身僵硬。

    眼睛中流的不是眼淚竟然是血淚。

    那幾個人接到命令是要殺了兩個人。

    但是看到薄婉華的模樣,他們又生了歹念。

    幾個人正想輪流欺負白婉華的時候,救援飛虎隊終於趕到。

    白婉華獲救,白清洹死了。

    據說屍體在兩天之後被找到,頭顱已經被野獸叼走。

    薄婉華親自將剩下殘破的軀體帶回去火化了。

    這件事其實當時並沒有公開。

    何卓如之所以當時知道的這麽清楚。

    是因為當時偵破這個案子的刑警隊長和她當時的師父是老朋友,兩個人喝酒談起這件事的時候被她聽到了。

    當時她的心裏對這位京都第一名媛充滿了同情。

    當時,還留下了一個未解之謎。

    就是這件事是薄海泉的仇家策劃的綁架殺人案。

    但是最終媒體各方都沒有查出這幕後的黑手。

    唯一重傷的匪徒也在獄中莫名死亡。

    這件事最終的結果竟然是不了了之。

    這個問題,也成了困擾何卓如多年的問題。

    照理說,以薄家的勢力和財力,又怎麽可能放過對方?

    正思忖的時候。

    薄靳修和薑辭憂已經到了。

    蕭啟山和何卓如再次見到他們,自然是很開心。

    聽到薑辭憂是來給他們送婚帖更是高興的不得了。

    吃晚飯的時候,薄靳修開口道“其實這次過來,除了送請帖,我們夫妻還有一個請求。”

    何卓如開口“我已經當辭憂是女兒,既然是一家人,有話就直說。”

    薄靳修開口說道“京圈的習俗,新娘出嫁那天,需由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輩替新娘梳頭,寓意白頭偕老,我們想請幹媽您幫憂憂梳頭。”

    京圈是有這樣的習俗,一般邀請的是福澤深厚的長輩,也算是沾沾福氣。

    何卓如聽了非常高興“好呀,能給我幹女兒梳頭,我求之不得呢。”

    薑辭憂笑著“主要也是想沾一沾幹媽的福氣,幹爹和幹媽恩愛了一輩子,希望我和阿修也可以像你們一樣。”

    何卓如被哄得很開心。

    當晚,薑辭憂和薄靳修離開之後。

    何卓如和蕭啟山躺在床上的時候唏噓感慨。

    “啟山,我又想起我們的女兒了,如果當初我們的小梧桐能夠長大,是不是也到了結婚的年紀。”

    “也不知道為什麽,我這段時間老是做夢,就夢見老宅前麵那些你種的梧桐樹下,有一隻小鳳凰,你說那是不是小梧桐?”

    蕭啟山也是若有所思“其實從看到辭憂這孩子的第一眼,我就覺得心軟,也不知道是什麽緣故。”

    “當初薑錦輝讓那個薑笑笑冒名頂替的時候,我就沒有那種感覺,再次見到辭憂的時候,熟悉的那種心軟,喜歡又出現了,雖然隔了二十多年,我一眼就認出來他就是當初我送玉鎖的小嬰兒,有時候我真懷疑,辭憂是不是就是我們的女兒。”

    蕭啟山說完這句話之後,氣氛莫名的沉默起來。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就沉默的看著天花板。

    幾乎是同時。

    兩個人似乎想到了什麽。

    兩個人同時轉頭。

    何卓如開口“你說辭憂會不會是我們的女兒?”

    蕭啟山愣了兩秒,卻又清醒了不少“如果女兒不是我親手埋葬的話,我也很想相信。”

    何卓如瞬間被拉入了現實。

    是啊,她怎麽能這麽想?

    她不能因為別人的女兒太好,就背棄自己的孩子。

    她的孩子出生還沒有睜開眼睛,就離開了。

    小小的身軀化作一個冰冷的墓碑。

    但是墓碑上有一張她小小的熟睡的照片。

    那才是他們的孩子。

    何卓如立刻掐掉了這個念頭。

    蕭啟山也是如此。

    他們雖然都喜歡薑辭憂,但是他們不會允許對她的喜歡超過對自己的親生孩子。

    哪怕那個孩子早早的離開他們。

    但是這麽多年,依舊在他們心裏成長,在記憶裏麵長大。

    但是他們不會真的讓薑辭憂完全替代她的存在。

    隻不過何卓如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也像是一個種子一樣,在兩個人的心裏萌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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