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單生意要做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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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好東西,追風起身,“既然夭夭姑娘都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啟程。”
    不用裝貨,拿著荷包就可以走了,這樣省心的護送任務,還是第一次遇到。
    更別說夭夭姑娘還給他們準備好了足夠的糧食和盤纏,這一路上他們終於不再挨餓受凍了。
    “你們不過完年再走嗎?明天就到年了。”白狐夭夭問。
    兩人同時
    《我開的飯館通妖界,暴富逆襲了!》又一單生意要做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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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賀聰離開永州城後,又感到空虛。這三年來,一直沒有尋到肖龍師傅的音信,藍癲子師傅也離開了自已,現在不知道該何去何從。雖是一個心思地想找師傅,可那就如同漫無目的的遊蕩,想起這些心中很不是滋味。可是不尋找師傅又該去哪呢?
    這天黃昏,他來到一大的湖邊。看到太陽漸漸偏西,天空中那一縷縷的白雲也變得像用金絲鑲過邊似的,絢爛而多姿,好像要把自已炫麗的色彩最後展示給世界萬物看。它把湖麵照得金光閃閃,猶如許多金子鋪在水麵上,天空被它照得一會兒紅彤彤,一會兒金燦燦。不過它正應了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這句話。此時,太陽落山的速度越來越快,很快就落到山背後去了。
    可看到不遠處的小村子,那燈火點點中炊煙嫋嫋,一片寧靜而祥和的景象到也讓人陶醉。看到天色漸晚,賀聰來到湖邊附近一家農舍輕輕的敲了一下門。隨著“吱嘎”一聲刺耳輕響中,農家的門緩緩開啟。
    賀聰眼前是一位年長老者,那滿頭的白發和蒼老而布滿皺紋的臉上,一雙失去光澤的蒼老眼瞳紅腫之極,仿佛剛剛痛哭過。
    而令賀聰驚異的是,老者一身雪白的縞素,正自怔怔的看著自己。
    賀聰忙道:“老丈,打擾了!這天色已晚本欲借宿一宿,明日一早再行趕路。未曾想老丈家好似正在操辦大事,在下倒是來的不是時候了,實在是冒昧失禮。”。
    那老者看了賀聰一眼,語聲略有點顫抖的說道:“小哥兒原來是借宿的,適值老夫家此刻突遭大難,紛亂無比,以致老夫一時失禮,尚請見諒。如若小哥沒有什麽避忌的話,就請進來。我這屋室雖是簡陋,卻也能管你吃飽睡覺。”
    賀聰此時心中一陣激動,看著眼前這位樸實老者,說道:“我並不避忌此等事,隻是給你們添了些麻煩。”
    老者此時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強自壓下心底的悲傷,黯淡的道:“吃頓飯,睡個覺,又何來麻煩之說。既如此,小哥請!”。
    賀聰跟著老者一踏進室內,就被一股濃重的悲傷氣氛所感染。室內中央一方香霧繚繞的香案後麵,一塊破陋的門板,一塊微微泛黃的白布覆蓋著一具遺體。遺體旁邊,一個同樣白發蒼蒼,滿臉皺紋的老嫗,正怔怔的睜著一雙通紅的眼睛看著自己。
    賀聰見此,當即到香案前向著遺體深鞠一躬。隨後於室內的角落坐定,方自沉聲道:“老丈,不知那逝去之人是何人?”
    老者此時陪坐一旁,聞言不由深深的一歎,悲痛至極的道:“那是老夫的兒子,哎,白發人送黑發人,人間最悲之事莫過於此了。這孩子,他這樣的撒手一走,今後,可叫老夫夫婦如何的生活下去?”
    隨著他的這番話,那坐於遺體旁的白發老嫗頓時嚎啕大哭起來。賀聰聞及老者所說,也是為之一震,不由沉聲問道:“老丈,你們那兒子莫非是生了什麽不治之症?”
    那老者此時不由的長歎一聲,抹著眼淚顫顫地說道:“哪是什麽不治之症啊,老夫這兒子一向身強力壯,百病不生。老夫一家的生計還全靠著他一人,方能過的舒心。”
    賀聰疑惑的道:“那麽,既然百病不生,何以會如此?難道是出了什麽事?”
    老者此時聲淚俱下的道:“不是、不是,要真是出了什麽事,那倒也罷了。可是我兒一未生病,也未遭逢什麽事故。而是身遭慘禍,這才使老夫肝膽俱碎,痛不欲生啊”。
    賀聰從老者的話中聽出不尋常的話語,正待追問,那老嫗已經痛哭流涕的道:“老頭子,你就不要多說了,要是被人聽去,你我兩人也將性命不保了。”
    賀聰聞言不由的心中又是一震,心中便已明白這家人肯是遇到什麽事。當即又沉聲問道:“老丈,老媽,你們暫且莫要悲傷,也不要懼怕,你家到底發生了何事,不防告知於我,我或許能想辦法幫助你們。”
    那老者看著賀聰,道:“小哥兒,看你這身穿扮,身佩刀刃,必是那些所謂的武林俠士。隻是,你如此年輕,老夫家的事你實是管不了的。”
    賀聰正待再說,那老嫗卻抹了抹眼淚,站起身子,一邊走,一邊道:“小哥兒,你既然是外鄉來,想必尚未用過晚飯,且容老身為你去張羅點飯菜。隻是破陋小家,粗茶淡飯,尚請小哥不要介意。”。
    賀聰忙站起來作揖道:“謝謝老丈和老媽,麻煩你們二老實在是慚愧之至。老媽你也不用張羅什麽,就賜予幾碗白飯,在下就感恩不盡了。”
    片刻那老嫗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飯菜放在案幾上,道:“家裏簡陋,怠慢小哥兒了,就請莫要客氣,將就著吃飽肚子吧。”
    賀聰當下不由的感激道:“老媽媽有勞了。”隨後用起飯來。
    飯菜雖是普通的粗茶淡飯,但是賀聰卻吃的甚是香,邊吃邊道:“老丈,你還是說說你家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吧?或許,我還可以幫你們下,否則我於心不忍,也於心不甘。”
    老者聽賀聰如此說法,不由的看了一下他的老妻。隨後,走到門前,輕輕的啟開門,探頭左右看了眼。又到院前院後視巡了一番,這才輕輕的關上門來到賀聰跟前。搬了把凳子坐定,才娓娓的說道:“小哥兒,你有所不知,其實老夫共有一子一女,本來兒子在家勞作,而閨女則在家繡繡花、織織布,一家四口倒也過得甚是其樂融融。未曾想,前些日子,紫月山莊的少東家譚瑜竟然看上了老夫的閨女,硬是給他們搶了去。而老夫兒子,到他們山莊去討要他的妹妹。不想,人沒討到確被他們……”接下去尚未說完的話,已然被老夫妻兩人的痛哭所替代。
    賀聰此時已算聽明事由,他輕輕的放下碗筷,怒氣地說道:“那麽,村裏就沒有人來主持公道?”
    老嫗此時哽咽著道:“這村裏住的都是些以農為生的莊稼人,哪裏見到過真刀真槍的惡霸。不要說他們不敢過問此事,就是現在來吊個唁,或者來看望一下都不敢,都怕引火燒身。”
    賀聰此時心中不由暗忖著,“沒想到才到這小村來,就又遇到了這種奸淫擄掠之事。不要說眼前的這對老夫妻如此的淒慘可憐,就是在平時,此等事讓其他人遇到也會是痛不欲生。既然我來到這裏遇上,又豈能撒手不管之理。”
    當下三、二口將剩下的飯菜食用完畢,一邊向老者問清了地點方向後,便要老者將自己帶到房間休息。便道:“老丈,你也快去休息吧,保重自己的身體為重,在下暫宿一宿,明日一早便即離去。日後有緣,必當答謝。”。
    見到老者應聲離去後,匆匆的將衣衫微作整理,便悄悄穿窗而出。很快身影消失在濃黑的夜幕中。
    夜色漆黑,僅有疏星點點。賀聰在村外小道上疾馳著,片刻間,便已然來到距小村數十裏之遙的一座依山而建的山莊之處。
    賀聰先在這山莊周邊巡視了一番,然後悄悄的來到一片房屋建築之中的一屋脊上。
    這一片房屋占地極大,此時一棟屋內正自燈火通明,且不時的傳來交杯換盞的聲響。那屋前人影幢幢,往來巡行,倒是顯得極為森嚴。
    賀聰不時的來回巡視著,接著身形一閃之間,躍到一落單的巡邏漢子身後。手掌已然抓住那漢子的後頸,將他拖到一陰暗處,冷冷的道:“是想活命的話,我問,你答!”
    這漢子被這突如其來的遭遇早已嚇得是魂不附體,聽賀聰所言隻是不停地點頭。賀聰又冷冷道:“數日前,你們在那數十裏外的小村抓的姑娘現在何處?”
    那漢子此時後頸被鉗住是動彈不得,甚至連頭都不能轉動。此時隻能驚駭的一個勁的顫抖道:“大俠饒命,你問的事,小的真不知道啊。”
    賀聰知他想敷衍撒謊,想他不吃點苦頭是不會說實話的。於是一手卡住他的咽喉,又一手揪住他耳朵用力一擰。那漢子痛得想噢噢叫,可是他喉嚨被卡,想叫也叫不出聲來。賀聰可不管他怎樣的疼痛,下手也毫不留情,並繼續說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現在再問你一遍,那位姑娘在何處?再不說就把你耳朵擰下來。”
    那大漢此時已是疼痛難忍,又被賀聰酷厲的語氣給驚駭的心膽俱碎。擔心如果再不說,那耳朵定會被硬生生的撕去。此時劇痛加上駭怕,哪裏還敢再敷衍隱瞞,不由的渾身哆嗦著,顫抖著道:“那姑娘此時正被關在柴房裏,實是少東家看上了她的美色,數日前將她擄了來。可沒想到這姑娘性子剛烈,抵死不從。少東家卻有個嗜好,搶雖搶,但是卻不喜歡強迫,總想讓那姑娘自已能順從屈服。如若碰到性烈的姑娘,則會將她關起來,直到她順從為止。當然,過去也有寧願被關、被餓死,也絕不順從的。因此,至今為止,已然死了不下十數個姑娘了”。
    賀聰聽了心中不由地怒氣上湧,此時雖然心中有股惡氣,但對那女子未遭受侵害,也稍稍的放下了心來。當即問明那柴房所在,順手一指,點了那漢子的睡穴。身形一起,直往柴房所在的方向撲去。
    不消片刻,已然來到一間柴房前。柴房,顧名思義,必是存放幹柴雜物的所在。可是那柴房前,正由兩名漢子在守護著。
    那二人竟自低聲閑聊著什麽,全不知賀聰已來到身前。那二人突見身前站有一人,頓時為之一驚,有點驚懼顫抖的道:“你是何人?是人?是鬼?”
    賀聰故作陰森森地說道:“你說是人就是人,你說是鬼就是鬼。”
    那二人聽此話,頓時驚嚇的失魂落魄,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忙拿起身旁的鬼頭刀壯膽地喝道:“你是何人,從哪裏來的?深夜來此,意欲何為?快快說來,否則我手中的刀可不認鬼和人。”
    賀聰卻不慌不忙地淡淡說道:“我是你們少東家請來的說客。”
    一漢子疑惑的看著賀聰,問道:“既然你是我們少東家請來的說客,那麽可有少東家的手諭?”
    賀聰笑道:“少東家因為對於這姑娘垂涎心急不已,所以匆匆讓我來,並無手諭。”
    那另一漢子盯看著賀聰說道:“莊園內有著許多的人,怎麽會讓你一個孩子家家的來當說客?再說你一個孩子又能說些什麽?你豈不是再哄騙我們?”
    一漢子看著他的同伴,不耐煩的說道:“你就別再跟他囉裏囉嗦了,既然少東家讓他來,那就讓他進去看一看。那女子已被關了三天三夜,尚不知道是死是活呢。且讓他進去,活著好,死了就更好,也省得你我兄弟在這裏受這份罪。”說著那漢子就把門打了開來。
    賀聰這時也不多想,忙進入到柴房內。卻見在一堆幹柴雜草之上,有一個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少女正自卷縮成一團,聲息俱無。
    賀聰見此,頓時一股恨怒起自心底深處。他提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輕輕的來到少女跟前,伸手探試一下少女的鼻息。在感覺到手指上傳來一絲氣息後,方始深深的呼出一口氣,那顆吊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然後從懷中取出一顆‘神氣丸’,這藥丸還是唐彩兒的舅舅沈海送給他的。他把藥丸忙放入少女的嘴中,然後輕輕的一拍她的頭頂,一股渾厚精純,而又細柔的真元之氣頓時自其頭頂百匯穴灌入,助她行散藥力。
    片刻,那少女緩緩的醒了過來,她慢慢的抬起頭。看到賀聰時,不由的又是緊緊抱成一團,哭泣著哀求道:“放了我吧,求求你們了。”。
    賀聰蹲下身子,輕聲地對她道:“姐姐莫怕,我是受你父母所托,前來搭救你的。”
    那少女此時一個勁的搖著頭,哭著道:“不,你別騙我了,我的父母俱都是老實的村民,又怎麽會認識你這樣的人呢。我求求你們,還是放了我吧?”
    賀聰憐惜的微微一歎,又輕聲地說道:“姑娘,你一定要相信,實在是於偶然中認識的你父母,受他們所托。也是想替令兄報仇,為搭救姑娘方才來到此地。現在也不是說話的時候,我們還是盡快的離去,否則就來不及了。”
    正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陣陣大喝聲:“快抓奸細,快抓奸細,剛才那人是奸細!”
    隨著喝聲,便聽見許多人正急急地向這邊奔來。
    賀聰又急切道:“我是路過此地,本意是想在你家借宿,卻不想正看見你那年邁的父母,在為令兄守靈,繼而從令父口中得知你家中所發生之事。一來,我感恩你父母在喪子的悲痛之餘,尚且收留我住宿,更且張羅飯菜給我。二來,也實在是對這種喪盡天良,作奸犯科之輩痛恨不已,方才偷偷的來到此地,便是想救你出去。”
    才說完這句話,卻見那姑娘渾身一顫,兩眼中淚珠滾滾而下。她急道,“你說什麽?替我哥哥報仇?難道……難道我哥哥已經被他們所害?”
    這少女此時方才完全相信賀聰所言,聽到兄長的噩耗幾欲窒息暈厥。
    賀聰正待安慰那姑娘,門外那二漢子已把柴房的門給關死。並在外麵怒吼道:“哪裏來的不開眼的小兔崽子,竟然鬼鬼祟祟的到這裏欺騙我們,你是不想活了。”
    那姑娘這時也才徹底相信賀聰,怯怯的道:“你真的是來救我的?”
    賀聰隻是點點頭,可外麵說話的人也越來越多,好像已把這柴房團團圍住。賀聰從柴房那小窗口向外一看,見先前被自已揪耳朵的那名漢子也在其中。這時後悔點他穴道下手太輕,已被他壞了自已的大事。現在看來,那些賊人們已在門口嚴陣以待,準備活捉賀聰。要想出去也不易,門也已被人反鎖,賀聰這時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門外的那些漢子正各自在哄亂聲中,對準大門嚴陣以待。聽一漢子大喊道:“小王八羔子,快快出來受死,再窩在裏麵,老子就要燒房子了。”
    賀聰忙對那姑娘道:“姑娘暫莫悲傷,請速伏在我背上,一定要抱緊我,切不可鬆手。待會你隻管閉上眼睛,不管發生什麽事你都不要管。時間緊迫,請恕我失禮得罪。”
    不由分說,一把背起那姑娘,人影一閃,飛起一腳向那柴房門踢去。
    ‘轟’的一聲中,柴房木門頓時紛飛爆裂開來,賀聰也乘機直接撞穿到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