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62章 這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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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成民點點頭:"嗯,大寶說的有道理,看來我們要把這些資本家都保護起來,隻是這樣一來咱們就很被動了,”
    “被動也沒有辦法了,我馬上回去審那幾個人,不過我估計應該效果不大,這些殺手或者叫死士,他們的任務就是執行命令殺人,知道的肯定很有限,不過我對這個畫眉鳥倒是很感興趣,”大寶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反正他有一種很別扭的感覺,這樣的手段絕對不像一個潛伏期了許久的老特務所為……
    ......
    苟世全和高中和滿門被屠殺的消息,盡管被市局和軍方聯手給壓了下來,但是依舊傳到了婁半城的耳朵裏,他的管家清晨開大門的時候,從門上拔下了一把匕首,匕首上紮著一封信,信是用鮮血寫成的,上麵隻有幾行大字:要麽走,要麽死,苟世全高中和他們全家的人頭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婁半城的臉色瞬間變的難看,他是萬萬沒想到灣灣那邊派來的人,真的下這樣的毒手,
    他趕緊給傅清華,許言午,還有李維年打電話,讓他們趕緊到帽兒胡同37號來,商議對策,大家總不能束手待斃,
    沒想到許言午和李維年的家裏,也被人在門上釘了血書,許家人和李家人都惶惶不可終日,不知道這樣的情況什麽時候輪到自己的頭上,
    他們一聽到婁半城的電話,就趕緊讓司機開著車,送他們來帽兒胡同37號婁家,
    他們幾人也算是經過大風浪的人,尤其是許言午,還參過軍,打過仗,也算是個英雄,可是多年以來養尊處優的生活,已經完全磨掉了他的血性還有棱角,現在隻剩下了渾身直打哆嗦,
    傅清華還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兒,見到許言午、李維年臉色慘白,還打趣了幾句,讓他們保重身體,不要過於操勞,
    氣得李維年從口袋裏拿出那封血書,遞給傅清華,
    傅清華打開一看,也嚇了一跳,三人見到了婁半城,拉著他手直哆嗦,
    "維新你說該怎麽辦呢?血書啊,看來這次灣灣那邊是動了真格的,苟世全和高中和一向和灣灣那邊聯係密切,沒想到,首先被滅的,竟然是他們自己人,"
    婁半城的臉色也極為難看,他也是沒想到會這樣,盡管沒有親眼看到人頭,可他已經和政府的朋友聯係過,證實了苟世全和高中和全家被殺的事實,
    現在的婁半城也慌了手腳:"清華、言午、老李,我,我決定了,找政府談談,交出紅星軋鋼廠,隻求政府能夠保證我們全家的安全,找你們來,也是把這個意思說說,大家一起拿個主意…"
    許延武急忙說道:"我也交我也交,隻要政府能保證我們全家的安全,我就把名下的產業都交出去,"
    李維年咬了咬牙說道:"好吧,維新,由你出麵來找政府談,就說我們幾個全權委托你,條件嗎?隨便,隻要政府派人保護咱們。"
    婁半城重重的點了點頭,他也被嚇到了:"這個時候再也不能舍命不舍財了,我來找政府談。"
    灣灣那邊是萬萬沒想到,他們自以為是殺雞儆猴,可誰能想到,殺雞的手法太特麽血腥,把猴都給嚇死了,這麽一來,卻是讓新政府得了最大的好處,
    .....
    陳五和幾個黑衣人,沒有被帶回派出所,而是直接關到了看守所裏,不過是獨立的監室,
    大寶站在走廊裏,透過鐵窗,看著已經包紮好了陳五,陳五麵色蒼白,被扣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大寶擺了個擺手,站崗的士兵拉開了鐵門,大寶走了進去,陳五聽到鐵門響,抬頭一看,就是一個身材挺拔,麵容清秀的公安,大寶當時救了他,因為天黑,所以他並沒有看清救他人的長相,
    大寶拉了張椅子,坐在了陳五的對麵,不急不緩的說道,
    "怎麽樣?傷口還疼嗎?"陳五翻了翻眼皮,咧嘴一笑:"別白費力氣了,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大寶笑了:"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問你了嗎?我隻是看你可笑,你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人家,還負責給找娘們兒,結果呢,人家第一個要殺了的人就是你,你說你可不可笑?"
    陳五默默無語,此刻他的心跟翻江倒海似的,自己的幾個好兄弟,就死在自己的麵前,他也被重傷了…
    可他還是不能說,因為隻要自己一說,公安首先要抓的,肯定是自己的幹爹,陳五咬咬牙,
    "你不用問了,是死是活,都是我自己的命,"
    大寶輕蔑的撇撇嘴:"你的幹爹是苟世全吧?他的全家,哦對了,還有高中和全家全都被殺了,苟世全和高中和的人頭,都被掛在了自己家的大門上,到了這個地步,你還需要扛下去嗎?"
    陳五猛的抬起頭,嘴唇直哆嗦:"你是騙我的對吧?"
    大寶站起來,,俯下身子,看著陳五的眼睛,不屑的說道,
    "你有什麽值得我騙的?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話,等法醫驗完屍,我會讓你看到苟世全一家的死狀,難道你不想為你幹爹報仇嗎?"
    陳五閉上眼睛,忍著疼痛說道:"能給我口水喝嗎?"
    大寶點點頭,招呼看守的士兵倒了一杯水,遞給陳五:"陳五,你想想你的兄弟,他們就死在你的麵前,還有你幹爹,他可是對灣灣那邊一向是忠心耿耿,可換來的是什麽呢?
    他的全家隻活下來了一個7歲的男孩,難道這就是忠心的代價?如果真是這樣,未免太可悲了吧?
    我給你時間考慮,希望到時候你能夠告訴我一些什麽?當然我也不覺得你能知道些什麽?你在他們眼裏,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物罷了。"
    陳武翻了翻眼睛,一臉的不服氣:"你看不起誰呢?我知道的多了去了…"
    大寶忍不住笑了,這就是一個匹夫,頭腦簡單,隻憑喜好做事,不難對付,現在隻是看他知道多少內情了。
    "好,等一下你看完苟世全的屍體咱們再聊,我倒要看看,你一個小嘍囉,能知道什麽機密事,"
    大寶拋出一盒煙,扔給了陳武,轉身出了審訊室,黨建軍站在門口,見大寶出來,急忙問道。
    "這個陳武應該快往出撂了,怎麽不趁熱打鐵繼續問呢?"
    大寶搖搖頭:"還不到火候,陳武這種人,雖然出身草莽,但是極為講義氣,所以想讓他老老實實的交代情況,隻有先讓他看到苟世全的屍體,他的心理防線才會崩潰,到時候問他什麽,他會說什麽,現在就是白費力氣。"
    黨建軍黨點點頭,他隻覺得自己的幾十年都白活了,還不如一個19歲的少年沉穩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