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破繭境，都能看到‘零壁障’？”
    楊辰好奇問道：“那層壁障，就是上下層次元之間的壁障？”
    “並非所有破繭境，都能看到‘零壁障’，許多破繭境巔峰，都看不到。”
    司空明一步一虛空，快速靠近這邊，以神奇的手段隔空和楊辰交流：“理論上，唯有天生的超級進化者，也即是有希望化蝶的破繭境巔峰，才能看到那層壁障，本座也是其中之一。”
    “那層壁障對麵，就是上層次元了吧？”楊辰問道。
    “說實話，本座不知道。”
    司空明回答：“或許是，但本座沒法確認，所有六級文明，都無法確認上層次元是否真的存在，我們得到的一切關於高等文明和上層次元的信息，都是猜測，都是從擺渡公司等身上獲得的，但我們自身，從未去過上層次元，沒有實質的證據。”
    頓了頓，他轉移話題，不動聲色的問道：“楊辰道具師這些年在做什麽？”
    “下層次元有什麽變化嗎？”楊辰反問。
    “根據我們的觀測，近些年，已經沒有更多平行宇宙誕生了。”
    他意味深長的看著楊辰：“自從上次在D0319區見過你之後，下層次元的能量瘋狂銳減，次元之主不得不繼續供應更多能量，造成下層次元接連出現虛空風暴，這件事情，應該和你有關吧？”
    “次元之主能供應能量？”
    楊辰眼睛一亮：“次元之主的能量來自哪裏？它能無限供應能量？”
    雖然楊辰沒有直接承認，但也沒否認。
    所以司空明就當這件事情是楊辰做的了：“我們不知道，次元之主至少也是半步化蝶級別的，屬於下層次元的至高存在，我等破繭境巔峰去多少都沒用，沒法逼問出答案，相反，我們還需要依賴於它，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全都是寄人籬下，多元宇宙政府的存在，除了阻止更多六級文明的誕生，還有對抗次元之主的意思。”
    “次元之主會對你們出手？”楊辰問道。
    “明麵上不會。”
    司空明頓了頓，再次開口：“不過哪怕我們忍著不飛升，每隔那麽幾萬年，還是會有人不受控製的突破。”
    “你懷疑是次元之主在暗中出手，讓那些人不得不突破？”楊辰挑眉。
    “次元之主掌控著下層次元的規則，而我等破繭境，所破的繭，正是下層次元的規則。”
    司空明回答：“理論上，它應該有這種能力‘開後門’，但這種後門，是致命的。”
    “確實有這種可能。”
    楊辰想到自己的手段，假如神界也有破繭境，自己說不定可以‘作弊’幫對方破開那層繭。
    不過目前為止，神界隻有自己一個破繭境。
    “你們知道擺渡公司的大本營在哪裏嗎？”他再次問道。
    “不知道，擺渡公司自古以來就存在，異時空巨輪同樣，我們根本無法追溯其源頭。”
    司空明回答：“反正自從我有記憶以來，擺渡公司就已經存在，異時空巨輪同樣如此，我所知道的曆史中，也都有異時空巨輪的身影。”
    “你對擺渡公司有什麽了解？”楊辰問道。
    “你一直都在提問。”司空明皺眉。
    “是的，你對擺渡公司有什麽了解？”楊辰再次問道。
    “……”
    司空明已經來到近前：“D0319區的消失，和你當初的獻祭有關吧？你是如何將整個大區弄消失的？”
    “你想要嗎？”
    楊辰取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球體：“在這裏，若是你能拿出讓我心動的東西，比如【時間起點】原礦，我可以交易給你。”
    司空明吃了一驚：“你將一個平行宇宙煉製成奇物了？而且……好像還是超級奇物？”
    “這是天之奇物【暗星界】，內部引力驚人，理論上隻有神化者才能生存，同時，內部誕生的生命，最弱的都是蛻變境神化者。”
    楊辰把玩著【暗星界】：“想要嗎？”
    “……”
    司空明無法淡定了：“你能煉製天之奇物？天之奇物是能夠被人為的煉製出來的？”
    “很奇怪嗎？”
    楊辰淡淡道：“我還製造出過神格，我曾經好像聽人說過，神格也無法被人為製造出來。”
    “……”
    司空明忍不住倒吸冷氣：“神格都能人為煉製出來？這怎麽可能？”
    “我以為你見多識廣，現在看來，活得久，也不一定見多識廣嘛。”
    楊辰眼神玩味的說道：“要是我說，神界也是我煉製的，你會不會心態爆炸？”
    “不可能！！”
    司空明何止是心態爆炸，簡直三觀都要崩塌了：“根據我們諸多六級文明的推測，神界乃是傳說中的至高奇物，能夠無限成長，理論上，就算是上層次元都能用得上，能夠帶到上層次元的至高無上的寶物，這種至寶，怎麽可能誕生在下層次元？”
    “看來你們確實知道很多。”
    楊辰看了一眼遠方：“讓他們都出來吧，免得我還以為你們要偷襲我。”
    “……”
    司空明微微眯眼，隱晦的看了一眼遠方的星空。
    “你們既然知道我能將一個平行宇宙祭煉，為什麽會以為將一個平行宇宙化作囚籠，就能困住我？”
    楊辰感應到A18區的無數科技儀器開始以一種特殊規律融入這個大區的各處，突然釋放出自己金色品質的精神力。
    下一刻，他突然感覺司空明在快速變小，遠方那些隱藏的破繭境巔峰也在快速縮小，甚至是整個A18區都在快速縮小。
    一股恐怖的威能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讓整個A18區都開始震顫。
    而這一刻，在司空明等人的視野中，楊辰道具師的身軀突然瘋狂膨脹，仿佛沒有極限。
    “你你……你要飛升？！”司空明震驚道。
    “翁！！”
    整個A18區的宇宙壁障突然裂開，連通外界的次元虛空。
    無盡的次元洪流倒灌進來，無盡排列整齊的星係直接被衝擊得七零八落。
    眼看那種來自下層次元的排斥力度即將超標，楊辰連忙收斂金色品質的精神力。
    下一刻他那已經膨脹到上億公裏身高的身體又快速縮小，轉眼間就恢複成正常大小。
    這一切都在頃刻間完成，他自己根本感應不到自己在變大，隻感覺在仿佛在超脫。
    見原本即將飛升的人，竟然又回歸正常，司空明愣住。
    “飛升過程還能強行停止？”
    暗中的存在也愣住。
    “轟！”
    突然一股恐怖的力量鎮壓下來，直接將司空明壓得趴在一顆星球上。
    遙遠的星空中，一顆顆星球接連爆開，隱藏在暗中的破繭境巔峰接連倒飛出來，一個個身受重傷。
    加上司空明，總共九十九個破繭境巔峰，身上都有著非常濃烈的歲月氣息，顯然都是超級老古董。
    “住手，誤會！”遠方的星空中有人驚駭大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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