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黃雀螳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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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武在被這店掌櫃攔下後,他直接橫刀笑道。
    “吃東西?嗬嗬,我們可沒這個心思。”
    “老東西,有人說你們店裏窩藏人命凶手!”
    “你若是識相的話,就趕緊給我滾開,否則我連你一起抓!”
    店掌櫃的聽到這話後,眉頭不由微微皺了起來。
    因為在他看來,這些家夥能搬出這番說辭,多半就是為了從自己手裏敲詐一筆銀子。
    至於什麽人命案件,這不就是哄鬼的嗎?
    自己一天到晚守在驛館裏,此地有沒有出現人命官司,自己還能不知道?
    不過顯然,和眼前這些家夥,是根本無法進行理論的。
    所以店掌櫃的便直接打算,破財消災。
    眼下隻要能將這些喪門星趕出去。
    那就算是花些銀子,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想到這裏,店掌櫃便直接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枚銀錠,而後直接塞到了劉武的手裏。
    “這位爺,我們店裏都是在規規矩矩的做買賣,所以實在不會有什麽凶殺命案之事!”
    “我想官爺,您一定是搞錯了。”
    “至於這枚銀錠,算是我給對大家的一個交代。”
    “這麽老遠的,也不能讓您幾位白跑一趟不是。”
    劉武一聽這話,當即笑出了聲道。
    “嗬嗬,老東西,你還還真是好大的手筆啊!”
    店掌櫃聽了,隻得賠笑道。
    “官爺,我們之隻是小本買賣,還望官爺行個方便。”
    劉武聽完,不依不饒,他一仰手。
    直接將那遞過來的銀錠打翻在地道。
    “行個方便?我給你行方便,那誰我行方便!”
    “老東西,不要廢話,我等是奉相國之命而來。”
    “有人檢舉住在此處的徐川謀殺同窗學子,我等特意來此搜查。”
    “你若敢有半點阻攔,小心,我拿你回去,一並治罪,老東西,還不快點給我滾開!”
    聽完劉武這話後,店掌櫃額頭瞬間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但他還是狀著膽子道。
    “官爺,我想著其中應該是有什麽誤會吧!”
    “這徐川,乃是本皆會元,他如何會謀害同窗呢?!”
    劉武見這店掌櫃蘿莉羅斯,索性直接揮手道。
    “你竟敢包庇這殺人犯,來人,給我綁了!”
    劉武手下一幫人馬,動手極快。
    直到此時,這店掌櫃才算是真正的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到底有多大。
    店掌櫃知道,徐川一沒有殺人的時間,二來也沒有殺人的必要。
    而今日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變故。
    恐怕多半是因為他打了秦檜的兒子。
    於是秦檜便直接命人前來,好致其於死地。
    這種事情,但凡是個有腦子的,就能猜出其中原委。
    所以也不難看出,秦檜本就沒準備好生遮掩這件事情。
    自己之所以要嫁禍徐川,也隻是為了能找一個還算說的過去的理由。
    否則要是就這麽冒昧的殺人。
    到時候難免不會洛人口舌。
    可現在不一樣,若徐川有罪,自己再去殺了他。
    這全天下的人,就算明知自己是設計殺的徐川。
    他們也不敢再說半句廢話。
    而秦檜之所以要如此大費周章,其中也不乏有殺雞儆猴的意思。
    天下芸芸眾生。
    順我者生,逆我者死!
    誰也沒有例外。
    店掌櫃被五花大綁之後,劉武直接帶人衝入了徐川的房間。
    徐川的住處,劉武是早已經踩好了點的。
    所以此時便想直接來個甕中捉鱉。
    可這事情的發展,卻是超出了劉虎的意料。
    因為當他衝入徐川的房間後。
    他竟發現這房間內空無一人。
    那門外看守的眼線,明明說徐川是回來了的。
    可現在怎麽連個人影都不見了?
    難不成是他媽見了鬼了!
    劉武越想心裏越慌。
    他倒不是怕真的見了鬼。
    而是怕找不到徐川無法和相爺交代。
    因為說實在的,他們怕秦檜比怕鬼還要強上幾分。
    搜尋一圈,劉武隻在床下找到了劉天奎那枚血淋淋的人頭。
    除此之外,他一無所獲。
    無奈,劉武咬著牙。
    手裏提著人頭,徑直下樓。
    他來到店掌櫃的麵前後,徑直將腰刀抽出,隨即架在了店掌櫃的脖子上。
    “這是我從徐川房中搜出來的。”
    “他殺害同窗,鐵證如山,你還不快交代他人在哪裏。”
    “你若是老實交代,我還可以將你從輕發落。”
    “如敢不說,我便要你與其同罪。”
    “畢竟人頭是在你這店裏發現的。”
    “你休想將自己摘出去。”
    聽到劉武這番言辭後。
    這倒黴的店掌櫃,那可叫一個欲哭無淚。
    因為這件事情無論最後會以什麽樣的結果告終。
    自己房中死了人,這依舊是一件不可否認的事實。
    但時候的生意,怕是要一落千丈了。
    劉武見這店掌櫃的神遊天外,半天不答。
    他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了這店掌櫃的臉上道。
    “你難道是聾了嗎?聽不到我問你的話!”
    店掌櫃支支吾吾,最後實在無奈,隻能捂著紅腫的臉道。
    “徐會元在天字一號房!”
    劉武一聽,心中滿是疑惑。
    “他不是住在地字一號嗎?怎麽搬到天字一號去了?”
    店掌櫃在挨了一巴掌後,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因為要是不配合的話,指不定還會遭受什麽樣的酷刑。
    “回官爺的話。”
    “今日早些時候,這徐會元從安樂坊返回。”
    “一回來他就問我,門外怎麽多了些生人。”
    “我說不知,他便讓我給他換間房。”
    “除此之外,那徐會元說過什麽,做過什麽,我都是一概不知了。”
    店掌櫃是由於驚恐過度。
    所以此時是鼻涕一把,淚一把。
    那樣子看上簡直滑稽到了極點。
    而劉武卻無心去理會這些,通過店掌櫃的描述。
    這徐川早已經有了準備。
    那現在再想坐實他謀害同窗的事情,恐怕難了。
    想到這裏,他便準備出去和秦檜匯報一下。
    這樣也好拿出個解決方案來。
    可還不等他走出驛館。
    就見徐川竟緩緩從二樓探出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