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起手殺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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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飛猜得不假。
徐川本來就是一點就著的火暴性子。
哪怕見朝中官員群起而攻之,他也絲毫不懼。
“諸位,好狗不擋道的道理,你們可否明白?”
徐川這一句話,頓時氣得這朝中官員直跳腳。
他們養尊處優了半輩子,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所以聽到這番話後,眾人就更不肯讓徐川走了。
“你說什麽?有膽子再說一遍?!”
“大膽狂生,你以為聖上寵幸,便可以為所欲為嗎?”
“霍亂祖宗章法,其心可誅。”
“你今日若是沒有個交代,便休想從這裏走出去。”
徐川一聽這話,當即冷笑道:
“怎麽?我若是想出去,僅憑你們這些貨色還能攔得住我不成?”
說完,他也不客氣,直接邁步出去,強行硬闖。
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怎麽可能攔得住他?
徐川根本就沒拿出什麽真本事,一推一搡,那些官員便自行跌倒在地。
官員呼啦啦倒了一大片,徐川嫌他們礙事,便直接從他們頭上邁了過去。
要知道這胯下之辱可算是奇恥大辱了。
這些酸腐儒視名節更甚於自身性命。
所以受到這種侮辱之後,一個個要死要活。
爬起來就要找徐川去拚命。
麵對這些不知死活的家夥,徐川冷哼一聲。
然後從自己手中掏出一枚金牌道:
“我如今全轄錦衣衛,奉皇上旨意辦事。”
“你們若是有人再敢阻攔,便是藐視皇威。”
“殺無赦!”
徐川一字一頓說完,眾人聽罷,一時躊躇不前。
生死關頭,他們確實不敢去冒這個險。
可就算這樣,這些之中,倒也確實不乏一些頭鐵的家夥。
他們見秦檜就站在一旁看著。
所以便想著去借這個機會,去表現一下自我。
再者,他們也不相信。
在這廟堂之上,徐川真的敢動手。
這一切說來也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想到這裏,當即有兩人站了出來。
徐川自然是不知道這兩個是什麽身份。
但是其他人則是認得。
這兩人分別隸屬於兵部和刑部。
不過如今也成了秦檜的狗腿子罷了。
“大膽狂徒,你不知道什麽是可殺不可辱嗎?”
“就算皇上在這裏也要給我們幾分情麵。”
“而你,你是什麽東西,竟敢如此大放厥詞!”
“真當我們這些讀書人好欺負的?”
徐川原本就不耐煩到了極點。
聽到這些人的話後,他當即不能反笑道:
“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說完他向前一步,對著那攔路的家夥,一拳砸出。
這一拳看似輕飄飄的,但其中所蘊含的威力卻絕對不小。
但是那沒有練過武功的文官如何能夠知道?
所以在看來,這不過是尋常地痞流氓之中,打架鬥毆會使用的手段罷了。
所以挨上一下又能怎麽樣呢?
想到這裏,他便愈發地肆無忌憚了起來。
可是真當在拳頭落到自己的身上後,他這才知道了後悔。
這一拳勢大力沉,竟然直接砸中了,對方的胸口。
一拳下去那官員頓時口吐鮮血,就如同是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樣。
就這麽筆直地倒飛了出去。
場上官員看到這一幕後,頓時大驚失色。
因為從大宋建立,直到如今。
文官的待遇也都是極高的。
所以平日連皇上都不會動他們一根手指頭。
可沒想到,今天竟然就這麽被徐川一拳給轟飛了出去。
由於徐川沒有留手。
所以那個大活人,竟然被他一拳給砸死了。
看見這一幕後,所有的人都不由為之目瞪口呆。
而徐川就好像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看著眾人冷聲道:
“現在能夠讓開了嗎?要是真有不怕死的,可以繼續試試擋著我。”
如今在眾人看來,徐川**裸就是一尊瘟神。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誰還會願意再去和他多加計較些什麽呢?
這些讀書人,其實最怕的就是徐帥那種不講道理的家夥。
他一來不被世間俗名所束縛,二來下手極為狠辣。
要是在知道這些的情況下,再去惹他。
不就等於玩火**,自己找死嗎?
眾人紛紛讓開路來,再也不敢多說什麽。
朝中文官看著徐川,一個個咬牙切齒憎恨到了極點。
可那些武將,對於徐川卻是大為讚賞。
因為他們平日裏最為看不慣這些文官自命清高的樣子。
雖然不喜歡,但是由於文官深受皇上寵幸。
所以他們什麽也做不了,而今天徐川的行為,毫無疑問是為他們出了心中的一口惡氣。
一時間這些武將的叫好聲,直接響徹了整個皇宮內院。
聽到這些聲音後,秦檜的臉色愈發變得難看了起來。
作為如今的文官領袖。
徐川這種做法絲毫不亞於是在打自己的臉。
左右的官員,自己不敢去動徐川。
於是爭先恐後地來問秦檜。
“秦相爺,此子如此猖狂,他完全沒有把咱們放在眼裏。”
“要是再任由他這麽肆意跋扈下去,日後我們在朝堂之中,怕永無寧日啊!”
可此時秦檜就算聽見了,又能怎麽樣呢?
自己的兒子都死在這家夥的裏,自己尚且無能為力。
所以今天就算真的撕破了臉皮,也不見得奈何得了徐川。
那現在能做的,便也隻有聽之任之,四個字了。
不過在秦檜看來,徐川終究是年輕氣盛,太過無知。
他這麽做,就是公然和朝中官員樹敵。
而為官之道最在乎的就是和光同塵四個字。
可他徐川好像是一點也不懂得這個道理。
他如此一意孤行,絲毫不亞於事將自己往火坑裏推。
而秦檜也知道,從今天過後,再想殺徐川的。
可就不止自己一個人了。
麵對身旁,一眾官員的控訴。
秦檜瞬間裝出了一副悲天憫人的神情道:
“老夫老矣,已經沒什麽用了。”
“就算在朝為官,又能再幹幾年呢,可是你們卻不一樣,日後在朝為官,恐怕要惶恐度日了。”
這些官員一聽這話,當即憤懣道:
“我們是為民請命的父母官,又不是被天子圈養的家禽。”
“他徐川怎麽能如此對待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