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主母的大型社死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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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佐子錯了,請懲罰真佐子吧……”
    聽到她這麽說了,鬆枝清顯的心裏,終於是有些放肆地笑了,居高臨下地說道;“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肯定要好好滿足你。”
    “……”鬆枝真佐子嘴角扯了扯。
    “啪!”
    第三下收了力,但還是讓鬆枝真佐子嬌軀一顫,指縫裏發出了一聲哀吟。
    “你之前對我吆五喝六的時候,應該沒想過,自己會被我像教訓小孩子一樣打手心吧?這要是傳出去了,不知道那些鄰居會怎麽看你。”鬆枝清顯慢悠悠地說道。
    鬆枝真佐子麵色羞紅,貝齒緊咬“不要再說了……”
    “啪!”
    第四下,鬆枝真佐子又是一聲悶哼。
    “啪~啪!”
    六下打完,鬆枝清顯停了下來,坐在她身邊。
    鬆枝真佐子吃痛地蹙著眉心,但神色依舊冰冷,側頭看著他“不打了?”
    “怎麽可能,還有六下呢!”鬆枝清顯說著,忽然伸手,將她上半身摁了下來。
    “誒?”
    鬆枝真佐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趴在了他的腿上。
    “你幹什麽!”她雙手死死地抓著沙發,咬著牙,轉頭怒瞪著他道“我警告你,別太過分……”
    回應她的,是高高舉起的柳條。
    “啪!”
    “……啊!”
    鬆枝真佐子痛呼一聲,瞪大了美眸,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這小畜生他怎麽敢打那裏……
    對著呆滯了的嶽母,鬆枝清顯心狠手辣,柳條高舉快落,疾風驟雨般抽打了剩下的五次。
    鬆枝真佐子所有的抗議,都悶在了喉嚨裏。
    直到打完後,她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張嘴想要痛斥,但這時候痛意襲來,她也顧不罵人了,趴在他的腿上微微扭動著腰身。
    死死咬著下唇的牙縫間,漏出一聲聲痛苦吸氣的聲音。
    “已經打完了,請起來吧。”鬆枝清顯扶著她的腰,讓她慢慢在他的腿上坐起來。
    坐起來後,痛感更清晰了。
    鬆枝真佐子眉心蹙緊,倒吸了幾口涼氣,心頭滿是羞惱。
    鬆枝清顯的手還扶著她的腰,此舉更是讓她惱羞成怒,看著他那張臉,她深吸了一口氣,抬手就甩了過去,咬牙切齒道“逆子,我打死你!”
    鬆枝清顯抓住她的手腕,牢牢地攥在手裏。
    “逆子!”鬆枝真佐子死死盯著他,咬牙切齒道“你心裏還有沒有我這個主母的?”
    “當然有!”鬆枝清顯神色平靜,“正因為心裏有你,才會謹記你的教誨,並且學習模仿你的言談舉止。那麽,說出來的事,就要做到,這難道不對嗎?”
    “……”
    鬆枝真佐子張了張嘴,卻啞口無言。
    造孽啊,她心想,早知道他有這本事,重來十次她都不會說出那樣的話。
    “對了,還有一件事。”鬆枝清顯看著滿臉不甘的她,微微笑了起來,“還記得和我的第一個打賭嗎?”
    “……不記得了!”鬆枝真佐子馬上心虛地避開他的目光。
    “需要我和外公商量一下,怎麽能讓你履行自己說過的話嗎?”鬆枝清顯的話裏滿是威脅。
    “你……”
    鬆枝真佐子的眼裏,滿是殺氣。
    那雪白臉龐上,滿是慍怒的霞色,再配合這雙滿是殺氣的鳳眸,可太叫人喜歡了。
    “你想用什麽語氣來喊呢?”鬆枝清顯的表情有種很欠揍的感覺。
    “你想要怎樣的?”鬆枝真佐子輕輕挑眉。
    鬆枝清顯靠過來,在她耳邊說了句,讓她直接氣紅了臉,手指指著他,張嘴張了好一會兒,咬著牙說道“惡心死我了,你休想,絕不可能!”
    “都到了這個地步,幹脆點叫吧。”鬆枝清顯循循誘導,像個魔鬼那樣,“假若你不肯,那就是食言,主母的臉麵還要不要了?先前挨的打是不是白挨了?”
    “……”
    鬆枝真佐子急促地呼吸著,看著他的雙眸,深邃複雜。
    憤怒、掙紮、驚訝、羞惱、埋怨、妥協……鬆枝清顯還是首次看到一個人的眼睛裏能有那麽多情緒,他不是什麽沒有**的賢者,所以能把她搞出這樣的表情來,他現在覺得特別爽。
    還差最後一步,就能爽上天了。
    鬆枝真佐子咬緊牙關,倔強不屈地瞪了他很久,卻始終不見他眼裏有一點的退讓。
    最後,在惡趣味的驅使下,他甚至伸出手,手指微微挑起她的下巴,一副欣賞什麽寶貝那樣的珍惜眼神“你也不想讓清雪和鹿鳴知道你今天被我打了吧?”
    “……”
    鬆枝真佐子眼眸閃爍了幾下,終究是覺得,打都被打了,最後喊一聲就能結束了,幹脆就從了他吧……反正也沒別的人看到,再拖下去,萬一有人來了恐怕會更難下台。
    她的高傲終究是被鬆枝清顯給殺得潰不成軍了,心裏快速衡量了幾番後,張開了嘴巴,喉嚨裏麵發出了低沉的悶響,最後的心理障礙終於是突破了。
    夾著嗓子,嬌滴滴的,少女向心上人撒嬌那樣地喊道“清顯爸爸……”
    對對對,就是這個感覺!
    看著她現在委曲求全的樣子,再對比一下她這大半個月來清冷囂張的模樣,那種大仇得報的快感讓鬆枝清顯臉上的笑容,無比的燦爛。
    “……”
    鬆枝真佐子絕望地捂著臉,心想讓我死吧,讓我去死吧,自己怎麽就那麽不堅定,被他說兩句,就稀裏糊塗地喊了出來……關鍵是她爸爸還躺在隔壁,快斷氣了啊!
    這個混賬家夥,還笑得那麽開心……
    我喊爸爸有那麽好笑嗎!
    聽著他的笑聲,鬆枝真佐子隻覺得心都在滴血。
    忽然間,鬆枝清顯眼角的餘光,瞄到了門外的偷窺的人。
    那人趴在門口,鬼鬼祟祟地探出一個頭來,像是趴在蜂窩外麵準備偷吃蜂蜜的大黑熊腦袋。
    “呃,你看……”鬆枝清顯指了指門口。
    一股極度不祥的預感,從心底裏湧出,鬆枝真佐子連忙從他腿上跳下來,然後轉動生鏽鐵鏈般艱難地轉動脖子,緩緩看過去。
    大女兒滿頭黑線站在門口。
    “……清雪、你、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在你不知羞恥地一臉發情地喊女婿清顯爸爸的時候!”
    “……”
    然後,當媽的直接就懵了,大腦一片空白……
    “安心吧,沒事的。”鬆枝清顯一臉無所謂地安慰她,語氣祥和得如同佛音“今天很快就會過去,明天的太陽還會照常升起。”
    “嗬、嗬嗬……我已經沒有明天了。”
    她空了,她無了。
    她咻地一下,就原地去世了。
    隻剩下一副空蕩蕩的軀殼,站在原地呢喃著她的遺言。
    “西內……”
    “饒不了你……”
    “鬆枝清顯,我一定會殺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