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章 黑獄神秘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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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和周總握著手,隨意地寒暄時,突然間我感覺手心越來越燙,我連忙謹慎地看了一眼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麽。!

    周總雖然還握著我的手,卻麵無表情,顯然我掌心的發熱感隻有我自己能感覺到了。當我繼續隨意說著話,不動聲‘色’地查看周總身時,才驚訝地發現有一隻殺人蜂居然在周總的領子裏爬動。

    由於此時已經是傍晚了,又是在我的別墅‘花’園裏,光線並不是很亮,其它來賓都沒有看見那隻殺人蜂。

    我雖然看見了,卻也不敢輕易去驅趕,因為這種蜂受到驚嚇會‘射’出毒針,在我思考更為妥當的辦法時,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當我看到那隻殺人蜂突然繃緊身體像是要‘射’出毒針時,我的心猛然間一陣‘抽’搐,掌心瞬間變得極其滾燙。

    在我打算鬆開周總的手,快速出擊,把殺人蜂捏住時,我驚訝地發現那隻殺人蜂全身金光一閃化為烏有了。隨後我的右手指尖一陣刺痛,考慮到周圍有來賓,我沒有第一時間去查看我的手指,以免暴‘露’我的秘密。

    看著眼前安然無恙的周總,那隻殺人蜂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那一刻,我驚呆了,一時之間愣在了那裏。要不是周總關心地喊了我一聲,我還會一直陷入沉思之。

    沒想到我的掌心發出的金‘色’光芒還能這樣化解別人的危機,真是一個不錯的護身符呀,真不知道娘親到底是什麽來曆,隨便給我畫了一個圖案,那麽神。

    對於剛才的失態,我自然是無法實話實說了,反正也沒人看見那隻殺人蜂被金光殺死的過程,我隻好隨便找了了理由搪塞過去了。

    隨後我熱情地一一和其它來賓握手,並且把鳳娟娟正式以‘女’朋友的身份介紹給了所有來賓,再由迎賓服務員帶領來賓進入客廳坐。

    當我終於和最後一位來賓握完手,親自帶著他來到客廳坐後,我讓鳳娟娟幫我招呼一下客人,我自己去了一趟衛生間。

    當我關‘門’,攤開感覺不舒服的右手看了一眼後,我驚訝地發現右手食指指尖居然有一隻極其‘逼’真的殺人蜂圖案……

    要不是鳳娟娟因為擔心我,來敲衛生間的‘門’,我還不知道要在衛生間看著指尖發愣多久了。

    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麽那隻殺人蜂被我殺死後,居然會變成圖案出現在我的指尖,盡管隨著時間越來越淡,最終徹底消失了,但我知道,殺人蜂圖案肯定還在。

    像是我掌心娘親給我的金‘色’圖案一樣,平時雖然看不見,但它始終都在,隻是在某種特殊的條件下,才會再次出現,可是無論我念叨黑獄天使,或者是殺人蜂它都毫無反應,顯然要想再次‘激’活它,需要某種機緣了。

    看著鳳娟娟擔心的眼神,我心裏一暖,但我卻無法告訴她真相,因為這一切說來話長,也太過匪夷所思,再加外麵還有許多賓客等待著我去招待,隻能是以後有合適的機會,再看情況告訴她了。

    回到客廳,我和鳳凰出版社周總,以及黑獄天使這部電影的導演、製片人、男‘女’主角,配合鳳凰絡新聞頻道作了一個簡短的采訪,主要是回顧了一下將小說改編成電影的過程,同時宣布這部電影下周一正式開機,預計一年時間可以拍攝以及後期製作完畢,具體映日期暫時保密。

    隨後,進入自由組合跳舞階段,所有來賓都紛紛尋找心儀的舞伴,隨心所‘欲’地跳了起來,當我和鳳娟娟來到客廳央跳了一曲探戈後,整個舞會的氛圍也是達到了*。

    在音樂結束的瞬間,我單膝跪地,從口袋裏掏出戒指盒,深情地看著鳳娟娟,將早已準備好的求婚戒指輕輕捏在指尖,正準備表白時,不料客廳的電視屏幕突然‘插’播了一條不合適宜的新聞。

    這條新聞居然是通告我的別墅已經被警方包圍了,因為警方有證據證明昨晚‘女’子監獄的惡‘性’越獄事件跟我有關,正是我三年前成名的那部小說,裏麵暗藏玄機,導致那些‘女’囚犯領悟了越獄手段,才集體越獄的。

    在聽完新聞的一刹那,除了我,所有來賓都爭先恐後地衝出了我的別墅,甚至連我最心愛的‘女’孩鳳娟娟也毫不猶豫地衝了出去,似乎都生怕我連累了大家,都深信不疑地認為我犯下了滔天大罪。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盡管我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可是我卻什麽也不想解釋,因為連我最心愛也是最信任的‘女’子都不相信我,我還有什麽可申辯的,一切順其自然吧。

    之後,在那種極度失落的狀態下,我如行屍走‘肉’般被警方帶走了,又被關入了國內最嚴密的秦墓監獄,直到被送入監獄很久,我才漸漸緩過神來,看了一眼四周冰冷的鋼化玻璃,昏暗的燈光,以及玻璃外麵緩緩流動的液態水銀,邊苦笑邊回憶著曾經最甜蜜的那些記憶。

    當我被困在秦墓監獄裏陷入回憶,正回憶到在我的豪宅舉辦聖誕舞會期間,所發生的那些離古怪的經曆時,極其寂靜的昏暗空間裏,突然發出一陣隱隱約約的“嗒嗒”聲。

    似乎有人正在背後向我慢慢走來。頓時,我心裏大吃一驚,據我所知,這間牢房裏除了我,不會有第二個人在裏麵的。

    因為我曾經參觀過這所監獄,也聽公安部負責監獄管理的副部長介紹過,說是這所監獄裏的每一間牢房都是獨立的。

    每間牢房都是由雙層空鋼化玻璃完全密閉,裏麵每次隻關押一人,有獨立的水電、氧氣和空調係統,食物和飲用水都是由專用管道輸送進來。

    牢房不大,也十幾平米,是完全正方形的六麵體,長寬高均為四米,每一麵都是鋼化玻璃,玻璃外麵是緩緩流動的液態水銀。

    在牢房正有一把鋼質椅子,後背是可調節角度的,到了夜間,會自動放平,變成一張鋼質單人‘床’,在椅子下方暗藏伸縮式坐便器,椅子的方有一個淋浴‘花’灑,每天定時會自動噴水,便於犯人洗澡之用。

    每個犯人平時都隻能是坐在椅子的,白天有兩個小時可以離開椅子自由活動,在非活動期間,玻璃地麵是帶電的,雖然不能電死人,但會令人疼得生不如死,所以盡管椅子並沒有鎖具,犯人也不敢輕易離開椅子。

    當裏麵有犯人時,整間牢房的玻璃隔牆外都會被注滿液態水銀,要想進出牢房,必須先將玻璃隔牆外的水銀‘抽’幹,否則即使打碎玻璃離開牢房,也是必死無疑。

    所以犯人在關押期間,是不可能見到任何人的,算是到了被釋放的日子,在沒有‘抽’幹四周的水銀前,獄警也無法進來。當然了在牢房裏有監控攝像頭,和對講設備,獄警可以通過這些監視犯人的一舉一動,以及接受各種審訊。

    這種牢房的密閉程度,完全是與世隔絕的,是細菌都很難進來,更別說有人能悄悄溜進來了。因此當我聽到背後傳來的輕微腳步聲時,才會感到非常詫異。

    好在牢房的鋼質椅子並沒有鎖具限製我的身體,於是我扭頭看向身後,依然是玻璃牆麵,牆麵外緩緩流動的水銀也沒有絲毫異樣。

    然而“嗒嗒”的腳步聲卻越來越清晰,也越來越響,顯然對方離我越來越近了,當我憑借直覺判定對方已經走到我身後,又繞到我的正麵時,腳步聲才停了下來。

    可是無論我如何努力地盯著眼前仔細去看,依然什麽也看不見,但我心裏卻非常肯定眼前一定有人正在打量著我。隻是我能斷定對方不是來害我的,如果我有危機,我的掌心會暗發熱甚至發燙來提醒我的,所以當我感覺掌心一切正常時,我知道對方並沒有惡意。

    隻是我很好對方到底是誰?為什麽如此密閉的牢房都能輕鬆進來,還能隱身,這可不是這個世界的科技所能達到的,難道對方來自另一個世界嗎?

    在想到另一個世界時,我不經意間又想起了自己那個神秘的娘親,她到底生活在一個怎樣的世界呢?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是娘親所在的世界應該是古代,因為現代社會都不再稱呼娘親了,那麽她又是在哪個朝代呢?

    “孩子,你是不是感覺到我的存在了?能猜出我是誰嗎?不用擔心牢房的監聽設備能聽到我倆的談話,我已經將設備屏蔽了。”在我胡思‘亂’想時,一個蒼老又熟悉的聲音很和藹地響了起來。

    “您是……福伯?真的是您嗎?”我略微沉思了一下,便想起這個聲音是誰了,自從母親讓福伯和仙兒來西安照顧我之後,近兩年的朝夕相處,福伯的聲音我已經深深地刻在心裏了。

    “沒錯,是我,揚兒,你知道自己落到如今的下場,都是因為誰嗎?是誰害了你嗎?”福伯似乎不太想提及此事的語氣說道。

    “這……”我思索了半天實在無法回答福伯的問題。

    “在告訴你是誰害了你之前,我先給你講述一個最新新聞吧。知道嗎,在你被警方帶走後,警方從你家的地下密室裏找到了那些越獄的‘女’囚犯,整整五十二名。她們的口鼻被灌滿了水銀,全部毒而死。現在你已經被視為變態殺人犯而起訴,被判死刑隻是時間問題了。”福伯語氣沉重地說道。(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