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薄琛淵冷眼旁觀

字數:4153   加入書籤

A+A-




    也許是因為給她下了迷藥的原因,兩個黑衣男人隻將她扔在了後座,並沒有捆綁她。
    薑青梔掐著手心,使自己保持清醒,額頭上的汗已經順著麵容砸到手機屏幕上,她竭力地睜開眼發消息,“雲頂,救我。”
    很快車子到了雲頂酒店樓下,兩個大男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齊刷刷地下車拽薑青梔出來,動作粗魯。
    薑青梔隻感覺到男人的體溫像是一陣冰涼劑,帶給她一陣舒適感。
    但幾秒後她就清醒了過來,死命地咬著舌尖讓自己保持清醒,掙紮著,“你們放開我。”
    發出的聲音媚意十足。
    黑子男人吞咽了下口水,偏過頭去看此刻麵色潮紅,衣服褶皺的女人,兩個人在彼此的眼裏都看到了**裸的**。
    “哥,不然我們先享用享用吧。”
    左邊的男人皺起眉,似乎和內心的理智抗衡,“不行,二少奶奶是大少奶奶吩咐送給小少爺的,小少爺還在樓上,絕對不能出亂子。”
    另一邊的男人隻好噤了聲,也不敢再說多餘的。
    小少爺。
    薑青梔混沌的腦子裏消化著這句話,最後什麽都沒有理清楚。
    身體軟綿綿的,隻能被兩個大男人攙扶著走,忽然,她蹲到地上抽噎,“我想去上廁所。”
    “哪那麽多廢話!”左邊的男人瞪了她一眼,將她打橫抱起來抱在懷裏警告,“別嗶嗶賴賴的,要尿直接尿。”
    電梯上空無一人,隻能聽到男人厲聲的警告聲。
    “噠——”
    電梯門打來,她知道自己已經要被送進酒店了,身體裏麵像是螞蟻一樣在啃噬,烤的她恨不得此刻將抱著她的男人撲倒。
    可那人在跟她發脾氣,她幾個小時之前甩了他一巴掌。
    所以她發了短信求救他也不願意來救她。
    越想越委屈,薑青梔幹脆肆無忌憚的啜泣起來,抱著她的男人一愣,正好酒店房門打開,男人鬆了手幾乎將她摔在沙發上,“哭你媽呢?欠……的話裏麵有人。”
    她的腦子更混沌了,渾身燥熱無比,她扯了扯旗袍最上麵的扣子,露出白皙的鎖骨。
    拔腿就要往外跑,兩個高大的男人堵在門口。
    門落了鎖。
    薑青梔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掃了一眼房間,床上坐著一個醉醺醺的男人,直勾勾地盯著她看,看見她終於看過來時陰森森的對她笑,“好巧啊,二嫂。”
    “淮山,你冷靜點。”她吞咽了下口水,往後麵退了一步。
    男人卻猛地撲上來,薑青梔往後躲了幾步,男人撲了個空,還是惡劣地笑著,“二嫂,反正他們給我們創作了機會,我們就把握住唄。”
    桌子上放著一個水杯,薑青梔眼疾手快地握在手裏。
    不斷地往後退著。
    隨著男人越逼越近,她忽然抬手將水杯砸到牆上,玻璃碎片撒了一地。
    顧淮山驚了一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扔到地上,“二嫂,你真的可愛到我有點愛上你了。”
    他以為她要用玻璃碎片去攻擊她。
    沒想到下一秒看見女人狠狠地用碎片紮進自己的皮膚裏,頓時鮮血四流,她好像感覺不到疼痛,扯著唇笑著。
    薑青梔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清醒過來,不用眼前的男人動手,她也會自己撲上去。
    “真可愛。”顧淮山笑著,毫不顧忌地往前走,直到將人逼到角落處,退無可退。
    “繼續啊。”
    男人的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吮吸,下一秒一道鋒利的利器紮進他的頸窩裏,鮮血流淌下來,薑青梔趁機掙脫出來。
    她剛才沒敢真正的紮進他的大動脈裏。
    男人轉過身來鼓了鼓掌,“真膽小啊二嫂。”他指了指自己的大動脈處,“如果你往這裏紮,你今天真的就贏了呢。”
    “顧淮山,你清醒一點。”
    “二嫂,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男人的眼睛變得赤紅血腥,聲音陰冷,“二哥第一次帶你回來我就想著這一天了呢,不知道待會會不會更美……”
    ……
    “不要,顧淮山……”
    ……
    另一邊,薄琛淵單手插在兜裏,指尖一點猩紅,散漫地望向窗外。
    吳堅站在一旁匯報工作,“薄總,他開始動手了。”
    聽到手機響,薄琛淵垂眸掃了一眼,問了一個與工作無關的話題,“薑青梔呢?”
    “在樓下陪大少奶奶喝咖啡呢。”吳堅在一旁幹笑著,“薄總,你動真心了啊?”
    “真心?”
    薄琛淵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散漫地掀了掀眼皮掃他,“我動的隻有……”
    吳堅了然地點頭,但還是提醒他,“薄總,雖然我接下來的話您可能覺得多嘴,但我還是想提醒您,薑家女人隻會嫁給顧家。”
    “而顧家與我們……”
    “滾。”薄琛淵扯了扯西裝領帶,散漫地掐滅了煙頭抬眼,“現在你都能來教我做事了?”
    距離她發來的消息已經過去了十分鍾。
    忽然,手機鈴聲響起,吳堅請示了一下接通,臉色越來越難看,掛斷電話才匯報,“薑小姐下了藥和顧淮山關在一起了。”
    “不用管。”薄琛淵掀了掀眼皮,“正好給顧家帶來一點小麻煩。”
    “是。”
    從房裏出來後,吳堅心裏的那絲疑惑已經被盡數解開,薄總就是薄總,怎麽可能會為了一個床搭子擾神?
    何況那女人還是顧家人。
    屋內的薄琛淵指尖的煙忽明忽暗,他垂著眸掐滅了煙頭,拿了桌上的車鑰匙出了門。
    撥通女人的電話,沒人接。
    再撥,還是沒人接。
    第三次的時候,那頭接通了,傳來女人小聲啜泣地聲音,“你在哪裏?求求你,救我好不好?”
    嗓音沙啞而又嫵媚,聽起來已經到了極致。
    薄琛淵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扣動著方向盤,眼裏情緒波濤洶湧,扯了扯唇似乎是在譏諷她,“求我幹什麽?不是甩我一巴掌嗎?”
    “求我幹?”男人諷刺的話語尚在耳邊。
    但薑青梔已經顧不得這麽多了,唇邊溢出一聲低嚀,嗓音嫵媚,“求你幹……”她吞了一口口水,繼續,“我。”
    薄琛淵喉結滾了滾,心裏罵了一句髒話。
    說出的話卻讓她如墜冰窟,“我有事,聯係你老公吧,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