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到底隻是一群黑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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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我把東西藏在了一間小銀行的保險庫裏。那間銀行專門接這種……”
“停,我沒空聽你的宣傳。”
馬丁打斷了安迪,目光直視前方說道:“你現在最好祈禱我能把所有藏品都找回來,不然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安迪瞬間就急了:“你答應過我……”
“我答應的是,讓你在大都會監獄服刑,但刑期可不由我來決定。而且我找回來的東西越多,你坐牢時間就越短,這個道理很難懂嗎?”
馬丁的話簡單直接又無情,安迪無力癱在座椅上,想要逃跑,但又沒那個本事,隻好開始在心裏默默祈禱。
十幾分鍾之後,他們趕到銀行門口。
一群穿著綠色問號襯衫的劫匪,正在把一個個大箱子往大貨車上運。
安迪忍不住雙手合十,閉眼虔誠的說:“感謝上帝!”
“你該感謝,我油門踩得夠深。”
馬丁把車停在隔了一條街的地方,用安全帶把安迪的手捆在方向盤上。
“不想死就別出來,也別想著逃跑。”
安迪已經嚇破了膽,乖乖點頭,然後把自己縮到方向盤下麵。
哥譚天空布滿了鉛灰色的雲霧,不見一絲陽光,陰冷的風沿著街道,推著ce化工廠排放出來的惡臭廢氣緩緩前行。
謎語人的手下就像是辛勤的工蟻,從被炸開一個洞的金庫裏,將大量的黃金和藝術品運到大貨車的集裝箱裏。
忽然,一顆子彈飛來,打穿大車的輪胎。
“哪裏來的槍聲?哥譚警局那群廢物的速度什麽時候這麽快了?”
謎語人的手下拿起武器,尋找掩護,然後才環視四周。
他們沒有發現敵人,卻發現離他們最遠的那一個大車輪胎被子彈擊穿了,正在欻欻往外漏氣。
謎語人的手下不得不離開掩體,匍匐前行,去為大車更換輪胎。
銀行裏大量的黃金、雕像、珠寶還有藝術品,一個個都是大件,沒有大貨車他們根本就運不走那些寶貝。
躲在暗處馬丁也清楚這一點,所以打穿了輪胎,拖住他們離開的腳步。
隻是手槍這玩意兒實在不適合遠距離射擊,他隻好先開一槍,回憶一下昨日傳奇西部牛仔的感覺。
身份的改變之後,前一日身份所帶來的特殊能力雖然會消失,但殘留在身體當中的本能反應,曾經使用過的知識和技能並不會消失。
馬丁屏住呼吸,感受著風吹在自己臉上的感覺,全身的毛孔張開,猛然睜開眼睛,周圍的一切在他眼中放大,速度放慢,目標變得更加清晰。
砰!
馬丁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一枚枚子彈彈殼拋飛出去,掉落在水泥馬路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在此之前,旋轉飛出去的鋼芯彈頭已經擊穿那輛裝載著贓物的貨車的輪胎。
接連響起的槍聲將再度冒頭的謎語人手下又嚇了回去,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到開槍的人在什麽地方,隻能躲在掩體後麵,胡亂扣動扳機,子彈到處亂飛,卻什麽都沒有打中。
那種和子彈時間差不多的感覺稍縱即逝,馬丁並不感覺遺憾,他找回一些傳奇槍手的感覺,隨即借著建築為掩護,將自己和敵人的距離拉近到一百米之內,隨即再度扣動扳機。
砰!
槍聲響起,血花綻放,一個謎語人的手下腦袋被子彈打出了大大的血洞。
謎語人或許很聰明,但他手下的素質卻非常一般。
當然也不僅僅隻是謎語人的問題,哥譚反派手下的黑幫又不是軍隊,即使那些領頭的有心搞什麽正規化,也沒有人會去為他們吃苦。
所以,當這些穿著綠色問號背心的劫匪發現掩體無法再保護自己之後,第一反應不是轉移到更安全的地方,而是扭頭就跑,把整個後背都暴露出來。
在不到一百米的範圍,十個劫匪再怎麽跑也不可能比子彈更快,於是他們全都成為了待宰的獵物。
馬丁接連扣動扳機,子彈擊中那些劫匪的要害部位,一個個噗通噗通的摔倒在地上,大部分人當場就沒了氣。
但有一個人被馬丁特意放過了。那人在劫匪裏特別跳,一看就和其他人不同,所以馬丁隻是打中了他的大腿。
此刻,那家夥躺在地上扯著嗓子大喊,就像是案板上等著被屠夫宰殺的肉豬。
“伱要是不想和自己的同伴一個下場,那就告訴我謎語人在什麽地方?”
馬丁把槍口頂在劫匪的腦門上,威逼詢問。
上億美元的贓物對小醜這樣的瘋子來說可能一文不值,但謎語人可不是視金錢如糞土的人。
他卻冒著失敗的風險,把讓一群烏合之眾來轉移贓物,隻能說明有更重要的事情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在這些反派眼中,什麽事情能比實打實的金錢更有吸引力,那當然就是蝙蝠俠了。
黑暗騎士現在可是馬丁的金主,為了綠油油地美元,他決定幫蝙蝠俠一把。
被槍口頂在腦門上,扯著嗓子大喊劫匪瞬間安靜下來。
子彈撕裂血肉的痛苦是常人無法忍受的,但和把命丟掉比起來,又不算什麽。
隻要看看身邊那些倒在血泊當中的同伴,他就知道眼前這個看似年輕的男孩,實際上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狠人。
“大爺、爸爸、親爹、祖宗......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就是個炮灰垃圾,怎麽可能知道謎語人要去什麽地方啊!”
劫匪哭了,但馬丁絲毫不為所動。
“你既然知道自己是個炮灰,又不是聾子瞎子,難道就不會給自己找一條後路嗎?”
馬丁手指微微壓在扳機上,機械裝置移動的聲音兩個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劫匪本來發紫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他似乎聽到了死神的腳步聲正在靠近,死亡從四麵八方正在將他牢牢包裹起來。
“我說,我說,謎語人去赴約了,有人約了他們這些老大去參加一場宴會。”
“地點。”馬丁的手沒有離開扳機,反而加了一些力氣。
劫匪閉上自己的眼睛,努力歪頭,試圖離槍口更遠一些,同時忙不迭的說道:“他們今天晚上會在企鵝人的‘最後報價號’上見麵。我知道的就隻有這麽多了,大哥你饒了我這條狗命,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以後,我就是你的一條狗......”
劫匪搜腸刮肚的把他這一輩子所學的奉承話全都說了個遍,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他悄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才發現身前已經沒有了馬丁的影子,就準備逃跑。
但恐懼帶來的腎上腺素退去,傷口的劇烈疼痛突然襲擊他的神經,再加上失血的虛弱,一下子就讓他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