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溫昌群中計,溫家破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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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昌群話沒說完,就被靳雲州按著揍。
    “老子最討厭不知所謂的該死東西,真是找死!”
    “嘭!”
    “嘭嘭!”
    “啊——”
    溫昌群又氣又怒,伴隨著身體和精神的折磨,他快瘋了。
    但帶來的幾個保鏢,沒一個能打,全都被按倒,還等著他來救。
    “住手!別打了,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都給你!”
    靳雲州冷笑,一腳踩在溫昌群的手背上,表情冷靜,行為狠厲。
    他的腳一點點用力,痛得腳下的人忍不住叫喊。
    “生兒不養,你也配當父親?”
    說完,溫昌群的身體像一具破碎的風箏,飛了出去。
    雖然他父親最喜愛的是弟弟,對他的成長不關心不疼愛,卻也沒有像溫意的父親這樣惡劣。
    很快,靳雲州報案叫來的警察來了。
    所有人被帶去局裏。
    但兩小時後出來,靳雲州依舊是那個看來風輕雲淡的靳雲州,溫昌群卻黑著一張臉悔不當初。
    “剩下30億,溫董事長可要好好還,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什麽時候,溫家沒了。”
    靳雲州玩著打火機,淡聲威脅。
    溫昌群憤怒卻不敢表現得太明顯,隻能憋屈著。
    “你既然喜歡我女兒和她住在一起,我怎麽說也是她的父親,你就不怕我告訴意意,讓她和你分開?!”
    也不知道那個孽女從哪裏認識這麽一個京城權貴,翅膀都硬了!
    害他去哪裏人沒找到,還平白背上一筆債!
    “啪!”
    打火機開關被按下,小火苗噌地上來,將靳雲州的臉照得痞拽霸道。
    “這你放心,我要是真喜歡,她不答應我就殺一個溫家人,直到殺完了,把她關起來,隻要人得到就行。”
    溫昌群麵色白了白。
    因為要把溫家往京城發展,他也了解了關於靳家的一些情況。
    靳雲州雖然不是繼承人,但手段歹毒,硬是靠自己殺出一條血路,並擁有與本家齊名的集團。
    在京城規矩、法律、道德,隻是用來束縛普通和遵守它的人。
    更別說對這條商圈人人懼怕的毒蛇!
    都是那該死的溫意,和這麽一個人有聯係也不說!
    “說笑了,雖然您在京城一隻手翻雲覆雨,可這是雲城,難免會有疏忽和空缺的地方,溫家雖然不比靳家,但在雲城也是數一數二的豪門。”
    “您以後要是不方便,我保證讓手下辦得妥帖,這‘遺失’的珠寶您看要不要再仔細找找,或許就找到了呢?”
    溫昌群舔著一張老臉陪笑。
    即便非常清楚,靳雲州就是栽贓嫁禍、無中生有,可“證據”確鑿,被反將一軍他不得不賠償。
    溫家有錢,但這些天各種出問題上熱搜違約賠償,已經用掉很多流動資金。
    即便打“友情”價,30億的冤枉錢,他也不想給。
    “把幾個看不順眼的家族搞破產,在雲城建立子公司,就不空缺了。不過我的東西是在您的人動手後不見的,要麽要錢,要麽改東西。”
    靳雲州雖然比溫昌群小一輩,但經曆的爾虞我詐並不比他少,自然也聽懂其中威脅。
    威脅的話同樣還給他,單手著插兜,冷漠離開。
    走幾步,又忽然回頭。
    “對了,溫先生下次針對溫意還是要掂量一下啊,免得下場過於難堪。”
    隨著他背影遠去,溫昌群的臉變了又變。
    “該死的賤人!”
    “溫先生!”
    溫昌群被氣暈,120把他拉走。
    沒多久,這件事就上了熱搜。
    #掌權人為救公司盜竊百億,夫婦倆雙雙昏迷#
    #溫董事長入獄#
    #溫氏破產#
    溫意開了藥吃完後舒服點,又就近找了個餐廳,無聊時拿起手機看到這些新聞後一臉懵。
    “我家居然破產了?這麽好的事誰幹的?”
    她驚呼一聲,幸災樂禍的話吸引部分人注意。
    溫意絲毫不在意那些異樣目光,好奇地一條條把最新新聞看下去。
    看完後總結一點:
    溫昌群去找她麻煩,但中途見錢眼開,偷了別人天價珠寶避難,卻被主人當場抓獲扭送警局。
    “叮鈴鈴”
    電話鈴響,溫意按掛斷卻不小心接通。
    “新聞看到了嗎?”
    對麵傳來冷靜好聽的聲音,還帶著幾分邀功尾音。
    溫意猜出是誰,試探性發問。
    “你做的?”
    “嗯,他帶人找你……”
    靳雲州沒有把做的好事默默隱瞞,前因後果都事無巨細地交代了一遍。
    聽完,溫意嘴角忍不住上揚,隻是略微可惜,破產是假的。
    “幹得漂亮,我在外麵吃飯,想吃什麽?我給你捎點回去。隨便點,我請客。”
    “不用了,你早點回來吧。”
    “好。”
    溫意掛斷電話,又看了會兒新聞,兩名警察朝她走來。
    “關於昨晚七名大學生遇難的事,他們的家長控訴您,還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他們禮貌話說完,目光認真盯著溫意的一舉一動。
    這件事在溫意的意料之中,她十分淡定。
    “可以,等我吃飯完再去行嗎?”
    “不然我會犯病的哦。”
    他們沉默一瞬,默契地一左一右坐下,“可以。”
    來的時候隊長交代過,不能激怒嫌疑人。
    恰好那天在金武城抓捕雲舟的時候他們也在,多少知道一點,不太敢招惹她。
    吃完飯,溫意覺得屍體暖暖的。
    局裏,那七個同學的家長已經提前等著,相互安慰哭成一團。
    見到她來,紛紛目光含恨地站起來。
    “一定是你害死我兒子!霍兒昨天下午回來的時候,還說要去找你報仇,肯定是你害死我兒子!”
    “京家那孩子就因為兩年前欺負過你,你就仗病行凶,害得她那麽慘,我家靜靜也欺負過你,肯定是你報複她!”
    “我兒子才22歲,花一樣的年紀就死了,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會遭報應的!”
    他們一邊控訴喊著話,一邊撕撲過來。
    雖然有帽子叔叔攔著,但他們人多,又情緒偏激總有遺漏的。
    “小心!”
    緊張的話音落下,就見施害者以一種新型拋物線形式,被踢飛出去。
    身上沒受傷,但溫意專門先攻擊他們薄弱的地方——眼睛。
    用打包剛吃了一串燒烤的簽子尖端,刺出去。
    “啊!”
    大廳瞬間安靜,隻剩下慘叫和驚恐聲。
    “快抓住她!這個賤人還想殺了我們,她是蓄意傷害,抓她進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