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袒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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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風早知道智空方丈定然會有此一問,他已經做好了準備,道:“練功房並不大,如果有人用暗器射殺我師父的話,鳩摩羅不可能看不到那個人是誰,當我們衝進練功房後,根本沒有發現裏麵還有其他人,師父不是被鳩摩羅殺的,還能是誰?何況我們已經把方圓五裏之內都搜了個遍,根本沒有發現還有其他可疑之人。智空方丈,您是前輩,少林寺也是武林首領門派,還請方丈為崆峒派主持公道!”
    智空方丈道:“如此說來,並沒有人看見是鳩摩羅殺死了你師父,也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是鳩摩羅殺死了你師父?”
    夏風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道:“智空方丈此話何意?”
    智空方丈道:“鳩摩羅敢對佛祖發誓蔣掌門不是他殺的,老衲相信鳩摩羅沒有殺人。”
    夏風道:“方丈的意思是少林寺要包庇鳩摩羅嗎?”
    智空方丈垂下眼瞼,道:“阿彌陀佛,老衲並不是包庇鳩摩羅,隻是遵從事實。”
    夏風道:“事實是鳩摩羅強闖崆峒派,跟師父動手後,師父被殺,還請智空方丈將鳩摩羅交給我崆峒派,待此事查清後,晚輩會親自向方丈闡清事情原委。”
    智空方丈道:“鳩摩羅既然沒有殺人,又何必要帶他去崆峒派呢?依老衲之見,殺死蔣掌門之人,就是盜取你崆峒派鎮派之寶的人,夏少俠,你還是沿著這條線索追查吧!”
    夏風道:“方丈怎知鳩摩羅就不是盜寶之人呢?”
    智空方丈道:“老衲可以作證鳩摩羅不是盜寶之人。”
    智空方丈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明顯不願意再跟夏風糾纏下去,擺明了是要庇護鳩摩羅。
    夏風道:“智空方丈,難道少林寺就不看在同是江湖門派的情分,要袒護這個西域僧人嗎?”
    智空方丈道:“夏少俠,鳩摩羅是西域有名的高僧,他跟崆峒派無怨無仇,不會愚蠢到公然闖入崆峒派殺人的程度,你還是抓緊時間追查真凶吧!智賢師弟,有勞你送崆峒派的人下山!”
    智空方丈已經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說明少林跟崆峒派根本沒有什麽情誼可言,也說明智空根本沒有把這些崆峒派弟子放在眼裏。說罷,智空轉身便離開了客堂,鳩摩羅緊隨其後也一同離開了。
    崆峒派眾人見鳩摩羅離開,個個怒氣衝衝,大有要跟鳩摩羅拚命的架勢,夏風趕忙阻攔住眾師弟。
    夏風頭腦非常清醒,憑他們這些人,根本不夠資格從少林寺裏把鳩摩羅帶走,如果一衝動跟少林寺發生正麵衝突,少林寺的這些和尚可不會給崆峒派留情麵,他們隻有吃虧的份,這種結果他來少林寺之前就已經想到了。
    夏風又氣憤又無奈,朝智賢長老拱了拱手,道:“智賢長老,少林寺作為名門正派首領,卻執意包庇鳩摩羅,不肯讓他交給崆峒派,實在令人失望,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告辭!”
    夏風等人帶著憤慨離開了少林寺,其實他們來少林之前就已經預料到是這種結果,師父蔣立義已死,崆峒派在武林中的地位更差,以少林寺的地位和實力,根本不會把他們放在眼裏,又怎麽可能會輕易放人。
    江湖就是如此,一切都靠實力、靠刀劍說話,哪個門派突然冒出一個武功高手能夠技壓群雄,這個門派在江湖中的地位就會直線上升,無論是誰都要買麵子。而小的門派隻能看別人臉色,甚至是在夾縫中生存,現實就是如此真實。
    ……
    穀天宇療傷不同於閉關練功,他隻是每天早晚各兩個時辰回到密室運功療傷,其餘時間他一直都在關注著江湖上的動靜,十二銀槍高手就是受他直接調派,伏擊少林智通長老和八大金剛,“天山雙鷹”也是受他請托,暗襲武當弟子。
    十二銀槍高手已經秘密返回天星教總壇,穀天宇對他們的表現很滿意。槍陣初展鋒芒,就將少林十二棍僧和四大金剛絞殺在槍陣之中,雖然讓智通長老和四個和尚逃掉了,但這樣的戰績已經很值得驕傲。此戰不僅削弱了少林寺的實力,更是對少林寺首領地位的震撼和打擊,也是對少林弟子信心的摧殘,穀天宇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天山雙鷹”卻一直沒有消息,甚至武當派也沒有傳出消息。穀天宇有些焦慮不安,隱隱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可是他卻在自我安慰,二位師父無論是內功修為、刀法造詣,還是臨戰經驗,江湖上已經鮮有對手,即便玄機老道在場,以二位師父的實力,也可將玄機斬殺。可是,他還是有種莫名其妙的不安,或許是一種預感,也或許是一種警示。
    穀天宇剛從密室出來,他的兒子少教主穀軒捧著一個二尺多長的木盒走來,穀天宇看了一眼木盒,做工很粗糙,木板外麵連漆都沒有,集市上隨處可以買到的便宜貨。可是很奇怪的是,木盒卻用紙條封著,紙條上麵寫道“穀天宇親啟”遒勁有力的五個字。
    穀軒道:“父親,是一個小叫花子送過來的,他說有人給他五兩銀子,讓他把這個盒子送過來,我見上麵貼著封條,就沒敢擅自拆開。”
    穀天宇的眼角突然莫名其妙地跳了一下,他直盯盯地看著盒子,突然有種不祥的感覺。
    穀天宇壓製住內心的不安,沉著聲音道:“打開它!”
    穀軒麻利地撕開封條,小心地打開盒子,裏麵赫然是兩柄斷刀。
    穀天宇看到斷刀時,身子明顯一顫,眼圈頓時發紅,他太熟悉這兩柄斷刀了,尤其是刀柄上的纏絲,一黑一紅,世上除了“天山雙鷹”之外,沒有人用這樣的刀,這兩柄斷刀正是二位師父的武器。
    穀天宇感覺氣血上湧,心中的悲憤似乎要爆發一樣,擠壓的內髒發出撕裂般的疼痛。他一隻手捂著胸口,另一隻手顫抖著拿起盒子,眼淚不由得奪眶而出,淚珠從麵具上滑下,滴落在木盒裏的斷刀上。
    穀軒嚇得不知所措,他從沒有見過性情一向霸道強悍冷漠無情的父親,竟然如此悲愴,木盒裏的斷刀和父親的武器一模一樣,他隱隱猜到了些端倪,但他卻不敢發問,更不敢說出來,這種時候要是哪一句話觸了黴頭,即便他是穀天宇的兒子,也會受到斥罵甚至責罰。
    穀軒隻是諾諾地說道:“父親,您要保重身體!”
    穀天宇捧著木盒,看著兩柄斷刀愣愣出神,猶如在看他的兩位師父。三十年的往事不斷地在眼前閃過,每一幕都是如此地清晰。他感激“天山雙鷹”的愛護之情和授業之恩,老夫婦儼然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毫無保留地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他,結果卻落的如此淒慘的下場……
    突然,他身子一顫,一口鮮血如雨霧般噴了出來,少許鮮血噴在了斷刀上,斑斑點點的血珠點綴在黝黑發亮的刀身上,兩柄斷刀看起來更加凶暴恐怖。
    穀軒已經被嚇傻了,他醒過神後趕緊扶著穀天宇回到房間,倒上一杯水給穀天宇清清喉嚨。
    穀天宇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吃下後說道:“你不要慌,我沒事,隻是急火攻心,調息一下就沒事了。”
    事情並沒有穀天宇說的那般輕鬆,他內傷未愈,剛才因情緒激動,體內氣血翻騰,再次撕裂剛剛好轉的傷情,此前的調養算是前功盡棄了。
    穀天宇道:“武當派有消息嗎?”
    穀軒搖了搖頭,道:“我們的兩個內線不知什麽時候露出了馬腳,在他們攻打我們的分壇前,兩人神秘地失蹤了,我懷疑是被玄機老道給殺了。武當派裏沒了內線,所有消息都打探不出來。”
    穀天宇沉吟良久,道:“你再多安排些人去,一定要打探到他們是在什麽地方決鬥的,我不會讓二老曝屍荒野。”
    穀軒垂首道:“是,父親!”
    穀天宇見兒子依然站在身邊,道:“你去安排吧!”
    穀軒道:“父親,武當派難道真的有高手能殺死二位老人家嗎?二老突然襲擊,就算是玄機老道在,也未必來得及擺布那個混元劍陣。”
    穀天宇沉吟良久,眼中突然迸出一道凶狠的目光,道:“即使武當派殺死了二位老人家,玄機也不會把兩柄斷刀讓人送來,何況玄機那些徒子徒孫們,沒有什麽高手,我可以斷定,人一定不是武當派殺的。送刀之人才是殺人之人,他是在打擊我,也是警告我,恐怕還有示威的意思,殺了人還把刀送給我,他跟我一定有仇!”
    穀軒不敢亂插話,隻是安靜地聽著。
    穀天宇緩緩地說道:“跟我有仇,武功能殺死二老的人,整個武林中屈指可數。”
    穀軒道:“難道那幾個老不死的出手了?”
    穀天宇搖了搖頭,道:“聖手老人孫少天、少林枯木大師早已遁世多年,生死不知,他們要是出手的話,不會等到現在,江湖上已經很多年沒有他們的蹤跡,說不定他們已經死了呢!窮酸書生伏木子多年前就死了,武當派宋玉道長前不久死在武當後山。雖然這次華山派跟少林、武當聯手,但黃伯清絕不會再踏入江湖紛爭。除了他們這幾個老家夥,現在江湖中能殺二老的人寥寥無幾。”
    在下是禤甘洪,我是一名煉器大師,我一生中醉於煉器,我已經能煉製中品法寶,但是若是想煉製上品法寶,卻是困難至極。
    “想用這種東西對付我?”大秦元帥不屑的冷哼一聲,隨後直接伸出兩根指頭,毫不猶豫的戳瞎自己雙眼。
    “萬蘊靈茶?”秦一白心中念頭一轉,看著手中茶杯卻是越看越是驚異,越看越是無語。
    一個搞不好,不僅僅封劍山莊的名譽會遭受重大的影響,連封劍山莊是否能夠繼續在大陸上生存下去都是一個大問題。
    在酒量方麵,顏紫喬比她強太多,一般的男人都喝不過顏紫喬,所以來之前,她倆就商量好了,顏紫喬喝酒,她不喝。
    片刻之後,陳霆便停止了修煉,雖然能夠將這十六塊石碑融入身軀,但仍是要耗費不短的時間來打磨融合,挖掘出石碑中的更多秘密。
    秦一白心中一動,明白這一點便是內刻靈訣的正確位置了。於是神魂一震,於瞬間把這靈訣虛像拓在了這一點之上。
    在看到此人的刹那,陳霆便知道了對方的來曆,修煉了妖道神通,而且李叱有著相似的容貌,恐怕也隻有萬劫門的門主李占山。
    不過,林天成也清楚,自己就算開啟神魔之體,最強形態去搏殺異獸,也無濟於事,即便是他真的能救下一些人,但是對整個八重天正在發生的悲劇而言無濟於事。
    “你說什麽,你是器靈,器靈能變成一個靈魂體,怎麽我不知道呢?”龍平凡滿麵驚喜地回答道,甚至那句“你修為怎麽這麽弱”都自動過濾掉了。
    在直播間看完整場演唱會的觀眾,不得不承認,易水寒是值得擁有著這麽多歌迷的。
    “他不在醫院好好呆著,又要出來禍害誰呢!”在張玲玲這心中,阿牛就是個脫了她衣服的二等貨色,絕對不會幹出什麽好事。張玲玲覺得她報仇的機會來了,於是,當即下達命令,要求她的隊員悄悄跟上阿牛。
    想到這裏,賈千千急忙攔了一個出租的馬車,在車上脫掉了渾身都是泥巴的外衣,讓人把她送回家裏。
    水蛟龍看到那巨大的石頭沒有砸中林明,於是便張開了自己的嘴巴,吐出了一股巨大的水柱。
    “怕?嘿嘿,我還以為你不會有這種情緒呢!”王鵬傲然一笑的說道。
    “我知道!”木秋韻甜美的笑了笑。“阿牛,聽說你在接替趙醫生位置的時候曾經答應過趙醫生要繼續教一個對中醫充滿了好奇心的醫生是不是!”木秋韻繞了一個彎子。
    有這麽多聰明的人聚集在一起,你能感覺到這顆星核智能裝置,用不了多久就會被研究製造出來。
    “老婆!”阿牛接到電話,一臉笑容,或許是心裏有鬼,阿牛這句老婆叫得特別的響亮。
    季莫終於是忍不住了,睜開了雙眼,他療傷還剛療到一半趙詩瑤就鬼鬼祟祟偷親自己,還以為自己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