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加冠取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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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在反複把玩這張卡牌之後,劉裕才依依不舍的把它收了起來。
而後又看向其他卡牌。
世界地圖:當世世界地圖500c500c。
汗血寶馬:日行千裏,夜行八百,其汗如血。
未來三天天氣預報(三次):指定位置使用,可預測未來三天的天氣情況,三次使用機會。
入夢:可潛行至他人夢中,進行托夢,夢中場景可自行搭建,三次使用機會。
震天弓,穿雲箭:震天弓為九天玄女賜予薛仁貴,弓開十石;穿雲箭,一筒,與震天弓一起俱為玄女所賜,用完可自行恢複。
大還丹(三枚):可移除一切負麵影響,並立即增加五維屬性(八十以上加一點,八十至七十加兩點,七十至六十加三點,六十至五十加四點,五十以下統一加五點。)
《紀效新書》原本:明代戚繼光所著,卷首:“任臨觀請創立兵營公移”、“新任台金嚴請任事公移”、“紀效或問”。正文:束伍篇第一、操令篇第二、陣令篇第三、諭兵篇第四、法禁篇第五、比較篇第六、行營篇第七、操練篇第八、出征篇第九、長兵篇第十、牌筅篇第十一、短兵篇第十二、射法篇第十三、拳經篇第十四、諸器篇第十五、旌旗篇第十六、守哨篇第十七、水兵篇第十八,共十八篇十八卷。
優化良種土豆三百斤:農科院出品。
優種棉花籽三十斤:農科院出品。
曲轅犁三百架:大宋政和二年製造。
至於剩下的那兩張人臣卡:趙貞吉:不粘鍋,犯顏直諫,審時度勢。
嵇康:廣陵散,鐵匠達人,竹林七賢,工詩善文,黃老隱士。
這兩張卡牌在這兩年可是幫了劉裕大忙,由於劉家搭建的晉商商會初期缺乏經驗,劉裕有時候隻能親自出麵解決難題。
畢竟趙貞吉可是入閣大學士,解決一個小小的商會難題還不是手到擒來。
至於嵇康,劉裕則是看中了他黃老隱士的特點,他專門把一些養生技巧,從嵇康的技能中提取出來,然後再交給母親李氏還有錢氏高氏他們,畢竟他們也不再年輕了,劉裕自然希望自己的親人能夠活的久一點。
正當劉裕還想再看看,係統還有什麽功能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
“讓我過去。”這是劉儀的聲音。
“抱歉,三小姐,公子說了誰都不能進。”周括用甕聲甕氣的嗓音回答道。
“哼,難道叫我也不行嗎?”
“抱歉,三小姐,公子說誰也不行。”
“什麽?我也不行!?我不信,讓我進去問問四哥。”
“不行。”
“為什麽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
眼看著門外就要吵起來了,劉裕也不得不把探索係統功能的心思放下,畢竟這是在祠堂,還是要注意下影響的。
劉裕把牌位台上,最上麵那兩張牌位拿了下來放回係統空間,接著整理了下衣物,才開門製止住了正要動手的劉儀。
“好了,小妹,是我讓他們兩個守在門外的,你就不要在怪罪他們了。”
見到劉裕出來攔在自己的身前,劉儀隻能恨恨的放下拳頭,瞪了兩人一眼。
而後劉儀便兩隻手挽住劉裕的右臂,開始纏著他:“四哥,你去祠堂裏麵幹什麽。”
劉裕神秘一笑:“秘密。”
看到這個故作神秘的笑容,劉儀的拳頭就有些變硬,四哥總是這樣吊人胃口。
小時候還覺得四哥這樣子好帥,長大了就覺得他好欠揍,嗯,如果不是打不過他的話。
“哼,不願意說就算了。”
看著劉儀生氣的把頭扭到一旁,劉裕好笑又寵溺的摸了摸幼妹的小腦袋:“好了,小妹,真的不能說,你就不要生氣了,等下四哥給你去做棉花糖,乖啊。”
“真的嗎?四哥。”一聽到要吃棉花糖,劉儀就把剛剛的小情緒丟到了腦後,這東西可是劉儀的最愛。
雖說四哥已經把棉花糖的做法教給了下人,可是劉儀始終覺得他們做的,不如四哥做的好吃。
不過四哥說這東西做起來比較麻煩,所以她也不能時常吃到他親手做的棉花糖,隻能偶爾四哥有空的時候,或者她實在太饞才能夠吃得到。
“嗯。”劉裕笑著點點頭:“但是不能夠多吃,小心……”
“長蛀牙嘛,我知道了,快點走吧,四哥。”劉儀有些迫不及待的拉著劉裕往廚房走去。
……
劉裕一口氣做了三十幾個,給了劉儀兩個,接著他又分給在場的下人人手一個。
而後又吩咐下人,把剩下的幾個棉花糖,帶給劉香兒這些小孩子。
看著劉儀美滋滋的吃著棉花糖,劉裕也開心的來著,也許這就是他要去雁門的理由吧。
夜晚。
暑氣剛剛離去,秋風帶著些許涼意,吹拂在劉裕居住的小院中。
劉裕坐在屋簷下,抬頭看著夜空之中滿天繁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這時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劉裕聽到熟悉的聲響,便知道了來人是誰。
轉頭一看,果然是李氏還有劉瑤。
“阿母,阿姊。”劉裕起身相迎。
李氏從劉瑤手中接過披風,披在劉裕的身上:“我便知道你睡不著,便過來看看。”
“母親和阿姊怎麽還沒睡。”
“你不睡,我們又怎麽睡得著呢。”李氏讓劉瑤從房內拿過坐墊,放在房廊的木板上,而後朝身邊的坐墊拍了拍。
劉裕會心的跪坐在上麵。
接著李氏對他說道:“你是不是應該有什麽話要對我們說。”
“……”劉裕看著兩個至親,張了張嘴躊躇不語。
看著自己的幼子欲言又止,李氏伸出手為他緊了緊披風,而後撫摸著劉裕的臉慈愛的看著他:“我知道,我都知道,畢竟香孩兒你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從你出生那時候起,我便知道,我兒未來一定會做出一番大事業。”
“所以,香孩兒,你想要做什麽,便去做吧,阿母永遠會在你身後支持你。”
劉瑤這時也用雙手,緊緊的抓住劉裕的左手,意思不言而喻。
李氏這時牽起劉裕的右手,把它放在劉瑤的雙手之上,而後又用自己的手最後蓋住:“大丈夫之誌當如大河東奔大海,不必懷戀於此。”
“我兒不必擔心我們。”
“阿母。”劉裕的淚水再也止不住,刷的一下流了下來。
劉瑤和李氏見此,還在故作堅強的淚水,在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三人抱頭痛哭。
過了好一陣兒,三人方才平複下來。
李氏就著昏暗的燈光,看了看劉裕略顯狼狽的臉頰道:“我兒是大丈夫了,以後莫要在外人麵前動不動便哭。”
“阿母。”劉裕有些羞澀的撓了撓頭。
正在整理麵容的劉瑤也是破涕而笑。
李氏又用衣袖擦了擦劉裕臉頰上的淚水:“我兒十七了,也是時候加冠了。”
“本來你父已經為你取了字,可是你大哥和二哥出門在外……明天便讓基兒為你加冠吧。”
“是,阿母。”
三人又聊過一陣後,李氏和劉瑤這才起身離去。
等走到院門口時,李氏回過頭來,好像想起了什麽:“對了,我兒也長大了,也該娶妻生子了,不知道你可有什麽中意的人啊?”
“阿母,我還沒到十八歲呢。”劉裕顯然忘了這個時代並不講究這些。
“什麽還沒到十八歲,像你這麽大年紀的人,都已經抱兒子了,若不是你一直拖著能等到現在嗎。”李氏有些苦口婆心的勸道。
她不止一次明裏暗裏的表示想抱孫子,可都被劉裕搪塞過去。
現如今小兒子要出征了,她說什麽也要讓劉裕留一個血脈下來。
劉瑤這時也在一旁勸道:“是啊,香孩兒,阿姊我也想抱一抱侄子,你可不能再拖下去了。”
剛剛還對母女二人很是不舍的劉裕,現在恨不得她們兩個立馬消失在自己麵前。
“怎麽哪個時代的母親都愛催婚啊!”劉裕不由的在心中吐槽。
“阿母,阿姊,我困了,這些等明日再說吧,我要去睡覺了。”劉裕趕忙打了個哈欠,假裝出很困的樣子。
“不行,你今天必須給個說法。”
“哎呀,我好困,不說了,阿母我要睡了。”劉裕表示聽不到他要去睡了,直接閃身走人。
李氏隻能恨恨的跺了跺腳,劉瑤也在一旁麵露擔憂。
看著劉裕房中熄滅的燈光,徹底死心的李氏這才離去:“兒大不由娘啊。”
劉瑤最後看了眼劉裕的房間:看來有空的時候要找香孩兒談一談了。
翌日。
今日正好是個吉日,劉裕在隻有少數幾個人的見證下,跪在祠堂中,由三哥劉基為他舉行冠禮。
由於時間倉促,所以一些前期的準備直接縮減,但該有的禮儀程序還是要進行的。
在經過一段簡單的儀式之後,劉基看著寥寥幾個賓客開口唱道:“裳裳者華,其葉湑兮。我覯之子,我心寫兮。我心寫兮,是以有譽處兮……左之左之,君子宜之。右之右之,君子有之。維其有之,是以似之。”
這是《詩經》中的小雅篇,原詩是周天子祝福諸侯王的,現在多用來祝福他人,如今用在這裏也算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