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柔藍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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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這就是柔藍曼嗎?看身段確實是個美女,不知道會不會是背影殺手?!”劉裕看著宴會中央那拿著彎刀的少女想到。
而那少女在拿刀舞了一會後,就朝著劉裕的方向靠近,趙折他們見狀頓時緊張了起來,趙折和常明更是差點站起身來。
但劉裕卻抬手示意眾人稍安勿躁,靜觀其變。
眾人這才又安靜的坐在胡椅上,可是目光依舊緊緊的盯著那少女,隻要她做出什麽過火的動作,他們一定會撲上去。
被幾個彪形大漢盯著的少女難免會有些慌亂,不過在劉裕舉起手示意那些大漢坐下之後,她又重新恢複了過來。
之後又手持彎刀,圍著劉裕舞了起來。
趙折等人見狀又是緊張萬分,不過見到劉裕一直坐在原地沒有動,他們也不敢有所動作,不是忌憚那些匈奴人,而是擔心他們一旦行動起來,如果那名少女失手的話劉裕會受傷,所以他們隻能緊張無比的看著兩人。
而劉裕在猜到少女的身份之後,就知道她在試探或者是在考驗自己。
至於為什麽不是來殺他的,劉裕對自己今生的容貌還是有些自信的不說貌比潘安,但也稱得上是一個美男子。
怎麽也說的上是高歡那個檔次的吧。
而這少女見劉裕對自己拿著彎刀,在他身邊起舞一直無動於衷,反而帶著欣賞的目光一直看著她,直把她的心看的“噗通”“噗通”亂竄,到最後更是直接一個失誤,舞步錯亂,把手中的彎刀甩了出去,而她則整個身子朝著地麵倒去。
趙折等人則是像看得到了信號一般,全部“呼”的站起身,就要撲到劉裕的身邊。
反而是劉裕無比的淡定,因為因為那把彎刀是朝著屠特若屍逐就丟去的,他則是見到少女快要跌倒的時候直接起身,用手摟住她那盈盈一握的柳腰。
“沒事吧。”雖然劉裕看不到柔藍曼麵紗下的麵容,可是她的那雙卡姿蘭藍色大眼睛,自己卻看的一清二楚。
少女,也就是柔藍曼躺在劉裕的懷中,嗅著滿是男性荷爾蒙的味道,直把她弄的麵紅不已,腦袋也是一陣眩暈。
見柔藍曼沒有回應自己,隻是一直盯著自己看,劉裕隻好無奈的又喚了幾句,這才讓柔藍曼回過神來。
柔藍曼這才發現自己還躺在劉裕的懷中,“呀”的一聲急忙從他的懷裏站了起來。
而後就朝著屠特若屍逐就跑去滿聲嬌憨的喊道:“父親。”
屠特若屍逐就幽怨的看著自己的小女兒,剛剛如果不是他躲得快,那把彎刀早就傷到他的胳膊了。
“這個給你。”屠特若屍逐就把那把彎刀遞給了柔藍曼。
“呀,父親,這刀怎麽在你這裏?”柔藍曼順勢把麵紗摘了下來,把臉若有若無的麵向劉裕。
“……”屠特若屍逐就無語了一下,還能怎麽辦,畢竟是自己的小棉襖,當然是把這件事揭過去嘍。
而後屠特若屍逐就讓柔藍曼坐在自己的腿上微笑著對她問道:“怎麽樣?對我為你挑選的夫婿還滿意嗎?”
“父親~”柔藍曼嬌羞的叫了一聲然後說道:“如果是他的話,我願意。”
“哈哈,好好好!”
趙折等人則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劉裕,不知道這匈奴大單於為什麽看著他們公子(將軍)發笑。
“怎麽樣,劉將軍我的女兒你還滿意嗎?”屠特若屍逐就得意的看著劉裕向他炫耀道。
“貴女自然是天姿國色。”
“那來做我的兒子吧。”
“啊?”6。
由於這次屠特若屍逐就說的是漢語,所以趙折等人全都聽得懂。
“咳咳,說錯了,做我的女婿吧,裕兒。”
“呼。”5。
“不好意思,大單於,我們漢人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
“我知道,不過這不是你父母不都在這裏嗎?”屠特若屍逐就打斷了劉裕的話,眯起眼睛繼續自顧自的說道:“以我的年紀足夠做你的父親了,按你們漢人說的我也是你的長輩,也能夠為你做主,而我也同意我的女兒嫁給你,所以也就是你也同意了,好,既然如此那你們就擇日成婚吧。”
“哎,不是……”劉裕想著嘴唇還想要說些什麽。
不過屠特若屍逐就已經拉著對劉裕戀戀不舍的柔藍曼快步離席,絲毫不給劉裕推脫的機會。
劉裕還想追上去說,隻是被對方的親衛給擋了下來,無奈他隻能帶著趙折等人回房間去了。
而晚宴上的事情則以狂風呼嘯的速度,迅速在匈奴人內部傳播開來。
“你知道嗎,我們的柔藍曼公主即將嫁給一個漢人將軍,聽說是因為我們大單於被他救過……”
“聽說了嗎,我們的明珠柔藍曼要嫁給一個漢人,說是我們大單於快要死的時候被對方救了,而且大單於想要認他做兒子,可是對方沒同意……”
“我跟你說,柔藍曼要嫁人了,是因為大單於想要把單於的位置傳給他,所以才把柔藍曼嫁給對方……”
“……”
總之這一晚之後,關於劉裕和柔藍曼的謠言和緋聞那是滿天飛,各種不靠譜的流言在層層傳播下已經變得離譜異常。
作為當事人的柔藍曼是又羞又喜。
而另一個當事人劉裕,卻是對此感到異常頭痛。
趙折這個憨憨還在一旁說著風涼話:“沒想到我們公子,竟然有一天能夠娶到一個公主,雖然是個異族公主,不過長的真美啊。”
“好了,傻大個,少說一點,沒看到公子正煩著呢嗎?”周括戳了戳趙折提醒道。
“將軍難道是擔心這匈奴單於是要行博望侯舊事?”高順說道。
“沒錯。”劉裕點了點頭:“當初博望侯出使西域,卻被匈奴單於車臣發現並扣了下來。”
“為了把博望侯留下來,車臣對他又是威逼又是利誘,最後還把自己的養女嫁給了他。”
“可是博望侯始終沒有忘記他的使命,在經過十多年的等待後,終於再一次匈奴人監視鬆懈的時候,帶著侍從逃出了匈奴人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