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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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換季的衣服管家都會派人過來幫我清理了。”寧若初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什麽?!”脆弱的冉雲卿發出了尖銳爆鳴。
    “那麽多衣服,你不會……全扔了吧?”
    單件就幾千上萬的衣服,她直接給扔了?!
    冉雲卿隻感覺頭暈目眩,眼前一片發黑。
    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嗎?
    “我確實是這麽想的,畢竟換了季的衣服今年不會穿,明年又會有新一批的送來。”寧若初說道,“但這樣不符合我的人設,我就讓他們留下來,還專門騰出了一層樓放置,分批捐給了慈善機構。”
    冉雲卿:!!
    也就是說,那些貧困的人都能穿上奢侈大牌了,她一個**絲還在為了一件五百塊錢的衣服百般糾結?
    “你……你送我啊!!”冉雲卿已經不能用痛心形容她此時的感受了。
    寧若初覷著她,“怎麽送?”
    她“不認識”冉雲卿,哪兒來的理由。
    “那你也不能都捐給慈善機構啊!”
    好歹給她留一件啊!!
    一想到一個比她還窮的人穿著高端品牌走在大街上,冉雲卿就莫名抑鬱。
    就好像一個身價千萬的大佬,在小作坊裏打工,大家都以為他跟他們是同一個階層,馬甲冷不丁地被扒,造成的那種極致反差,是在讓人難以接受。
    “不是讓我賠衣服嗎?”寧若初偏了偏頭,“去挑。”
    冉雲卿眼睛瞪大,“真的?”
    寧若初點頭。
    冉雲卿變本加厲:“多少都行?”
    寧若初:“過兩天換季,會有新的衣服補上。”
    簡而言之,這個衣櫃裏的,隻是這個季度的衣服。
    冉雲卿感動得淚流滿麵,雙手捧著寧若初的手重重晃了兩下,“多謝大佬!”
    她不識貨,便找好看的挑。
    但凡是實現多停留兩秒的,寧若初全部大方地取下扔她懷裏。
    冉雲卿那顆貪婪的心,在如此財力麵前,都變得惶恐,哭叫著:“姐,別給了,夠多了夠多了!”
    寧若初大手一揮,“拿回去試著穿去,明天之前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得嘞,我保證消失得你找都找不見!”
    送走了冉雲卿,寧若初長舒一口氣,從床底下,翻出了一個木箱。
    外表看起來是木箱,實際是以特殊材質製成,隻有她的指紋才能打開。
    在一堆雜亂不堪的物品中,寧若初拿出一個水晶球,放在床上。
    葉老夫人說的沒錯,駱舟珩的身體是重中之重。
    遇難那天太過疲倦,又怕有人突然闖入,倉惶地就把這些東西收了。
    這幾天,身體調理上來了不少,或許能試試。
    如此想著,寧若初的手覆上水晶球,呼吸變得緩慢,思緒放空,閉上眼睛,腦海中竭力回憶著駱舟珩的臉。
    須臾之間,相同的畫麵投映在了水晶球裏。
    她似有所覺地睜開雙眼,水晶球裏,男人肌膚冷白,薄唇沒有絲毫血色,透露著病態。
    眸子緊閉著,麵容很是安詳。
    場景縮放,男人的麵孔變得有些許模糊,甚至是扭曲,畫麵也變得昏暗不堪。
    但通過反射的光亮,以及光線的折射,能分辨出他被凍在一塊冰裏,偶有三兩小魚遊過。
    靜靜注視著這一切的駱舟珩,靈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顫。
    她是怎麽做到的?
    西方神話中魔女才會的術法,寧若初一個凡人怎麽可能會?!
    難不成,他被困在這裏,也是她一手造成?
    駱舟珩完全不敢想。
    這些事情實在是太過荒誕,可事實擺在眼前,他不得不承認——寧若初,絕對有著非於常人的能力!
    寧若初麵色略顯蒼白,情況在肉眼可見的變差。
    她隔著水晶球,想要輕輕撫摸駱舟珩的臉,卻是支撐不住,球內畫麵如泡影一般消散。
    仿佛是脫離了什麽蠶食,寧若初臉色逐漸變得紅潤,精氣神也在慢慢恢複。
    她按了按劇痛的太陽穴,表情痛苦:“還是太勉強了。”
    強撐著身體把水晶球放回去,寧若初沒洗澡,便躺回床上,懷裏抱著棉花娃娃沉沉睡了過去。
    而駱舟珩心裏,卻激起了驚濤駭浪。
    若非被困住無法做出任何反應,他外表怎能如此平靜?
    聽著寧若初均勻的呼吸聲,他漸漸平靜了下來。
    她有一些非凡能力不假,但從反應來看,寧若初是不知道他被困在娃娃裏的。
    若他的靈魂能被轉移到這裏來,那是不是說明……
    駱舟珩有些不敢想。
    ……
    寧若初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別墅裏的人知道她身子弱,需要睡眠緩解身體所需,都沒打擾。
    隻是在看到她醒了後,去準備飯菜。
    寧若初還有些困乏。
    樓下,夜月靜立在樓梯旁,筆直的身影看來強大可靠。
    聽到動靜,她微微抬頭,把手裏的東西遞了過去。
    “大房一早讓人送來的邀請函,參加先生的葬禮。”
    如此,倒顯得寧若初這個正牌妻子成了外人。
    她接過,草草看了一眼,就在後天。
    看來不是第一批收到的。
    寧若初笑了笑,仍是那副溫婉體貼的模樣,語氣遺憾:“阿珩的葬禮至關重要,我又不懂這些流程,隻能交給大伯母了。”
    夜月眉頭蹙著,很是不悅。
    但這些事,她不該過問。
    而駱舟珩心裏,卻激起了驚濤駭浪。
    若非被困住無法做出任何反應,他外表怎能如此平靜?
    聽著寧若初均勻的呼吸聲,他漸漸平靜了下來。
    她有一些非凡能力不假,但從反應來看,寧若初是不知道他被困在娃娃裏的。
    若他的靈魂能被轉移到這裏來,那是不是說明……
    駱舟珩有些不敢想。
    ……
    寧若初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別墅裏的人知道她身子弱,需要睡眠緩解身體所需,都沒打擾。
    隻是在看到她醒了後,去準備飯菜。
    寧若初還有些困乏。
    樓下,夜月靜立在樓梯旁,筆直的身影看來強大可靠。
    聽到動靜,她微微抬頭,把手裏的東西遞了過去。
    “大房一早讓人送來的邀請函,參加先生的葬禮。”
    如此,倒顯得寧若初這個正牌妻子成了外人。
    她接過,草草看了一眼,就在後天。
    看來不是第一批收到的。
    寧若初笑了笑,仍是那副溫婉體貼的模樣,語氣遺憾:“阿珩的葬禮至關重要,我又不懂這些流程,隻能交給大伯母了。”
    夜月眉頭蹙著,很是不悅。
    但這些事,她不該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