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反派總是最後登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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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對麵的幾個年輕人,這時候也笑嗬嗬的站起身,似乎準備攔住許風月的去路。
“張少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似乎是有服務員剛剛見狀去喊了人,酒吧店主連忙擠了過來,站到了許風月身邊,卑躬屈膝的對年輕人說道。
“我要她陪我喝酒,她不陪,我很不滿意。”名為張文的年輕人,一隻腳踩在桌麵上,吊兒郎當的說道。
“害,張少,她隻是個兼職的學生,不是陪酒的,你想找人陪你喝酒,我現在安排,不收錢。”店主上前,陪著笑說道。
“我今晚就想她陪我喝酒,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張文毫不客氣,抬起一腳就踹向店主,將其踹倒。
隨後他邪笑著走向許風月“今天這酒,你不喝也得——誰他媽拽我?”
感受到有人在後麵按住自己的肩膀,張文不耐煩的扭頭,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了拉住他的人。
——是另一個穿著酒吧馬褂的男服務生。
他平靜的說道“最好別亂動手。”
已經趕來在一米遠的葉風愣住了。
不是,哥們,你寄吧誰啊?
這不是自己應該在的位置嗎?
這種場合下,自己的風頭可不能被搶走,尤其是注意到許風月視線鎖定在那個服務生身上的時候,他直接衝上去一拳打在了那個他不爽很久的張文臉上——
“喝你媽的酒!”
葉風晃動自己的拳頭,渾身通暢。
而那個服務生看見這一幕,猶豫了下,便退開了。
葉風很滿意,看來對方還是清楚,誰才適合當這個主角的。
而且長的也確實不如自己。
隨後他轉換一個更加陽光的笑容,朝捏著手機抿著下唇的許風月點點頭“沒關係,風月,有我在!”
“你他媽又是誰?還敢對我動手,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張文摸著自己鼻子上的血,晃悠悠的起身,直接捏起了酒瓶子,陰狠的對葉風說道。
“你就是一條小頭控製大頭的瘋狗罷了!”葉風輕蔑的捏著自己的骨節。
“找死,我就讓你死!”張文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對視了一眼,隨後幾個人紛紛朝著葉風衝了上去。
“不要打架,不要打架!”
地上的店主連忙爬起來想要勸架,結果一不小心又挨了一腳,躺回了原本的位置。
“如果你們隻有這種本事的話,想讓我死有點困難。”
扭肩躲過一個酒瓶,葉風有些不屑的對麵前四個人嘲諷。
“裝你媽——我草!”一個人衝上去本想瀟灑的一酒瓶砸暈葉風,卻直接被他踹翻在椅子上,當場不省人事。
“你們不如一起上吧。”葉風不屑的撇撇嘴,將手裏捏著可以勉強代替銀針的果盤上的牙簽都收回了口袋裏。
打這些酒囊飯袋,連牙簽都不需要用。
這才是這些富家子弟應該有的身體素質啊,也不知道那個林立是怎麽回事,身體素質好到離譜。
音樂已經戛然而止,但酒吧內卻更加吵鬧,酒瓶紛飛碎裂,其他客人見狀紛紛離開,騰出空間也防自己被誤傷。
鬥毆的激烈程度在降低,直到徹底平息。
“下次記住,不要對著好看的女孩子就發情。”
一片狼藉的現場,四個年輕人都已經躺在地上支支吾吾的,隻有葉風站著,他俯視著地上的張文,一字一句道。
他除開手臂挨了幾下酒瓶,就再沒有受到其他的傷害。
“你他媽的別得意,給老子等著!”躺在地上吸氣翻滾緩解疼痛的張文,還沒有忘記放狠話,“你不會以為惹了我你還能沒事吧?等我的人到了,你就等死吧!”
“嘁——”發出不屑的聲音,葉風不再理會他,看向許風月。
嗯?
剛剛那個服務生現在正在許風月的身旁,似乎準備搭話。
葉風的眼珠子都他媽的要氣得瞪出來了。
自己在這裏打生打死,結果桃子你媽的給這個不知道名字的家夥偷了是吧?
剛剛搶自己風頭,第一個阻攔張文,現在又趁自己不備偷跑!
這個賤人的陰險程度和林立有得一比。
葉風立刻衝上前,擠在了他和許風月的中間,連忙對許風月說道“風月,都解決了,我們先離開這裏吧。”
本想拉住許風月的手,結果被對方躲開了,葉風也不再追求。
許風月環顧四周的情況,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你以為你們還能走?”已經晃晃悠悠爬起來的張文咧嘴笑道,嘴角還有鮮血,顯得猙獰。
“你以為你能攔得住我?”葉風猛的舉起手,見張文顫抖著後退後這個囧樣,笑著嘲諷。
“畢勇!他們兩個要是能離開這裏,你們這家酒吧以後還能有一分錢收入我跟你姓!”
意識到自己可笑舉動的張文渾身顫抖,朝著酒吧的店主吼道。
店主渾身一抖,有些歉意的看了許風月一眼,門口便被幾個工作人員攔住了
“抱歉,兩位,現在成這樣,咱們得先談論一下賠償之類的事情,暫時不能走。”
店主指著一地的狼藉說道。
“這裏造成的損失,我和他們一人一半,我賠,沒問題。”
“但留我和風月在這裏,不行,隻要我想走,你們也一樣攔不住我。”葉風的手伸進口袋,對店主開口。
店主現在也陷入了兩難的境界。
他連忙上前對許風月和葉風,有些焦急和急促道
“兩位祖宗喲,你們是不知道這位張少的底細,你們要是走了,我不好過,你們也不好過,他一定會找到你們然後報複的,到時候不止你們,你們家裏人都要跟著受罪。”
“你們不如等他們的人來了,道個歉,這件事就過去了,好不好,我求你們了。”
“那就讓他試試看吧。”葉風依舊不在乎,繼續向門口走去。
然而自己身後的腳步聲卻停住了。
“風月?”葉風扭頭疑惑的看著她。
“我現在不能走。”許風月拿著手機,小心的按著,似乎在聯係誰,抬起頭對他搖了搖頭,又重複了一遍“我現在不能走。”
“為什麽?”葉風詢問。
“因為你孤身一人,愛怎麽跑怎麽跑,你可以不怕別人的清算,她呢?
她和她的媽媽怎麽辦?這個平海市難道就不呆了?這個工作和工資難道就不要了?”
回答葉風的並不是許風月,而是正在從門口淡定的走進來的林立。
他看著葉風,語調帶著自上而下的輕蔑。
隨後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又看向許風月,有些無奈的笑著搖頭
“都說了遇到困難第一時間聯係我,怎麽到現在才給我發消息?你知不知道我從家裏到這裏,也是要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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