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紀宴初他真不是人
字數:4647 加入書籤
元月的家庭情況也很複雜。
父母就是典型的商業聯姻,毫無感情。
這樣的婚姻自然是持續不了多久的,現在的兩人分道揚鑣,各自過各自的生活。
元月的繼母上門的時候,帶過來了一個兒子和女兒。
兒子甚至比元月還大上幾歲。
明麵上說是繼兄,但其實大家都知道,這是元月同父異母的哥哥。
典型的二世祖一個,什麽本事都沒有,但因為是元家唯一的兒子,所以元老頭直接把家裏的企業都給了他。
真要論起來,元月的能力絕對要甩那個二世祖十條街。
隻是,就因為是女孩子,再加上是不喜歡的老婆生的,元老頭連看都不看一眼。
裏麵的爭吵聲越來越大,趙禮禮直接推開門。
元心玉雖然自小養在外麵,但父母關愛,養出了非常驕縱的性子。
她一向跟元月不對付,有事沒事就喜歡來刷個存在。
元月也不慣著她,脾氣上來,那是敢拿著刀戳上去的。
隻是,這元心玉也是欠的,今天被打回去,明天繼續來。
今天又不知道為了什麽事情過來刷存在了。
趙禮禮一推門,見到穿著公主裙的元心玉被元月壓在身下,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就是白擔心的。
元心玉和她那哥哥元延一樣,都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沒有他們母親三分的本事。
“元月,你再打我,我回去就告訴爸聽!”元心玉尖叫起來。
元月充耳不聞,隻打得元心玉哭爹喊娘。
一般情況下,元月也是懶得理會元心玉的,今天被這麽打,估計也是做了什麽討打的事情。
趙禮禮上前,象征性地勸了兩句,接著就坐到一旁,看起了戲。
元心玉哭著叫喊起來“趙禮禮,你有沒有心的?你看到我這個瘋女人打,你還坐著看戲!”
趙禮禮也比較佩服元心玉,這種時候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怎麽?你還要道德綁架我不成?”
元月也不是真的要打死元心玉,出了口氣,也就鬆開。
元心玉好不容易掙脫束縛,倉皇跑到另一邊,一臉警惕地瞪著元月。
此刻的她,頗為狼狽,一身公主裙,被扯得稀碎,臉上還頂著紅腫。
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以往驕縱跋扈的樣子。
“元月,你等著!我回去就告訴我爸聽!”
元月抄起桌邊的鎮紙,朝著元心玉就砸了過去“趕緊滾!看見你就煩!”
元心玉看了一旁沙發上的包,咽了咽口水,這才裝著膽子喊了起來“你把我的包還給我!”
元月像是看智障一樣看著她。
元心玉隻以為她是想要打自己,包也不敢再要了,轉身就跑。
剛開了門,因為太著急,就摔了一個大跟頭。
等她走了,元月這才小聲咒罵一句。
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包,打開窗戶,就朝樓下扔去。
剛巧砸在元心玉的腦袋上。
元心玉今天就隻有一個人,腦袋被砸得暈暈的,敢怒不敢言。
“你給我等著!”
看著她的背影,趙禮禮這才開口詢問“她今天又來幹什麽的?”
元月收拾著地上被弄亂的東西,聲音十分平靜。
“來炫耀的。”元月嗤笑一聲,“說是生日,老頭要帶她去島上過。”
元心玉十八歲生日的時候,元老頭直接給她送了一座島嶼,以她的名字命名的。
說是不羨慕,當然是騙人的。
她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也想要父母的關愛。
趙禮禮聽出元月語氣裏的落寞,上前輕輕抱住她,輕聲說道“別傷心,你還有我呢。”
元月笑了笑,語氣並不在意“認識這麽多年了,你還不知道我早就習慣了。”
收拾好辦公室,元月讓秘書送來兩杯咖啡。
“你今天是怎麽回事?怎麽嗓子啞成這樣了?”
那會兒打電話的時候,元月就已經聽出來了,此刻打量了趙禮禮一眼,視線定在她紮在脖子上的絲巾上。
“以前你可不愛紮絲巾的,今天怎麽紮上絲巾了?”
元月有些奇怪,“這絲巾還是你包上拆下來的?”
趙禮禮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輕咳一聲。
還不等她說話,元月就已經一把把她脖子上的絲巾扯開。
看著脖子上一圈淤青,一雙秀眉緊蹙起來。
“怎麽回事?”她的聲音尖利,“是紀宴初弄的?他虐待你?”
說著,怒不可遏地起身,就要往外麵走去。
“紀宴初欺人太甚!我找他算賬去!”
趙禮禮伸手拉住她,輕笑著說道“我沒事。”
元月看著她的樣子,眼眶驀地就紅了起來。
沒忍住,眼淚就掉了下來。
“哭什麽?”
趙禮禮給她擦眼淚。
元月聲音帶著哽咽“原本還以為你能幸福,但是現在……”
她是真的希望趙禮禮能幸福的,雖然之前一直並不太看好紀景行,但既然趙禮禮喜歡,她就真心祝福。
但是,現在這事情鬧的。
“紀宴初他真不是人!”元月問,“我們去跟老爺子說,不要硬把你們綁在一起……”
趙禮禮輕歎一口氣,也沒再說什麽。
“是我先動手的。”
元月卻是不管“就算是你動手的,他一個大男人也不該還手!”
不管怎麽樣,元月就覺得是紀宴初的錯。
趙禮禮靠在元月肩膀上,聲音輕輕“月月,等以後我有錢了,我們買一個大房子,我們住在一起好不好?”
雖然每個月老爺子都會給她零花錢,但是她從來沒用過。
她現在工資也不多,想要在京市買一個房子,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不過,等股份到了名下,有了分紅,她就有了錢。
到時候一年千萬,說不定比元月的畫室還要賺得多。
反正元月在家裏也不受歡迎,她們兩個就一起買個房子住在一起。
元月伸手抱住趙禮禮,輕輕點頭“那可說好了,不能等你成富婆了,你就一腳把我踢開。”
趙禮禮笑了起來。
頓了下,又把剛剛的事情告訴元月。
“紀景行又來找我了。”
元月坐直身體,看向趙禮禮,斟酌了一下措辭,“其實,他那天估計也是受到不小衝擊,所以才會說那些話,你們畢竟十多年的感情了,不是說扔就能扔掉的,要不然你和他和好?”
趙禮禮搖頭,眼裏閃過一絲諷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