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麵聖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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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身著黑衣、頭戴鬥笠的人緩緩走進浴池。賀蘭韻看到他,臉上立刻換了一副喜悅的神情,“主人。”
    沈傅看著賀蘭韻,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切,“朱砂說的沒錯,你想對她做什麽?”
    賀蘭韻看了朱砂一眼,對她緩和了神色,“我隻是和她開個玩笑。”
    朱砂驚惶未定,連忙爬起來往外走,她的腳步慌亂,呼吸急促,隻想盡快離開這個讓她感到害怕的地方。
    沈傅一步步走向賀蘭韻,手輕輕地摸向賀蘭韻背後的鞭痕。鬥笠下,看不清他的麵容,但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心疼,“你恨我嗎?”
    賀蘭韻堅定地搖了搖頭,“怎麽會,這是我為了訓練留下的傷痕,證明我有能力幫主人做事。”
    沈傅微微點了點頭,語氣一轉,“好!但現在,我要替你除掉這些傷疤,你需要一具完美的身體,勾住薑義。”
    賀蘭韻毫不猶豫地說道:“都聽主人的。”
    沈傅拿出一瓶藥,遞給賀蘭韻,“這藥會先腐蝕你的肌膚,再重塑你的皮肉,會有點痛。”
    賀蘭韻接過藥瓶,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韻兒不怕。”
    跳切,浴池外,傳來賀蘭韻忍痛的呻吟,那聲音淒厲而痛苦,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折磨。然而,她的聲音中卻沒有一絲退縮和畏懼,隻有堅定和勇敢。
    淩知念坐在桌前,她的臉色略顯蒼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她小心地將割破的手掌包紮好,白色的布條纏繞在手上,顯得有些刺眼。隨後,她拿起一個葫蘆瓶,遞給了站在一旁的楚清歌。
    “喏,你的血引。”
    楚清歌接過藥瓶,直接揣進了兜裏,他的眼神落在淩知念包紮的手掌上,心中湧起一絲愧疚,“謝了,你的手隻包起來不行,我去給你抓些藥來。”
    淩知念看到楚清歌這樣,心中不覺疑惑,“你怎麽每次都不喝啊?”
    楚清歌微微皺了皺眉頭,“我回去喝,現在腥。”
    淩知念也沒多琢磨,反而深深地歎了口氣,趴在了桌子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疲憊和無奈,仿佛經曆了一場巨大的磨難,“多虧有你幫忙,如果今天不是你的話,備用首飾也不會那麽快的拿過來,如果沒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楚清歌倚著桌子,看向淩知念,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關切,仿佛淩知念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現在知道我在的好處了吧,唉,往後等我走了......”他的聲音突然頓住,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兩人都一愣,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尷尬的氣氛,淩知念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疑惑,她不知道楚清歌為什麽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你想走?放寬心吧,我之前答應過你,等你解了寒毒,會放你自由的。”
    楚清歌一聽此話,眼神略有慌亂,但很快又恢複如常,“什麽放我自由,說到底還是讓我離開。”
    淩知念很是無語,她沒想到楚清歌會這麽難伺候,“誒我說你這人怎麽真難伺候啊,我剛割了手給你解毒,你還亂揣測。”
    楚清歌抓住淩知念包著白色布條的一隻手,麵露心疼和愧疚,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憐惜,仿佛淩知念是他最珍貴的寶貝,“和你的性命比起來這點疼不算什麽。”
    淩知念聽後心口一緊,愣住了。她沒想到楚清歌會說出這樣的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緩緩才開口,“我有些困了,你出去。”說罷,淩知念便將楚清歌推了出去。
    她的動作有些粗魯,但卻帶著一種無奈。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生氣,也許是因為楚清歌的話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某些東西。
    楚清歌被推出房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失落和無奈,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說出那樣的話,也許是因為他害怕離開淩知念,害怕失去她。他站在門口,久久不願離去,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糾結。
    淩知念躺在床上,心中充滿了思緒,她不知道自己對楚清歌到底是什麽感情,是感激,還是喜歡?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麵對楚清歌,是放手,還是挽留?
    ——
    夜幕如墨,沉沉地籠罩大地。蕭將軍舊宅宛如一座沉默的神秘古堡,靜靜佇立在黑暗深處。此宅曾見證無數榮耀輝煌,然曆經歲月侵蝕,如今盡顯破敗之象。
    舊宅外牆,藤蔓如靈蛇般蜿蜒攀爬,大門緊閉,銅環鏽跡斑斑。四周一片死寂,唯有偶爾響起的蟲鳴,似在打破這詭異的寧靜。
    楚清歌身著一襲如墨夜行衣,身姿輕盈若羽,行動無聲無息。他如敏捷的夜之靈隼,悄然來到舊宅之外。他停下腳步,如獵手般敏銳地觀察四周,雙耳微微一動,捕捉著周圍任何一絲細微聲響。確認無險後,他深吸一口氣,雙腿微微一曲,旋即如離弦之箭般衝天而起。
    身形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弧線,輕盈地落在舊宅圍牆之上,未發出絲毫聲響。他蹲踞於圍牆,再次掃視舊宅內部情形。舊宅之內,一片漆黑如墨,僅有幾盞微弱燈火在風中搖曳不定,似隨時會被黑暗吞噬。楚清歌眼神中閃過一抹警惕之色,他深知此地或許暗藏未知之凶險。但他毫無懼意,心中反而湧起更堅定之決心。
    輕輕躍下圍牆,落在舊宅庭院之中。庭院地麵鋪滿落葉,腳步踏上,發出沙沙輕響。楚清歌小心翼翼前行,竭力不發出任何聲響。手中緊握一把長劍,劍身泛著寒光,隨時準備迎擊可能出現的危險。
    舊宅建築古樸莊重,高大梁柱與精美雕花彰顯著往昔之輝煌。楚清歌在庭院中穿梭如鬼魅,尋覓著自己的目標。雙眸如電,敏銳地掃視四周一切,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之處。
    驀地,一絲微弱聲響傳入耳中。他瞬間停下腳步,側耳傾聽。那聲響似從一間屋子傳出。楚清歌悄然靠近那間屋子,手中長劍握得更緊,仿佛那是他生命的依托。
    輕輕推開屋門,門軸發出一聲輕微吱呀之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刺耳。屋內彌漫著一股陳舊的味道,有灰塵、腐朽的木頭以及歲月沉澱下來的氣息。擺放著一些破舊家具與書籍。楚清歌的眼神在屋內快速掃視,搜尋著有用之線索。
    就在此時,一股危險氣息撲麵而來。他本能地側身一閃,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從他身邊掠過。楚清歌反應迅如閃電,手中長劍一揮,向黑影刺去。
    黑影靈動無比,輕鬆避開楚清歌的攻擊,接著再次向他撲來。楚清歌毫無懼色,與黑影展開一場激烈鏖戰。他們的身影在屋內交錯閃動,劍影如銀蛇飛舞,發出陣陣清脆鏗鏘之聲。
    一番激烈拚鬥後,楚清歌終於擊敗黑影。他微微喘息,眼神中滿是警惕。他深知,這裏或許還有其他危險潛藏。他繼續在舊宅中探尋,追尋著自己想要的答案。
    楚清歌悄然步入舊宅的密室之中。密室的入口隱藏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若不是他對這裏的地形了如指掌,恐怕很難找到。當他輕輕推開那扇沉重的石門,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
    密室裏彌漫著一種神秘的氛圍,微弱的光線從牆壁上的幾盞油燈中散發出來,勉強照亮著這個狹小的空間。四周的牆壁由巨大的石塊砌成,散發著冰冷而堅硬的氣息。地麵上布滿了灰塵,仿佛已經很久沒有人踏足過這裏。
    楚清歌的目光在密室中掃視著,很快便被一堆文玩字畫所吸引。這些文玩字畫隨意地堆放在一起,有的已經泛黃,有的則被歲月侵蝕得失去了原本的色彩。然而,在這堆看似雜亂無章的物品中,楚清歌卻發現了不少古玩的盒子上竟然印著“白玉軒”三字。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疑惑,這“白玉軒”究竟是什麽地方?為何會在這些古玩盒子上出現?他輕輕拿起一個盒子,仔細觀察著上麵的印記。盒子的材質十分精美,雕刻著細膩的花紋,顯然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他打開盒子,裏麵是一件精美的瓷器,瓷器上的圖案栩栩如生,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古老的故事。
    楚清歌放下盒子,繼續在密室中尋找著線索。他的目光落在了一麵牆壁上,牆壁上的磚塊看起來有些鬆動。他心中一動,走上前去,輕輕抽出一個牆磚。在牆磚的後麵,竟然藏著半張尋寶圖。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尋寶圖,仔細觀察著上麵的圖案和文字。寶圖的紙張已經泛黃,上麵的線條和標記依然清晰可見。在寶圖的後麵,寫著一行小字——“需由兩份地圖合一,再得密鑰,方可取寶。”
    楚清歌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他知道,這張尋寶圖將是他尋找蕭家秘寶的關鍵。他輕輕地將尋寶圖收好,心中默默念道:“父親,我一定拿回蕭家秘寶。”
    他在密室中又停留了片刻,繼續尋找著其他可能有用的線索。然而,除了那堆文玩字畫和半張尋寶圖之外,他並沒有發現更多的東西,楚清歌緩緩走出密室,輕輕地關上石門。他的心中充滿了決心和信心,他知道,自己的道路還很長,但他一定會堅持不懈地走下去,直到找回蕭家秘寶,為父親報仇雪恨。
    ——
    皇宮的夜晚,寧靜而莊嚴。南楚王的書房位於宮殿的深處,這裏彌漫著一股莊重的氣息。書房的布置典雅而大氣,深色的木質書架上擺滿了書籍和卷軸,散發著淡淡的墨香。一盞精致的油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
    南楚王身著華麗的龍袍,坐在書桌前,神情凝重。他的手中拿著一封信,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他輕輕一抖,信紙在燈火的映照下微微飄動,仿佛在訴說著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
    就在這時,淩貴妃端著一碗湯藥緩緩走來,她身著一襲華麗的宮裝,身姿婀娜,麵容美麗動人。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關切,仿佛能融化一切。當她看到南楚王正在燒信時,腳步微微一頓,想要避讓。
    南楚王察覺到了淩貴妃的舉動,微微抬起頭,“愛妃無需回避,這是你叔父淩太尉傳來的信。”
    淩貴妃微微一愣,隨即走上前來,將湯藥放在書桌上。“還是為了知念和安康王的婚事?”
    南楚王搖了搖頭,“不,九皇叔心係賀蘭公主,太尉得知後也不打算強求了。這封密信是朕先前派太尉去查蕭家餘孽,太尉給的線索。”
    淩貴妃微微皺起眉頭,“諒他們也掀不起風浪,皇上何必因他們煩心?”
    南楚王歎了口氣,“朕自然不在乎蕭家的殘損舊部,隻是蕭之言和蕭家戰冊尚未找到,朕不能心安啊。”
    淩貴妃輕輕握住南楚王的手,“你別憂心,等叔父回來,自會與您分憂。”
    南楚王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欣慰,淩貴妃一直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和最貼心的人,有她在身邊,他感到無比的安心。
    ——
    淩知念的房間,靜謐無聲,唯有那微弱燭光輕輕搖曳,似在訴說夜的深沉。
    房間布置簡潔溫馨,木質床榻置於中央,上麵鋪著柔軟被褥。床旁有小巧梳妝台,擺放著簡單化妝品與首飾。牆壁掛著幾幅精美字畫,為房間增添雅致。
    淩知念躺在床上,將自己緊緊裹在被子裏,隻露出腦袋。她眼神透露出鬱悶與不安,仿佛心中有無數思緒纏繞。她翻來覆去,無法入睡,心中焦慮如潮水般不斷湧上。
    最後,實在無法入眠的淩知念猛然坐起,她頭發有些淩亂,眼神充滿疲憊與無奈,“不就是進京麵聖嘛,劉菲菲,你怕什麽呀,都經曆這麽多事了,心理素質怎麽還這麽差啊......”她自言自語,聲音帶著不滿與責備。
    淩知念深深歎氣,起身下床,她腳步有些沉重,仿佛心中負擔讓她難以輕鬆前行,她走到窗前,緩緩推開窗戶,一陣清涼的夜風吹了進來,輕輕拂過她的臉龐,她微微顫抖了一下,卻沒有退縮,而是靜靜地凝望著窗外的夜色。
    她想起了自己一路走來的種種經曆,那些困難與挫折,那些歡笑與淚水,每一個瞬間都如同電影畫麵一般在她的腦海中閃過,她不禁感慨萬分,人生就如同這夜空一般,充滿了未知與變數。
    淩知念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迷茫和不安,但同時也有著一絲堅定,無論未來的路有多麽艱難,她都必須勇敢地走下去。就像這夜空中的星星,雖然渺小,卻依然散發著自己的光芒。
    她在窗前佇立了許久,仿佛與這夜色融為了一體,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關上窗戶,轉身走向房間的其他地方,心中的焦慮依然存在,但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決心和勇氣。
    “這個楚清歌,說的話讓我不開心,不管了,還是他可靠些,我得再問問他明天麵聖的事,萬一有疏漏砍了頭我就完蛋咯。”淩知念想著,披上外衣。她動作有些匆忙,仿佛心中焦慮讓她無法冷靜。
    淩知念打開房門,一縷清涼夜風吹進來。她微微顫抖,然後堅定地走出去。她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孤單,仿佛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
    走廊裏,寂靜無聲,隻有淩知念的腳步聲輕輕回蕩,她心中充滿緊張與不安,不知楚清歌在哪裏,也不知能否找到他。但她知道自己必須找到他,因為隻有他能給她一些安慰與支持。
    淩知念在走廊穿梭,尋找楚清歌的身影,她眼神充滿期待與希望,仿佛在等待奇跡出現。然而,時間流逝,她依然沒找到楚清歌,她心中開始有些絕望,不知該怎麽辦。
    她聽到些許輕微腳步聲,她心中湧起喜悅,連忙朝著腳步聲方向走去。她腳步越來越快,心中期待也越來越強烈。終於,她看到楚清歌的身影。
    楚清歌正站在角落,靜靜地望著天空,他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孤獨,仿佛被世界遺忘的人,淩知念心中湧起莫名感動,覺得楚清歌和自己一樣,都是孤獨的人。
    “楚清歌!”淩知念大聲喊道,她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似在打破夜的寂靜。
    楚清歌聽到淩知念的聲音,轉過身來,看著她。他眼神透露出驚訝與疑惑,仿佛不知淩知念為何在這裏。
    楚清歌微微皺起眉頭,開口道:“什麽事?”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淩知念猶豫一下,接著說:“明天麵聖的事,我還是有些不放心,你能不能再給我說說,萬一有疏漏怎麽辦?”
    楚清歌看著淩知念,眼神透露出溫柔與關切。他知道淩知念心中的焦慮與不安,也知道自己必須給她一些安慰與支持,“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做,就一定能順利麵聖。”
    淩知念聽了楚清歌的話,心中湧起莫名感動。她覺得楚清歌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他的話讓她感到無比安心。“謝謝你,楚清歌。”她說道,聲音帶著感激與溫柔。
    楚清歌微微搖了搖頭,“不用謝,我們是朋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楚清歌的房間靜靜地坐落在這深沉的夜色之中,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寧靜的氣息。
    淩知念邁著輕盈的腳步來到楚清歌的房間門前,她的心中帶著一絲期待,仿佛在期待著與楚清歌的相遇。然而,當她輕輕推開門,卻發現屋內空無一人。房間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清冷氣息,那整齊幹淨的床鋪,不像是有人回來過的樣子。
    “奇怪,去哪兒了這麽晚。”淩知念輕聲嘟囔著,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疑惑和失落。她緩緩走進房間,目光在四周掃視著,試圖尋找楚清歌留下的蛛絲馬跡。
    房間的布置簡潔而雅致,一張木質的床榻擺在中央,上麵鋪著整潔的被褥。床邊有一個小巧的桌子,上麵擺放著一套精致的茶具。淩知念走到桌前,輕輕地撫摸著茶具,感受著那細膩的質感。她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惆悵,仿佛這些茶具也在訴說著楚清歌的孤獨。
    接著,她的目光被楚清歌的佩劍所吸引。那把劍靜靜地掛在牆上,散發著一種威嚴而神秘的氣息。淩知念的心中湧起一股好奇,她想象著楚清歌手持寶劍,英姿颯爽的樣子。忍不住伸手取下佩劍,想要感受一下它的重量。
    然而,當她握住劍柄的那一刻,卻發現這把劍異常沉重。她吃力地揮舞著劍,動作顯得十分笨拙和狼狽,“這麽重,不玩了,差點把我自己給削了。”淩知念嘟囔著,將劍小心翼翼地放回原處。
    放下劍後,淩知念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床角的一個花盆上。花盆中赫然放倒著剛剛給楚清歌的解藥瓶。她的心中湧起一股疑惑,連忙拿起小瓶子,發現瓶子已經空了。她好奇地捏了一把土,上麵竟然沾染著血跡。
    淩知念將手指湊近鼻尖,嗅了嗅手指尖的血土,“土都入味了,合著解藥都倒這裏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和不解,她的心中充滿了疑問,不知道楚清歌為什麽要把解藥倒在花盆裏。
    淩知念呆呆地站在那裏,手中緊緊握著那個空瓶子,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失落和迷茫,仿佛失去了方向。她不知道楚清歌到底在想什麽,為什麽要做出這樣的舉動。她感到自己與楚清歌之間仿佛隔著一層厚厚的迷霧,讓她無法看清他的內心。
    過了許久,淩知念才緩緩回過神來。她輕輕地將瓶子放在桌子上,然後失魂落魄地關上門,離去。她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孤單和無助,仿佛一個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
    ——
    陽光如金色的瀑布般透過大殿的窗戶傾灑進來,給整個宮殿披上一層璀璨的光輝。皇宮大殿之上,氣氛凝重得讓人仿佛能聽見心跳聲。那一根根粗壯的立柱威嚴聳立,上麵雕刻著精美的龍紋圖案,似乎在訴說著皇室的威嚴與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