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看人家出殯不嫌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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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辰被沈玲瓏這麽一說,連自己都信了。
而且剛才的情況,確實也跟沈玲瓏說的一樣。
楚飛啥都沒幹,隻是將手放在了程文的腦袋上,並沒有做任何的治療。
反觀葉辰則是當著所有人麵施展了靈火神針。
一眾專家也從來沒有見過楚飛這種治療手段,難免心裏有些懷疑了起來!
但程文卻堅信道:“我相信小楚,一定是他救了我!”
程老爺子向來最寵沈妙玉,自然愛屋及烏幫楚飛說話。
“老爺子,你剛才昏迷過去,哪知道發生什麽事啊?”
沈秋山這會也開口道:“要不你問問現場的眾專家,有誰見過這樣的治療手段嗎?”
“你可千萬不要被這混小子給騙了,他一個來曆不明的野種,醫術怎麽可能比葉神醫更高明!”
沈秋山一直都比較疼愛沈玲瓏。
再加上沈妙玉這兩天處處跟他作對,挑戰他作為家主的威嚴。
他自然是站在自己的小女兒這一邊,而且他是發自內心的不相信楚飛有這個本事!
“沈先生說的話倒有幾番道理。”
“這種醫治手段我們從未見過。”
一眾專家又開始不說人話了。
麵對眾人的質疑。
楚飛都懶得回應,跟傻逼說話太累了,直接冷暴力吧。
沈玲瓏連忙拿這個做文章道:“程爺爺,你也看到了吧,他都不敢說話了,這不是心虛又是什麽!”
“沈玲瓏,你不要在這裏顛倒黑白了!”
沈妙玉不滿回道:“剛才葉辰的表現大家都看到了,他麵對爺爺的情況根本束手無策!”
“是楚飛在關鍵時刻救了爺爺!”
沈玲瓏嗬嗬一笑道:“你說是就是啊,他有什麽證據證明是他救了程爺爺嗎?”
人都被救活了,還怎麽拿出證據?
這沈玲瓏還真是很會找係統的漏洞呢。
沈妙玉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麽反駁,隻能看向楚飛。
楚飛漫不經心道:“你要證據是吧,我給你。”
說完便指了一下沈秋山,一股靈氣瞬間竄入了沈秋山的腦海中。
沈玲瓏不明所以,剛想繼續汙蔑楚飛,將功勞給搶過來。
卻發現身旁的沈秋山突然摔倒在地,渾身抽搐了起來!
“秋山,你這是怎麽了!”
蔣紅第一個反應過來,連忙扶起沈秋山。
沈秋山說不上話,渾身抽搐了一會,就直接昏迷不醒了。
沈妙玉見狀,想要上前去看望自己的父親,卻被楚飛一手給抓住。
“有我在呢,你慌個雞兒啊!”楚飛白了沈妙玉一眼。
沈妙玉皺眉道:“你搞的?”
“對,他們不是想要證據嗎?”
楚飛語氣輕佻道:“現在這老東西跟那老登是一樣的情況,他不是神醫嗎?不是能治嗎?就讓他治唄!”
沈妙玉生氣道:“他是我爸!”
“你吼那麽大聲幹什麽?”
楚飛掏了掏耳朵,一針見血道:“他有把你當做女兒嗎?”
沈妙玉愣住了。
這個家夥……狗嘴裏竟然吐出象牙了?
楚飛鬆開她的手,朝著表情驟變的葉辰道:“你還有五分鍾的時間哦,加油,沒用的東西!”
沈玲瓏直到現在還認為自己是對的。
於是連忙朝著葉辰喊道:“辰哥哥,你快救我爸,向大家證明你的醫術啊!”
葉辰手忙腳亂的開始施針,可是卻一點屁用的沒有。
“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楚飛雙手環胸,一副看人家出殯不嫌殯大的表情。
葉辰怒視著楚飛,卻無言以對。
“辰哥哥,你怎麽停下了啊?”沈玲瓏也問道。
葉辰隻能無奈道:“我救不了叔叔,這情況太邪乎了!”
“你說什麽!”
程凱上前一腳就踹在葉辰的後腦勺上,勃然大怒。
“那你剛才還說你能治好了我爸,同樣的病為什麽就治不好,你想要害死我的親朋摯友嗎?!”
葉辰剛想要還手,就又被楚飛給拉開道:“小程,別這樣……!”
“草尼瑪,你們拉偏架是統一培訓過的啊!”
葉辰怒不可遏道:“三翻四次的來踩老子的臉,真以為本神醫好欺負嗎!”
砰!
楚飛一腳朝著葉辰踹了過去道:“缺媽就去找,別來這裏喊。”
這一腳直接把葉辰給踹出了病房。
沈玲瓏上前道:“你把我爸害成這樣,還敢打人,你真是無法無天了!”
啪!
“這光顧著抽他了,都忘記抽你了,謝謝你提醒我!”
楚飛反手一巴掌,就把沈玲瓏給扇到了葉辰的旁邊。
狗男女就要整整齊齊。
把礙事的蒼蠅都打幹淨後。
楚飛環顧四周的專家道:“還有誰想要顛倒黑白的,來,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我覺得吧,一定是楚先生治好了程佬!”
“……沒錯,是我們誤會了楚先生啊!”
“……楚先生,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一般見識!”
要不說這年頭,專家都成罵人的話了。
有這麽一群見風使舵的狗東西在,這詞還能好?
蔣紅看向楚飛道:“你都證明了是你救了程文,那還不快救我老公,他都快被你玩兒死了!”
“玩兒死就玩兒死唄,最重要是大家開心。”
楚飛一臉無所**謂,他是真不在乎沈家人的死活。
而且他已經很給麵子了。
沒當著沈妙玉的麵殺了沈玲瓏,還想要他怎麽樣嘛!
蔣紅轉而去求沈妙玉。
沈妙玉也隻能開口道:“楚飛,我……”
“得,閉嘴吧,你不開口我都知道你要說什麽。”
楚飛揮了揮手,祛除了沈秋山腦海裏的瘀血,之後便轉身離開。
見楚飛要走,程家父子再次鄭重道謝。
沈妙玉也跟眾人告辭,跟上了楚飛的腳步。
兩人走到走廊外,葉辰正一臉懵逼地看著他。
他自認為身手不錯,但在楚飛麵前卻是不堪一擊。
見楚飛看向了他,生怕挨揍的他連忙低頭認慫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在你麵前裝逼的,我就是個沒用的東西……”
“我不允許你這樣說自己。”
楚飛安慰地拍了拍葉辰的肩膀。
葉辰抬起頭,難以置信道:“謝…”
“你不是一點用都沒有,至少還可以被當做反麵教材。”
聽到楚飛真誠的語氣。
葉辰這才剛把話說完:“…謝”你媽。
“對了,記得讓他兌現賭約。”
楚飛回過頭朝著程文:“那張桌子,對,就是大理石的那一張,讓他吃下去,我可是要視頻抽查的哦!”
葉辰:“……”
這也是楚飛沒一腳踹死葉辰的原因。
殺人嘛,不誅心哪有意思?
他這人沒別的優點,記仇還惡趣味!
“……”
離開醫院後。
沈妙玉駕車,一邊開車,一邊好奇地看著楚飛。
楚飛被盯得有些難受道:“你別這麽看著我,瘮得慌。”
沈妙玉眨了眨好看的眼眸道:“我怎麽看著你了?”
楚飛:“很騷。”
沈妙玉被他逗笑了:“我隻是好奇,你的醫術為什麽會這麽高?”
“醫術高有個屁用,我連自己都醫不好。”
沈妙玉問道:“什麽意思,你生病了嗎?”
“這不是病,是命。”
楚飛望著窗外,語氣不悲不喜道:“小的時候,美女師父就告訴我,我活不過二十五歲。”
“我從出生那一刻就是死亡的倒計時,而且我比誰都清楚還剩下多少時間……”
一幹二淨的死去,遠沒有擔驚受怕,惶惶不可終日來的毀人心誌。
當活著成為一種心理壓力的時候,才是最折磨人也是最可怕的。
沈妙玉心頭一酸道:“那你靠什麽熬過來的,你每天醒來都要麵對死亡,你是靠著什麽才能過著這種日子而不崩潰的?”
楚飛:“發癲。”
沈妙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