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雷海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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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身體裏的封印,在這一擊天雷的轟擊之下,居然已盡數破碎。
其內封印的準仙王的恐怖力量,幾乎是刹那間便有了暴動的苗頭,以他現在的身體強度,即便有模糊的符文,也必然難以承載如此恐怖的力量。
然而,陳景還沒來得及感歎自己是不是玩大了的時侯,封印居然複新出現,將這準仙王的恐怖力量......
《桃花泛濫,這誰遭得住啊》第415章:雷海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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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聰坐定後,本以為可以立即飽餐一頓。可藍癲子則說道:“你從此後就是我的徒兒了,但為師的不能破壞自已定的規矩。為師的現在教你賭的技巧,隻要你能贏得師傅,你就可以大吃一口食物。贏得越多吃的越多。”
賀聰心裏那個氣喲,可是身在屋簷下,也隻能委屈求全。
那藍癲子到也守信,便認真地講解和教授起來。他把擲骰子的方法和技巧,還有一段口訣,毫不保留地傳授給賀聰,並教授對各種骰子的識別和掌握。幾次對比之後,萬沒想到賀聰竟然初步掌握,而後又說巧不巧地贏了藍癲子一局。
隨後賀聰又修煉藍癲子傳授的那種獨特的呼吸吐納法訣之外,便又不斷地反複練習了一會兒拋擲骰子。
可是還是沒能參悟出每把都拋擲出豹子的水準。怎麽回事,怎麽還是拋擲不出來了。賀聰歪著頭看著藍癲子不斷思索著。突然,腦海中想起藍癲子拋擲骰子時的情形,和他輕搖碗的那種輕靈瀟灑的動作。
賀聰一拍後腦門,恍然大悟的齜牙一樂,自言自語的說道:“我真是個豬,早些怎麽沒想到這一點兒?”
他喘了口大氣兒,伸手又從碗裏拿起三顆骰子,在手掌心兒使勁兒搓了搓,慢慢地凝神靜氣,感受著體內那種似有若無,緩緩流轉的通靈之氣。然後抖手一切,接著喊道:“六!六!六!豹子
哈!那三顆旋轉翻滾不停的骰子立見似通靈般的聽話,隨著喊聲,同時停了下來。
三個六點兒,祖宗豹子,一點兒也沒假兒。神乎其技,他成功了。
脆響連連,骰子再度擲出,三個六點兒,還是祖宗豹子,今連試了十多遍,把把三個六點兒,次次祖宗豹子,竟無一次失手。
這一贏,賀聰此時可就自信多了,也顧不得許多,對藍癲子道:“嘿嘿,師傅,我們來比試比試?不過我要是贏了,可要隨我怎麽吃。”
藍癲子畢竟也是個人物,俗語雲:人老成精,仙老成佛。賀聰雖然機靈,可這點小把戲藍癲子還是看的出來的。於是哈哈大笑道:“說的好,小子,有誌氣!不過想要贏我恐怕不是那麽容易,除非……”
“除非什麽?”賀聰忙貼過小臉問道。
“除非是老夫自願輸給你,哈哈!”藍癲子揚手撇嘴做不屑狀,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賀聰也不管他笑不笑,自個兒就在他麵前叮叮當當地搖起了骰子,搖完後把碗朝桌上一扣,就抬頭看著藍癲子。
賀聰經過一番練習,不但掌握到了怎麽控製骰子拋擲出自己想要點數的訣竅,而且更是摸索出了一套察顏觀色,捕風捉影,神鬼可測的聽骰密鑰。當最後一顆骰子在碗裏停止轉動後,其心中已有了答案。微微笑了笑道:“師傅!是你猜還是我猜?”
藍癲子道:“你搖的就你猜吧!”
賀聰嗬嗬一笑道:“應該是:兩個三,一個……一個二,八……八點。”
藍癲子把碗打開,果然是兩個三,一個二,八點。
這回賀聰又是嗬嗬一笑,也不言語,伸手抓起盤中的一塊肘子,便狼吞虎咽地大吃起來。
此後兩人又比試了幾次,賀聰雖說輸多贏少,可總算解決了肚子的饑餓。
藍癲子性起,又取出各種賭具教了起來。讓人沒想到的,賀聰很快就學會,並掌握了各種技巧。賀聰心裏那個美喲,也很快就吃的是肚飽腰圓。
藍癲子此時到感歎起來,自已幾十年的賭博技巧,竟然讓這臭小子很快就學會並掌握,不得不說這臭小子真是個難得的人材。
此時,那藍癲任他吃喝,然後說道:“臭小子,你也別光顧著吃,你是個男子漢就要學著喝酒,酒是男人的江湖。要想在江湖上行走,就必須要喝酒,將來你才一定會是一個強者。你喝過酒沒有?”
賀聰搖搖頭,那藍癲臉上閃爍著狡獪的神色,微笑著說道:“那你今天可以喝喝看。”說完就替他倒了一杯,也替自己倒了一杯。
“傻小子,你可知我為什麽要讓你喝酒?你可知這酒的來曆?今天老癲子高興,就聽我慢慢道來。”藍癲子顯得特別興奮,他先端起一杯酒來一口而盡。
然後又說道:“酒,這個使人討厭,也惹人喜歡的玩意兒,千百年來流傳至今。酒有杜康,有個人名也叫‘杜康’,據說酒這玩意兒就是他釀造的。真不知是什麽靈感,使‘杜康’能造出這種影響人既深又遠的奇異液體。盡管有人對酒視之為“穿腸毒藥”,將它列為世人物欲四惡之首。但畢竟它是拔了頭籌,不是嗎?沒聽誰說‘色財氣酒’,而人人都說‘酒色財氣’。不管人們怎麽對它汙蔑,怎麽對它不喜歡。或者說是酒入愁腸愁更愁,酒能誤事,酒能亂性。將那些不是知心的朋友稱為‘酒肉朋友’,將喜歡吃酒的人叫‘酒鬼’、‘酒瘋子’、‘酒狂徒’,將長了個紅鼻的人,不管他喝酒不喝酒,都叫他酒糟鼻子。甚至於那些不事營生,隻會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家夥,叫做酒囊飯袋的無能之輩!
但是酒卻在這人世上,已橫行了數千年,凡是有人的地方,還沒聽說過沒酒的,不但是貧窮的人喜歡它,就連皇帝老兒也喜歡它。再說那生日有生日酒,洞房花燭有喜酒,他鄉遇故知,喝的是故知酒。金榜題名時,喝的是狀員酒。
不是嗎?這真是魂歸天堂,真的是:成也有酒,敗也有酒,生也有酒,死也有酒。這澆愁愁更愁的瓊漿啊,窮也有你,富也有你,千家萬戶還都離不開你。古往今來,那曹操的:‘對酒當歌,人生幾何’。還有那景陽岡上,助武鬆三拳斃虎。成全了多少英雄豪傑,放倒了多少村夫莽漢。
再說那‘酒人’,不就是皇帝專門封的“造酒”的官兒嗎?有人的地方,能少了個酒店,酒館,酒家嗎?酒瘋、酒狂、酒鬼的反麵,不就是酒聖、酒仙、酒龍嗎?
哪一代暴君還有什麽酒池肉林,作為享樂之處。誰能說酒不是老少鹹宜,貧富不棄,貴賤都嗜呢!更妙的是酒後吐真言,它還真有魔力。酒龍一定是詩虎,這對騷人墨客來說,可真是恭維到家了,‘酒逢知己千杯少!’豈不正是‘酒友們’的寫照?再說那李白更是知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它催詩情萬丈,壯文人鬥膽。
酒自出生到這世上以來,可真是交了好運,不是嗎?老友把晤有酒,接風洗塵有酒,婚喪喜慶也有酒,酒可以上金鑾殿同皇帝老子,達官顯宦交遊。酒也與乞丐下九流之人交遊!
窮詩人寧願不要千金袋,也要酒,不是有:“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酒能消愁,誰說“酒入愁腸愁更愁”呢!要是如此,那還有“古來聖賢多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的高歌!
酒實在是個“妙人兒”,它既不嫌貧,也不愛富,“山珍海味”它可以為伍,“花生豆幹”它也照陪不誤!酒,你能說酒不是個“妙”東西嗎?所以人們常稱它為‘瓊漿玉液’。假若社康還活在世上,真不知要有多少人高舉酒缸,大呼“敬一杯”哩!
再說喝酒是一種享受,不僅僅是舌頭和口腹的享受,而是精神與靈魂的享受。尤其在寒冬臘月裏,在冷透骨髓的風塵裏趕路後,找一個暖孜孜的酒肆或是酒樓,來上兩杯,那種美妙,當真是做神仙都比不來的。”
那藍癲子說道酒是越說越興奮,毫不理會周圍酒客食客的異樣眼光,仿佛他喝著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酒。
可是那酒客食客中,粗魯之人為他所言喝彩。就連那些文人騷客,也為他所言鼓掌。賀聰聽他所言,也不由地熱血沸騰起來,早就想要試試喝酒的滋味。見眾人的喝彩和讚許,馬上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他一手端著酒杯,凝視著藍癲子。但一想馬上道:“你是真請我喝酒,還是另有所圖,還是要引我入局。”
藍癲子也不與他解釋,拿起酒杯毫不猶豫一口喝幹,嘴角卻也忍不住洋溢著笑意。嘴中卻連續地說道:“好酒!好酒!太好喝啦!美酒敬英雄,豪情在心中。”
賀聰忍耐不住地急急問道:“這酒怎麽個好法?滋味如何?”他心裏一直在納悶,想起老爸和大人們有事沒事就喝酒,看起來這酒應該是很好喝的。
藍癲子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也不看他說道:“我還會騙你嗎?好不好喝,喝了就知道了。”說完又端起酒杯連眼睛都沒眨,杯到酒幹。
賀聰終於經不起誘惑,於是端起酒杯用舌頭舔了舔。頓時感覺香醇的液體攸然滑過舌尖,潤潤地過喉,滑滑地入嗓,暖暖地浮動在腹間,徐徐地遊離在鼻吸裏,悄悄地潛進血脈中。這就是美酒?讓人無法忘懷的美酒。飄著香醇,輕輕柔柔地就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賀聰這時不再憂慮,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這個年僅十二、三歲的小孩,喝著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酒,酒香在舌尖繚繞。他一手端著酒杯,微測著臉,凝注著座邊窗外的天。心就像是酒香一樣甜蜜,怪不得大人們他們常說酒是好東西。這酒,雖然辛辣了點,但是喝過後,那種暖和,又稍帶暈飄飄的感覺,還真的讓人很舒服。但下一刻,他感覺有些天旋地轉起來。
“我怎麽有點暈?你這酒...”賀聰扶著桌子,看向藍癲子,但此時,他發現他的臉色有點冷。然後就不醒人事,‘嗯……’的一聲往後一倒。
藍癲子伸手拉住讓他趴在桌上,然後若無其事的獨自吃喝起來。待灑足飯飽後,跟店小二問道:“小二!給我來間房。”
店小二盯看藍癲子一眼,但心裏說道:“你這臭叫花子還想住店?真是天下奇聞。”於是答道:“真是不巧,本客棧的房間全都租出去了……”
旁邊一桌的兩個其貌不揚的男子突然開口:“小二,把我們的房間讓給他們倆吧,反正我們也要走了。”
藍癲子對那兩人可也沒有感謝,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一樣。並隨手拿出一小塊碎銀遞給那店小二,店小二笑得燦爛,又點頭哈腰地道:“大爺,上房立刻為您準備好,先喝杯茶歇歇腿吧。”
藍癲子也沒搭話,順手抄起賀聰,就跟店小二去了房間。
之後幾天,那藍癲子仍是采用此方式,逼賀聰與他相賭,贏才能吃,輸隻能餓。而後的賭則是不斷地變著花樣,把市麵上所有賭的方式都用了出來。賀聰在藍癲子的傳授下,也算基本掌握了不少賭技和技巧。可那藍癲子仍是覺得不滿,於是就帶他到各個賭場去實戰,去體驗。
到是不久,這賀聰很快便成了賭場上的高手,逐漸是贏多輸少,慢慢地也小有名氣。
藍癲子倒是高興,對賀聰說道:“臭小子,以後你再也不會挨餓,再也會缺錢用了。師傅已把這生存之道傳與給你,你也得了我的真傳,師傅也放心了。不過師傅還要把武功傳給你,隻要你會賭,會武,保你吃飯不愁,保命無憂。”說完不由地哈哈大笑起來。
他笑著笑著突然停了下來,口中不停地說道:“該死!該死!我還忘記一件大事。師傅的武功雖說也稱的上是一流高手,但這武林之中卻有武無第一之說。常言: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難保不有絕世高手和奇人。所以,我還要教你逃生保命之技巧。”
賀聰不解地問道:“這逃生保命還有技巧?打不贏就跑這誰人不知?”
“傻小子,打不贏你固然能跑的掉當然為好。要是對方把你圍困住,你如何能在對方的眼皮低下跳脫,那才是本事。好,費話少說,以後我就先教你化妝易容的本事。隻要你有了賭、武、和易容這三樣本事,橫行江湖,無往不利。但是萬不可無惡不做,奸淫擄掠,激起公憤。這才是你為人之本,切記!切記!”
此後的幾天裏,藍癲子又傾心教授賀聰易容術。藍癲子的易容術果然神奇,通過各種各樣的藥物和易容之法,可以使一個人的皮膚隨意變色,甚至可以在臉上隨意的添加疤痕、痣、斑點等等。
有時楞是把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子,變成一個雞皮鶴發的猥瑣老頭。有時又把賀聰變成一個滿臉溫柔,滿身盡是秀氣的十幾歲少女。又可把他裝扮成臉上似笑非笑,嘴角邊帶著一絲幽怨,年約三十歲的少婦。他這樣的易容方法,可以說是鬼斧神工了。
通過幾天的學習,賀聰基本掌握了一點控製臉上肌肉的基本技巧。然後學會配合藥物改變皮膚顏色和標誌,讓人辨不出真偽,絕對可說是天衣無縫。
這天,藍癲子和賀聰正在街上行走,竟然沒有注意到街上到處都是持刀負劍的江湖人物。賀聰好奇地問道:“師傅!這裏為什麽聚集了這麽多江湖人物?”
藍癲子留神一看,不由地臉色有變。但仍緩步在道上,隨著規律的節奏,逐漸收斂了精氣神,構成了一種神秘的禪定境界,可心裏卻緊張起來。
這時他已留意到有四名黑衣人悄無聲息地跟隨後麵,竟可悄悄掩近到如此距離,而自己渾然不覺,這不能不說是自已的大意。於是便對賀聰說道:“可能這裏要出大事,此地不宜久留,你我都要加倍小心。”說罷仍裝作略無其事的樣子不緊不慢地向客棧走去。
夜深人靜,藍癲子盤膝坐在床上做著他的獨門練功方式,他每晚都是用這種方式休息兼練功,而賀聰卻是酣然大睡。
突然間聽到微微的聲響,藍癲子頓時警覺起來。這時,屋頂上傳來有數人急速飛奔,但是又有著極其輕微的腳步聲,而後又悄然無聲的靠近房間的窗戶。
藍癲子迅速下床,來到窗口查看。這時隻見一人由懷中取出一枝短小竹筒,悄悄伸入窗縫,湊嘴一吹。
“迷香!”藍癲子心知不好,急忙抄起正睡在床上的賀聰,又順勢往床下一滾。
這時隻見兩名黑衣者靈巧地推開窗戶翻進屋內,輕輕巧巧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可兩人一看床上竟然空無一人,都甚感驚訝。但他們並不停留,還是一樣縱躍如飛,無聲無息地迅速離去。
看到對方的輕功,就算是藍癲子也不敢輕估。他忙伸手入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藥丸放入賀聰嘴裏。片刻賀聰醒了過來,一睜開眼,就看到他望著自己甚是不解。
藍癲子低聲開口問道:“剛才有賊人來過,我們必須馬上離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賀聰疑惑地搔搔頭:“師傅,我們要到哪裏去?”但略一思索之後,恍然大悟道:“我們是不是到……”拉哩拉咂說了半天,直到藍癲子做出暫停的手勢才停了下來,可他還一付意猶未盡的樣子。
藍癲子也無瑕與他多言,翻身跳起抄起他就躍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