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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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    唱吳大友的歌?
    耿琴和曾深聽到這話,都忍不住吸了口冷氣。
    吳大友可是華夏一線天王,而他的歌基本沒有什麽苦情歌,都是勵誌歌曲,甚至還有一些耍寶歌曲。
    這樣的歌你能把人唱哭?
    而且要命是,還要把吳大友唱哭!
    這可是歌曲原唱啊,對自己的歌肯定了如指掌,因為唱過已經不下幾十上百次了!
    這是什麽概念?
    別說一首歌了,就是去商k點公主,點個幾十上百次,你也會膩啊,你也會想吐啊。
    現在又要聽別人唱自己的歌,還想把自己唱哭,這特麽除非拿個炸彈綁在他身上!
    蘇陽也是吸了一口冷氣。
    吳大友這個坑真不是一般地黑啊。
    哪怕是《大家一起唱》的那五個評委也沒有挖過這樣的坑。
    因為他們至少都還講點武德。
    可這個吳大友是根本不講武德,也不打算要臉了。
    沉默片刻後。
    蘇陽搖了搖頭。
    吳大友滿臉戲謔地看著蘇陽,說道:“唱不了?看來蘇大才子也不怎麽樣麽。”
    “不是唱不了。”
    蘇陽卻說道:“而是你的歌差點水準,我不想唱。”
    這句話他說得很含蓄,但落在吳大友他們的耳朵裏,味道可就變了。
    蘇陽這是明顯在嫌棄吳大友的歌,就差擼著袖子說,你的歌太沒水準了,唱出來髒了我嘴。
    吳大友陰沉著臉:“你是想用這種方式掩蓋自己的無能麽?”
    蘇陽笑道:“我可以自己作詞作曲,唱同樣類型的歌,不僅在歌曲意境上碾壓你的任何一首作品,還能把你唱哭,怎麽樣?”
    “不可能!”
    蘇陽的話音剛落,吳大友就搖起了腦袋。
    他嗤笑道:“隻要你不耍賴,隻要你唱勵誌歌曲,我就不相信你能把我唱哭。”
    但說完後,他發現蘇陽的眼神變了,變得充滿了同情和憐憫。
    一瞬間,吳大友就怒火中燒。
    他拍著桌子道:“你什麽意思?”
    蘇陽歎息道:“我在想你的精神世界是有多貧乏,才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吳大友滿臉豬肝色:“你……”
    蘇陽打斷道:“行了,不跟你廢話了,一首《水手》送給你,希望你不要在繁花似錦中迷失了自己。”
    蘇陽直接打算丟顆核彈出來。
    吳大友握緊拳頭道:“好,我就要看看你要怎麽唱哭我!”
    蘇陽沒有理會,靜默兩三秒後,他的手指便在琴弦上熟稔地撥動起來,一個個歡快的樂符從他的指尖蹦出。
    “好有感染力的音樂。”
    僅憑前奏的這一小段,吳大友他們就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毫無疑問,這絕對是一首歡快的歌曲。
    短短的幾個音符,就已經刷新了吳大友對勵誌歌曲的認知,讓他感覺自己以前的作品,像紙糊的一樣不堪一擊。
    但吳大友不驚反喜,他承認蘇陽的才華了,但這樣一首歌曲,別說唱哭自己了,就是唱哭耿琴她們都難。
    不管怎樣,他今天晚上的任務都算是達到了。
    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從這首歌曲裏麵找到創作的靈感。
    三人認真地聽著。
    蘇陽的前奏已經彈完,他坐在椅子上,身體再次隨著旋律而輕輕搖擺起來,而臉上緊閉著雙眼,像在吹拂著海風,自由自在。
    下一秒,致鬱且帶著一絲沙啞的聲音便輕吟而出。
    “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
    “像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
    “年少的我,喜歡一個人在海邊。”
    “卷起褲管光著腳丫,踩在沙灘上……”
    僅僅幾句歌詞,吳大友他們就仿佛跟著蘇陽闖進了一片海域中。
    沙、風、水,每一個畫麵都是那麽的真摯感人。
    每一個音符都像是在他們的心間跳躍。
    可這時,蘇陽的音調忽然一變,仿佛帶著一種斥責般。
    “總是幻想海洋的盡頭有另一個世界。”
    “總是以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兒。”
    “總是一副弱不禁風孬種的樣子。”
    “在受人欺負的時候,總是聽見水手說!”
    聲音忽然一頓,鏗鏘有力。
    而吳大友他們的心也跟著一顫。
    因為他們驀然看到了一個膽小懦弱的男孩,在夢想和現實之中掙紮徘徊。
    可等到畫麵拉近才發現,那個男孩不是別人,就是自己!
    一瞬間,多種情緒在心中交匯。
    而蘇陽也越唱越激昂。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
    “擦幹淚,不要怕。”
    “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
    “擦幹淚,不要問,為什麽!”
    副歌唱完,琴聲卻還在繼續。
    而這鏗鏘有力的兩句“算什麽”,帶著無與倫比的穿透力,直擊吳大友三人的心底深處。
    這一瞬間,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他們的心裏生出來一般。
    鼓舞著他們,激勵著他們。
    而蘇陽沙啞致鬱的歌聲,卻還傳達出了另一種意境。
    讓他們恍惚回到了那個跌跌撞撞的小時候,而在那次摔倒的時候,被一雙大而有力的雙手扶住。
    手的主人告訴他說,不要怕,勇敢闖。
    然而這麽多年來,自己還是跌跌撞撞,還是不停地摔跟頭,還是在社會中摸爬滾打。
    心底裏,一股莫名的心酸湧了出來。
    耿琴的眼眶已經泛紅了。
    而蘇陽接下來的第二段歌詞,卻讓這種心酸變得更加真實。
    “長大以後,為了理想而努力。”
    “漸漸地忽略了父親母親和故鄉的消息。”
    “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戲。”
    “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戴著偽善的麵具!”
    “總是拿著微不足道的成就來騙自己!”
    “總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陣的空虛!”
    “總是靠一點酒精的麻醉才能夠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間仿佛又聽見水手說!”
    如果說歌詞的上闋講的是童年的跌倒與夢想,哪怕畫麵感再強,也讓人有些恍惚。
    那這一段講的就是吳大友他們的現在了。
    為了理想,背井離鄉,卻活得像狗一樣,在這個吃人的社會裏,隻能帶著偽善的麵具,像演戲一樣地活著。
    而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空虛就像海水一般地襲來,把自己淹沒。
    於是我打開了酒,幾兩下肚後,感覺自己又行了,感覺自己又成為了那個別人口中的人上人。
    可實際上你心底裏的那個真實的自己在不停地告訴你,這都是假的,你活得水深火熱,你並不是真正的快樂……
    耿琴哭了,曾深哭了。
    在蘇陽致鬱的聲音下,這比《過火》更加讓他心痛。
    他開始懷疑自己做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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