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你是我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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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    景其深還沒碰到景屹,就被柳遲一腳踹飛了出去。
    這一腳沒有收著力,景其深重重摔在正對著門的牆上,他覺得五髒六腑都移了位,滑落到地上時,一口血噴了出來。
    “有種你現在就殺了我。”景其深恨恨地瞪著景屹,“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那就等你做了鬼再說吧。”柳遲走近,讓景其深看清她的臉,“等做了鬼,你記得也來找我報仇。”
    這人腦子裏還真沒多少東西,翻來覆去都是這幾句威脅人的話。
    嗬——
    景其深又是一聲冷笑,“景屹這人就是狼心狗肺,你現在幫他,小心他以後算計的你骨頭都不剩。”
    “他連自己的親媽親兄弟都要殺,簡直就是畜生不如。”景其深還在挑撥離間。
    柳遲好笑地看他,“一個母親可以算計親生兒子,你作為有血緣關係的兄弟,對他更是無緣無故地恨之入骨,你這樣的人配批判評價景屹?”
    柳遲掐著景其深的脖子,將人提了起來。
    “若把你的境遇跟景屹調換,你恐怕都活不到今天。”
    景其深直翻白眼,剛才一心求死的豪氣散個幹淨,他四肢用力,拚命掙紮。
    柳遲將人摜在牆上,不再聽他廢話,問他,“你背後的人呢?”
    “怎麽不來救你?”
    景其深眼眶充血,他抓著柳遲的手腕,卻說不出一個字。
    柳遲鬆了下手,留給景其深喘氣的空隙,“他助你打壓景屹,就沒給你留條後路?”
    她倒是可以直接翻看景其深的記憶,隻是她靈力還沒有恢複,若強行翻看,傷人傷己。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景其深生怕柳遲還掐他,“我哪有什麽背後的人?”
    “沒有背後之人給你支招,你這樣的廢物怎麽可能困住景屹?”
    被一次次貶低,景其深恨極,但他不敢表現出來。
    “我說沒有就沒有。”
    “行,這可是你自找的。”柳遲再不遲疑,她左右食指點在景其深的眉心。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哪怕沒睜眼,景其深也覺得自己腦中突然一陣抽痛,被柳遲碰觸的地方一陣冰涼,暈眩逐漸從額頭擴散到整個腦子。
    像是有一隻手在他腦子裏不停攪動。
    他張大了嘴,無聲喊。
    麵上更是涕淚橫流。
    褲子也很快濕了一大塊。
    “這世上有的是比死還難受的事。”
    柳遲聲音好似來自遙遠的地方,每個字卻都砸在了他心裏。
    景其深艱難地說:“我,我真的不知道什麽背後的人。”
    柳遲回頭詢問地看景屹。
    景屹擰眉,“我不可能記錯。”
    這時的景其深卻也沒撒謊。
    “那你還記得景屹是怎麽落在你手裏的?”柳遲問他。
    “當然記得。”景其深聲音大了些,那是他這輩子最得意的時候,他後悔,真後悔,他當時就應該直接殺死景屹的。
    柳遲打斷他的幻想,“當時發生了什麽事?”
    “我要跟他喝酒,他不願,後來他吃了我媽做的飯。”等柳遲鬆手,景其深連滾帶爬地往角落躲去,而後才說:“我媽在飯裏放了安眠藥。”
    “不是我讓我媽做的,是我媽自己要幫我,她也討厭你,你明明能幫我們,卻眼睜睜看著我們過的不好,要不是我媽跟你要養老錢,你恐怕這輩子都不想見我們。”景其深躲著柳遲,瞪向景屹,“要不是我媽養你,你早死了。”
    柳遲跟景屹一陣沉默,還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景屹一直防備你們,他怎麽會吃你媽做的飯?”柳遲問。
    “因為我媽說那紅燒肉是他爸最喜歡的菜。”那對母子知道景屹父親是他唯一的軟肋。
    “他的記憶被改了。”柳遲對景屹說。
    怪不得背後之人不怕景其深落入景屹手裏。
    從景其深嘴裏打探不出實情,柳遲跟景屹離開。
    身後,景其深往前撲了一下,“我能說的都說了,你給我口飯吧。”
    從落在景屹手裏,他滴水未進,更別提吃的了。
    那種餓到極致,胃都要吃將五髒六腑吃下去的感覺太可怕了,景其深涕淚橫流,“我真的好餓,給我吃的吧。”
    景屹要是直接弄死他,他還能說服自己不怕,可景屹折磨他,他自己又不敢自殺。
    可餓極了的感覺讓他生不如死。
    “那獎章呢?”柳遲突然回頭問了一句。
    “什麽獎章?”景其深想了一陣才說:“你到底在說什麽?”
    “他什麽都不知道,那留著他也沒什麽用了。”柳遲起身,對景屹說:“你現在可以處置他了。”
    “我會先打斷他的四肢,刺瞎他的雙眼,割掉他的雙耳,或許還能將他分成六份。”景屹一一看過景其深卷縮著的身體,計劃怎麽處置景其深。
    景屹好奇,“為什麽是六份。”
    “我要讓他支離破碎。”
    景其深感覺到自己已經支離破碎了,他縮瑟地試圖將自己卷的更小了,他嗚嗚的哭,朝景屹求饒,“哥,我錯了,你是我哥,我們有血緣關係的,你別殺我,你放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出現在你麵前了。”
    景其深這人囂張的時候是真囂張,落入泥潭時也是真慫。
    他越說越順溜,“哥,小時候我爸不讓你吃飯,我還給你饅頭吃,你不記得了嗎?”
    “記得。”景屹笑了一下,“怎麽會不記得?”
    那時候那女人的錢已經花光了,男人賺的錢還不夠他自己吃喝賭的,根本不會養著另外三人,那女人沒辦法,隻好去鎮上做臨時工。
    隻是她懶了好些年,髒的累的活都不願幹。
    後來在男人的攛掇下,那女人做起了皮肉生意。
    那樣不累又來錢快。
    女人大多數時候是沒臉沒皮的,可偶爾夜深人靜時心底也湧出恨,她不恨那個男人,他恨景屹的父親。
    如果景屹的父親沒有犧牲,她雖然不會大富大貴,可也吃穿不愁。
    她將對景屹父親的恨一股腦發泄到景屹身上,連著好些日子不給景屹吃飯。
    景屹餓實在太餓,隻能趁著放學時去撿廢品,賣了廢品,買饅頭,兩個饅頭能吃三天。
    他將沒吃完的饅頭藏在書包裏。
    可即便這樣,還是被景其深發現了。
    景其深將他的饅頭扔給鄰居的狗,讓景屹去跟狗搶饅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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