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摸自己,礙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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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邊的小廝跟著點頭。
    “水患什麽是隨口說的,畢竟不是神仙哪裏知道以後要發生的事。不過江南水患常年頻發,這雨要是不停,別說果子出事,興許水位上升又得衝毀幾座橋梁了。”
    “江南這些年築堤壩也不少了,若有水患總要比別處好些。來的路上我等聽走商的隊伍提及天氣古怪,其餘多處也一直下雨,隻是偏遠之地消息不靈通,這才不曾傳開。”
    虞聽晚直直站在原地。
    再也沒了別的動作。
    她隻記得上輩子的江水,不見半平時的溫順,波濤洶湧好似能吞吃了人般。
    將她淹沒。
    耳邊是淅淅瀝瀝的雨聲,伴著雷鳴,好似能將天地覆滅。
    以及別人的惋惜聲。
    ——“怎麽前頭被攔住了?都出什麽事了?”
    ——“這大半個月裏激流急湍,可是又有誰的房屋被淹了?還是孩子掉江了?天殺的鬼天氣。”
    ——“是有人投江自盡了,那一群人也不知哪兒來的,正沒日沒夜打撈屍體呢。江水那麽猛,許是早就被衝到不知哪裏去了。落了魚腹也說不準。”
    是啊。
    原是水患。
    把人送走後,虞聽晚讓檀絳給魏昭傳了消息,興致不算高。
    “嘎。”
    隻聽一聲怪鳥的亂叫。
    青鴉吃力的撲著翅膀。
    也不知從哪裏來的,翅膀濕透,艱難落在了窗戶上。
    它都蹦不起來了,隻綠豆大小的眼睛咕嚕咕嚕轉著。
    “巧兒。”
    它喊了一嗓子。
    虞聽晚:……
    又跑那兒去聽牆角了。
    青鴉撕心裂肺:“你寧願嫁一個廢人,也不願意嫁我是嗎!”
    這時候的皇宮。
    光線不算亮堂,但殿內四處點燈。
    應乾帝終於召見了二皇子。
    應峙跪在龍床上伺候。
    “沒有什麽要同朕說嗎?”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應峙恭敬低著頭顱。
    殿內伺候的都是黑影。應乾帝一手撐著龍床,眸色深深看著他。
    他身上的燒傷好多了,可人憔悴了很多。
    應峙:“難道父皇覺得養心殿的火,當真是兒臣之手?”
    “若是兒臣,兒臣得到了什麽?為何五弟正巧在皇宮,正巧他衝入火海。所有的好處,又為何都在五弟身上?”
    應峙覺得做了這種事,又汙蔑在他身上,那才是真的好手段啊。
    應乾帝的情緒濃濃,可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養心殿的事,隻讓他更清楚一點。
    太多人要他死了。
    至於誰下的手,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他這幾日暗中查了不少事。這兩個兒子,手底下的動作太多了。
    應乾帝笑了一下,笑意不達眼底。
    “朕是問,梁越三皇子。”
    應峙早就有所預料,也不見慌張。
    “他是來找過兒臣。”
    他抬眸,對上應乾帝冷厲的眸子。
    “可為何又是恰到好處讓五弟給碰上了?”
    “你是說老五和梁睿勾結,為了陷害你?”
    應峙放下手裏的湯藥,跪倒地上,重重跪拜,頭壓在手背上,身體做出臣服的姿勢。
    “父皇英明。”
    “還請父皇還兒臣清白。”
    又過了一天。
    青鴉再一次飛回來。
    在趴在地上睡覺的伏猛頭上轉了三圈,學著又不知哪裏聽來的話。
    “狗雜碎。”
    它大叫。
    “整日屁事不幹,就知道往娘們屋裏鑽。你這天打雷劈的畜生,倒是鑽自己婆娘啊!你鑽別人的?”
    伏猛覺得好吵,一巴掌拍飛。還抓了它好幾根羽毛。
    “啊!”
    順國公府很熱鬧,皇宮很死寂。
    應乾帝的頭又開始疼了。
    在青鴉蹦蹦跳跳,學著坊間孩童的小曲兒——爹爹的爹爹叫什麽,爹爹的爹爹叫祖父時。
    應乾帝五髒六腑,全身都開始疼了。
    身上的燙傷也不知為何,變得嚴重,瘙癢不說,還開始流膿。
    外頭依舊下著雨,等青鴉開始含情脈脈:“彩英,彩英。”
    應乾帝身子越來越差,終於大發雷霆,殿外跪著一群太醫戰戰兢兢。
    被軟禁的抱樸驟然提出大晉多地水患,城池內澇,田舍毀壞災民無數的駭言時,帝王召見。
    夜色正濃,虞聽晚從盥洗室出來,魏昭正抬筆寫寫畫畫。
    外頭雨聲停了,可窗開著,風吹過來有些涼。
    她走過去端起桌上魏昭給她準備的燕窩。
    虞聽晚喝了幾口,停下來。
    她摸摸下巴。
    感覺又被養胖了。
    姑娘有些惆悵。
    但燕窩不能不吃。
    她控製不了自己的嘴。
    虞聽晚小口小口喝完,沒忍住摸了一下腰。
    還是細的。
    但……
    姑娘仿若無人般,眼眸幹淨,又開始摸前胸鼓起來的地方。
    她的動作,很自然。
    就是想要丈量一下變化。
    一手難攏。
    虞聽晚察覺有人在看她。
    魏昭也不知何時停下來的動作,身子往後靠,眉眼俊朗矜貴,意味深長,漆黑的眸子深處燃著暗火。
    “看什麽?”
    虞聽晚臉都不見紅一下,手也沒放下來,莫名其妙的理直氣壯:“我摸自己,礙著你了?”
    魏昭:“沒。”
    這還差不多。
    虞聽晚:“小衣又要重新做了。”
    她看向罪魁禍首。
    這人每次都把她當做麵團一樣肆意揉捏。
    還要含在嘴裏吮吸。
    也不知有什麽好吃的。
    她又沒生孩子,可沒有口糧。
    不過……
    虞聽晚知道,懷孕分娩也會再大些,好喂養。
    有些人等停止喂奶會恢複,有些卻不會得看個人體質。
    不說久遠的。
    夏日炎熱,衣裳穿的少,走快了要是晃動,會不會不正經?
    可她又不想束胸,不舒服又悶下,實在遭罪。
    虞聽晚突然更惆悵了,揉了揉。
    “這樣下去不行。”
    魏昭也不寫寫畫畫了。
    喉嚨發緊。
    目光像一簇火苗,順著她的臉蛋,燒過她的頸、鎖骨,最終停在她一手的位置。
    他是男人。
    也免不得低俗。
    “繼續,我看著。”
    虞聽晚莫名其妙:“看什麽?”
    魏昭幽幽談了口氣。
    “起反應了。”
    虞聽晚微愣,視線往下。
    他沒有刻意掩飾,衣擺下的凸起很明顯。
    虞聽晚不明白魏昭都摸過,吃過,她不過就是碰了碰,怎麽就讓他眼神熱切了。
    “那你……要解決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