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62章 鄭蕊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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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潔見狀,心裏一慌,吐了吐舌頭,轉身就要溜,嘴裏還念叨著:“沒別的事我先走了啊。”此刻的她,隻想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躲開鄭玄那可怕的眼神。
可她剛轉過走廊,就感覺胳膊被一股大力拽住,整個人被扯進了安全通道。
她定睛一看,原來是鄭蕊。
鄭蕊掐著她的下巴,臉上掛著冷笑,那眼神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了:“離阿玄遠點,否則”說著,她亮出美甲刀,在燈光下晃了晃,那刀刃反射出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陸潔看著她這副模樣,直接笑出了眼淚。
她心想,自己打小在街麵上混的時候,這大小姐還在玩芭比娃娃呢。
她抬手用力掰開對方的手腕,動作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同時大聲說道:“鄭小姐,嚇唬人之前先打聽打聽,我陸潔是嚇大的?”此刻的她,眼神中透著一股狠勁,毫不畏懼地直視著鄭蕊。
緊接著,她猛地反手攥住鄭蕊的手腕子,五指像鐵鉗似的死死扣住,那力度仿佛要把對方的手腕捏碎。
鄭蕊猝不及防,踉蹌著撞向瓷磚牆,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陸潔趁機抵住她的肩膀,臉上掛著冷笑,一字一頓地說道:“你說的那個‘他’,要是指你那位討人嫌的哥哥——”
她故意拖著長音,眼梢吊起三分譏誚,“那隻能讓你失望了,姑奶奶現在對他沒興趣。”此刻的她,心裏滿是暢快,把對鄭玄的不滿,都借著這股勁兒發泄在了鄭蕊身上。
鄭蕊瞳孔驟縮,這才看清眼前人的模樣。
她這才想起,餐廳裏那個渾身帶刺的野丫頭,居然就是陸氏那個病秧子千金!
難怪蘇桁再三警告她離鄭玄遠點,原來在這等著呢!
她心裏暗自思忖,陸家這是擺明了要兄妹齊上陣,吃定他們鄭家?想到這兒,她心裏一陣惱怒,卻又有些無奈。
“原來是陸小姐啊。”鄭蕊從牙縫裏擠出冷笑,指甲不自覺地掐進掌心,留下深深的痕跡,“你們兄妹唱得一手好雙簧!怎麽,陸氏要破產了?急著把女兒往豪門塞?”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盯著陸潔,試圖從言語上反擊對方。
陸潔嗤笑出聲,膝蓋用力頂住對方的腰窩,那動作帶著十足的攻擊性:“你搞錯了吧?就算鄭玄要當上門女婿,也輪不到你私生女轉正。”這話像根毒刺,直直地紮進鄭蕊的心肺,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卻還強撐著冷笑:“你得意什麽?他不過是玩玩”
“玩玩也比你這跳梁小醜強。”陸潔突然鬆手,鄭蕊猝不及防,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陸潔居高臨下地睨著對方,眼神中滿是不屑,大聲說道:“聽好了,從今兒起我就是他正牌女友。再敢陰魂不散纏著他——”
說著,她突然揚手作勢要扇耳光,那動作淩厲而凶狠,“信不信我撕爛你這張整容臉?”此刻的她,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強大的氣場,仿佛要把鄭蕊徹底碾碎。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鄭蕊剛要尖叫,陸潔已經搶白道:“滾!廁所裏談戀愛沒見過?”說著,她哐當一腳踹得門板震天響,門外頓時安靜如雞。
“你!”鄭蕊扶著牆站起來,口紅印在鏡子上,像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她惡狠狠地盯著陸潔,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種粗鄙女人”
“粗鄙?”陸潔突然湊近,呼吸中帶著薄荷糖的涼意,直直地撲在鄭蕊臉上,“總比你這假裝名媛的私生女強。”說著,她掏出手機,按下錄音鍵,“要不現在就把剛才的話放給鄭玄聽聽?你猜他更惡心誰?”此刻的她,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試圖用這個辦法徹底震懾住鄭蕊。
鄭蕊聽了這話,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她奪門而逃時撞得門板哐當響。
陸潔對著鏡子整理衣領,動作優雅而從容。
冷不防,她抬眼看見門外站著個頎長身影。
定睛一看,原來是鄭玄。
鄭玄斜倚在走廊牆上,似笑非笑地舉著手機,說道:“陸小姐剛才的告白,真是感人至深。”
“感人你大爺!”陸潔耳尖瞬間發紅,又羞又惱,作勢要踹他,嘴裏罵道,“變態啊偷聽人上廁所!”此刻的她,心裏滿是尷尬與憤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鄭玄側身輕鬆躲開,目光掃過她泛紅的耳垂,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原來陸小姐不僅會裝凶,還會臉紅。”說著,他忽然逼近,帶著雪鬆香的氣息撲麵而來,那氣息讓陸潔有些恍惚。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擦過她的唇角,動作輕柔卻又帶著一種莫名的曖昧,“不過”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下次擦口紅,記得別沾牙齒上。”
鄭玄眯著眼收回視線,目光掃過牆角發抖的鄭蕊,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刺骨:“再敢動她一根汗毛”他忽然扯鬆領帶,金絲眼鏡折射著冷光,那模樣仿佛從地獄裏走出的惡魔,“信不信我折了你那雙手?”
鄭蕊攥著門把手的指甲劈了縫,血珠滴在米色地毯上,顯得格外刺眼。
聽著腳步聲漸遠,她突然抬腳猛踹金屬門板,大聲罵道:“王八蛋!”此刻的她,滿心的怨恨與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鄭玄窩在真皮椅裏,整個人慵懶地陷在柔軟的座椅中。
他的指尖夾著半截未燃的煙,那香煙在昏暗的光線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落地窗外,陰雨綿綿,細密的雨絲打在玻璃上,模糊了外麵的世界。
秘書捧著文件,站在一旁,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顯得十分為難:“鄭總?王氏那邊”
“聾了?”他彈煙灰的動作頓住,火星在瑪瑙煙缸裏炸開,那瞬間的光芒仿佛他此刻煩躁的內心,“叫魂呢?”他的聲音冰冷而不耐煩,仿佛帶著一層寒霜。
秘書脖子一縮,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地說道:“王總問合同”
“告訴他。”鄭玄突然轉椅滑向落地窗,玻璃映出他似笑非笑的臉,那表情讓人捉摸不透,“我家貓把合同當貓砂刨了,讓他等著。”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仿佛在講述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