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躺贏第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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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    管家知道賀嘉裕可憐的身世,少爺從小父母雙亡,沒有別的親人願意管這個孩子,賀先生願意領養賀嘉裕,那些親戚便斷了聯係,完全沒管過賀嘉裕的好賴。
    賀卷柏名下有一個繼子,娶了一個年輕的妻子,管家最初怕薑白芷會和繼子相處不愉快,後來發現薑白芷這個後媽不怎麽管繼子。
    後媽難當,稍有不慎就會引起別人責怪,賀卷柏安排了好幾個傭人管賀嘉裕,薑白芷不想管繼子,惹一身麻煩,情有可原。
    管家覺得這樣也挺好。
    直到,最近薑白芷變了,開始關心繼子,管家和傭人們都看在眼裏,心裏高興。
    薑白芷看了會電視劇,突然發現賀嘉裕睡著了,吩咐傭人把賀嘉裕抱回樓上睡覺,她繼續追更新了古裝懸疑電視劇。
    屏幕突然飄過一條彈幕:【這要是在現代,有監控,分分鍾破案。】
    薑白芷腦中靈光一閃,對啊,她怎麽沒想到這點。
    賀嘉裕身上的淤青不知道是磕碰還是被人暗中打的,她首要懷疑的對象是李曉燕,再就是別墅其他傭人。
    昨天她在醫院問賀嘉裕身上的傷怎麽回事,是不是有人打他,賀嘉裕不吭聲,小孩子這個年紀口齒不清,說的話不能當做證據。
    她沒有找到證據,突然跳出來說賀嘉裕被人虐待,打草驚蛇不說,可能還會被人倒打一耙,畢竟在賀宅對賀嘉裕最有威脅的是她這個後媽。
    賀卷柏和她都不喜歡在家裏裝監控,現在科技發達,很多人都喜歡在室內裝監控,家用監控拍下來的畫麵,會被入侵監控的人放到一些網上販賣。
    所以,薑白芷不想在家裏裝監控。
    薑白芷拿起遙控暫停電視,心中沉吟著,明目張膽地裝監控在家裏會被發現,她得想想辦法暗中裝幾個監控。
    這件事要和賀卷柏商量。
    賀嘉裕是賀卷柏的養子,這件事情她肯定要先告訴賀卷柏,相信以賀卷柏的能力能夠很快解決這件事。
    薑白芷回到臥室,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看著別墅後花園的美景,思考著怎麽開口。
    她不能保證,賀卷柏聽完她的話,會百分之百相信。
    她和他是聯姻的夫妻,沒什麽感情,原文裏說,賀卷柏娶她的原因,隻是年紀到了,家族逼著他結婚。
    所以,在後來,發現她虐待賀嘉裕,當即就要和她離婚。
    薑白芷不是個磨嘰的性格,猶豫了幾分鍾,拿起手機給賀卷柏打電話。
    ……
    外地正在參加商業會的賀卷柏手機響動,他從口袋裏拿出手機,垂眸一看,是來自京市的薑白芷。
    他接通電話,語氣一如既往的淡漠,帶著似機械的冰冷質感:“怎麽了?”
    薑白芷聽到他的聲音,感歎了一下好聽。
    賀卷柏這個人除了年紀比她大點,帶了個養子,真是哪哪都對她胃口,嗓音是那種有點冷令人耳根酥麻的聲音,比有些喜歡刻意裝腔作勢的主播聲音都好聽。
    手機通話傳來嘈雜的背景音。
    “你在忙嗎?”薑白芷語氣正經:“我有事和你說。”
    “稍等。”賀卷柏讓助理替他與合作商繼續交談,走到商業會的僻靜處,道:“你說吧。”
    薑白芷盡可能地說的細致點:“前天賀嘉裕生病,我在病房看護他的時候,發現他身上有幾處淤青,看起來不像是磕碰造成的,我懷疑有人偷偷虐待他。”
    賀卷柏俊臉神色沉下來,聲音冰冷:“你發現是誰了?”
    “還不確定。”薑白芷道:“前兩天我和賀嘉裕一起用餐,發現他好像有點怕家政老師李曉燕,所以,我猜測虐待賀嘉裕的人是李曉燕。”
    “有證據嗎?”賀卷柏聲音透著一股寒意。
    薑白芷如實說:“沒有,這隻是我的猜測,也有可能虐待賀嘉裕的是別人。”
    賀卷柏沉靜的聲音傳來:“知道了,我會派人去調查。”
    薑白芷聽到他說要調查,迫不及待地提出了建議:“我覺得可以在家裏暗中裝幾個監控,這樣就能知道到底是誰在虐待賀嘉裕,還能當做證據。”
    “嗯。”賀卷柏惜字如金。
    賀卷柏向來話少,薑白芷把重要事都說完了,例行進行妻子的關心:“你出差什麽時候結束。”
    若是感情好的夫妻,此時老公會問老婆是不是想他了。
    賀卷柏冰冷質地的聲音淡淡:“明天回來。”
    薑白芷哦了一聲,道:“你接著忙吧,我不打擾你了。”
    說完,她習慣性的等了幾秒,賀卷柏沒有說拜拜之類的話,她啪的掛掉電話。
    賀卷柏聽見掛斷電話的聲音後,收起手機,邁動長腿回到會場。
    宴會結束後,回到酒店,總裁特助譚磊向賀卷柏報告了一些重要項目情況。
    賀卷柏開口道:“訂兩張明天回京市的機票。”
    譚特助道:“賀總,明晚這邊還有一個商業酒局,您不參加了?”
    “推了。”賀卷柏淡淡道。
    “好的,賀總。”譚特助又問起:“要給太太帶些什麽回去嗎?”
    每次出差,賀卷柏都會讓譚磊帶一份禮物回去給薑白芷,大部分是奢貴的包包首飾。
    賀卷柏道:“你看著安排。”
    “好的,賀總。”
    ……
    薑白芷晚上和賀嘉裕一起吃了晚餐,休息了會,準備去舞蹈室做一會瑜伽,她在飲食上沒有克製,所以經常會做運動保持身材。
    賀嘉裕不愛說話,安安靜靜的跟了薑白芷一整天,她去換衣服,把他關在門外。
    賀嘉裕不吵不鬧的蹲在門口,等著媽媽出來。
    薑白芷換了瑜伽服,綁起頭發,從衣帽間出來,看見蹲在門口的賀嘉裕,忍不住俯身摸了摸他的頭。
    賀嘉裕的頭發微微枯黃,明明身在豪門賀家,卻有點營養不良的樣子,一看就被養的不好,走出去,誰都覺得這孩子被虐待,少了吃喝。
    細軟的頭發柔軟,薑白芷給他把淩亂的頭發梳順,而被她撫摸著腦袋的賀嘉裕,一動不動,身體僵硬的蹲著。
    薑白芷收回手,心道,這孩子看樣子還是有點不喜歡別人靠近。
    “我要去舞蹈室了。”
    薑白芷往外走,往回看了眼,蹲著的賀嘉裕站起來,邁著小短腿,慢慢地跟在她身後。
    薑白芷勾了勾唇角,放慢了腳步。
    進入上樓的電梯,她按著電梯門的開門鍵,等賀嘉裕進來。
    狹小的空間裏,賀嘉裕抱著繪本站在她身邊,一大一小,看起來莫名和諧。
    薑白芷到達專屬於她的舞蹈室,打開瑜伽墊,麵對著明亮的鏡子,開始熟練地坐瑜伽,舞蹈室著輕緩的音樂。
    賀嘉裕蹲在一邊,盯著做瑜伽的薑白芷,蹲的累了,他就坐在光滑的地板上,拿著繪本塗塗畫畫。
    薑白芷透過鏡子看了眼賀嘉裕,這還是頭一回有人陪著她做瑜伽,哪怕對方是個小孩子。
    賀卷柏工作繁忙,她的兩個朋友,一個經常要拍戲,另一個忙於搞事業,她無所事事,有時候習慣了一個人宅家。
    賀嘉裕像小尾巴跟在她身邊,給她帶來了很新奇的感受。
    他真的很乖。
    賀嘉裕不懂媽媽為什麽要在墊子上做出奇怪的姿勢,他默默的看著,拿著蠟筆在繪本上塗塗畫畫。
    畫的認真的他沒發現薑白芷做完了瑜伽,她額頭溢出細汗,美麗的臉蛋上泛著紅暈,放輕腳步走到他麵前,低頭看著他畫畫。
    “你在畫我嗎?”
    賀嘉裕嚇了一跳,抬起頭看著居高臨下的薑白芷,下意識想將畫藏起來。
    薑白芷蹲下身從他手裏拿過繪本,看著繪本上麵身姿扭曲的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的聲音清澈悅耳,如鳥兒般婉轉動聽,賀嘉裕聽見她愉悅的笑聲,緊張的情緒消散,臉蛋微紅,捏著蠟筆,低垂著頭不敢看她。
    薑白芷把繪本還給他,鼓勵道:“畫的真好。”
    賀嘉裕拿回繪本,愛惜地抱在懷裏。
    薑白芷朝他伸出手,道:“時間不早了,該睡覺了。”
    賀嘉裕抬起頭,漆黑的大眼睛看著她。
    薑白芷柔聲道:“我牽你起來。”
    賀嘉裕遲疑地伸出手,放在她的手裏,薑白芷牽著她,用上些力氣,把人從地板上拉起來站著。
    賀嘉裕握著薑白芷的手,感覺著她柔軟溫熱的手,心裏泛起一陣陣暖意,時而抬頭看她一眼。
    媽媽牽他了。
    媽媽不討厭他。
    薑白芷把賀嘉裕交給陳媽帶去洗澡,叮囑陳媽讓賀嘉裕早點睡覺。
    陳媽是照顧賀嘉裕的傭人之一,聽著薑白芷的叮囑,連聲應道:“好的,太太,我會讓嘉裕早點睡。”
    薑白芷回到臥室休息了會,沐浴泡澡,一套護膚流程下來,已經晚上十點多,她躺到床上準備睡覺。
    翌日,賀卷柏從外地飛回京市。
    剛落地京市,外麵下起了大雨,近日京市天氣變化多端,陣雨多發,外麵陰雲密布,夜色漆黑,不見一絲月光。
    低調的黑色豪車在高架上飛馳,很快就到達了蘭庭水畔的賀家別墅。
    因天氣原因飛機晚點,賀卷柏回到別墅已是晚上十點,這個點別墅的傭人都下班休息了,他打開燈進入客廳,換了鞋直接朝樓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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