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那個可怕的女人她歸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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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男人帶著磁性的嗓音自手機另外一端傳來。“回傅家了?”
“嗯,夫人派人接我回來。”簡初抿了抿櫻唇,“我沒有想到會和你住在一起,還要和你家人住在一起。”
“你不喜歡的話,我們就出去住。”傅硯沉低笑一聲,“你想住別墅還是大平層?或者洋房?你選。”
“不用了,住在這裏也挺好的,我可能需要多和人相處相處。不然的話,日子會失去很多樂趣。”簡初想到跟地主家傻兒子似的傅澤與,還有兩副麵孔的傅夫人。
的確挺有意思的。
“好,都依你的意思。”傅硯沉又笑起來,“我在家門口,帶上證件你出來吧,帶你去一個地方。”
“家門口?為什麽不進來?”簡初不解。
男人嗓音帶著一絲蠱惑,“有驚喜,等你。”
掛了電話以後簡初去找自己那個破舊的背包,從裏麵翻出來證件,這是要去領證的節奏嗎?
她從衣櫃裏麵找出來一件水紅色的連衣裙換上,是不是穿紅色好一些?
下樓的時候發現傅夫人已經不在客廳裏,隻有管家大叔在打盹。
她走路靜悄悄的沒有打擾他,然後離開了別墅,直接穿過小橋流水,來到了大門口。
遠遠就看到男人那輛黑色的賓利停在門口,她走過去正準備拉開車門的時候,男人卻率先下了車,幫她打開了車門。
就在車門打開的刹那,她眼前瞬間一亮。
副駕駛位置上布置滿了鮮花,粉的藍的連成一片,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花香。
座位置上還擺放了一整束的紅玫瑰,嬌豔欲滴。
男人將那束紅玫瑰送到她手上,“我們去民政局。”
簡初眨了眨長睫,所以他這是算是在搞浪漫嗎?
隻是他們是契約夫妻,他不必做到這份上吧?
她有些不解了。
不過,她還是挺開心的。
“謝謝。”她抱著鮮豔的紅玫瑰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這麽多嬌豔的花兒我都不舍得踩上去。”
“喜歡的話,每天都布置成花海。”傅硯沉已經坐到了駕駛位上,發動了車子。
“去領證,怎麽著也得有幾分儀式感才行。”
“說得好像我們是熱戀一樣。”簡初低頭嗅了一下懷裏的玫瑰花。
男人卻突然壓低了嗓音,俊美的麵容湊近她,“我們不是在努力學習談戀愛,學習相處嗎?所以,太太,我做得不錯,你怎麽獎勵我?”
簡初歪著腦袋看了他一眼,“稍等。”
然後她打開手機開始搜索:男朋友送了鮮花我該怎麽獎勵他?
傅硯沉一邊開車一邊會時不時拿眼尾餘光看一下她,獎勵男朋友的一百種方法?她搜到的?
這還需要去搜索嗎?
他看到她認真寶寶的樣子不由有些失笑。
簡初認真的看著手機,有說獎勵男朋友親親的,有說獎勵男朋友大餐的,幫男朋友清空購物車……
她看了好多個答案,都覺得不是很符合她的想法。
“選好了沒有?”車子緩緩停到了民政局的門前,傅硯沉單手搭在方向盤上側首看她,她研究了一路,都沒有說話。
簡初有一瞬間尷尬,“沒選好。我再想想。”
她看了一眼窗外,“我們下車吧。”
“好。”傅硯沉笑了笑,和她在一起他好像總是心情會莫名變得愉悅,唇角都是壓不住的喜色。“我們先去領證。”
大概半個小時以後,看著兩份新鮮出爐的鮮紅結婚證,簡初有一瞬間的迷茫。
她結婚了!
師傅們都不知道!她就把自己嫁掉了!
不知道師傅們如果她結婚了會不會生氣……可是,自己三年都沒有出現,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找她。
傅硯沉看了看時間,民政局馬上就下班了,也快要到了晚餐時間。
“走吧,帶你去吃晚餐。想吃什麽?”
“什麽都好。”簡初有心事隨口應了一聲,坐上車以後,她就鼓起勇氣忐忑的撥打了記憶中的號碼,可是手機裏卻傳來冰冷的電子音:您好,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怎麽可能?
簡初一連打了幾個師傅的電話皆是如此,怎麽可能?
自己傻的這三年裏難道發生了什麽大事嗎?
想到這裏,她又撥打了一個自己熟悉的電話,電話很快被接通,“喂,誰啊?”
一個熟悉的男聲響起。
“是我,簡初。”
“開什麽玩笑?簡初早死了!你是誰?在這裏裝神弄鬼的?”男人語氣透著不耐煩。“哪來的神經病!”
“嚴北鬱,給你臉了,是吧?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簡初神色冷凝,語氣瞬間變得冰冷。
“嗬!你算哪根蔥,竟然敢直呼我嚴大指揮官的名字!我看你找死!”嚴北鬱說完就又罵罵咧咧了兩句,將電話直接掛了。
嚴北鬱罵得很難聽,很明顯他對簡初沒有了最初的敬畏和忠心。
簡初的心瞬間跌至穀底。
難道師門真的出事了?
“給誰打電話呢?”傅硯沉看她情緒不高,“怎麽了?”
“給以前的故人打電話……你也聽到了,結果不容樂觀。”簡初低聲回答,她看了一眼開車的傅硯沉,眨了眨眼睛,“你聽說過嚴北鬱嗎?”
剛好是紅燈,傅硯沉踩了刹車。
“嚴北鬱?帝國C級指揮官?現在他在帝都任職。據說以前他追隨帝國唯一的A級指揮官多年,隻不過三年前這位神秘的A級指揮官突然消失不見……這個嚴北鬱也突然從E級升職到了C級,連升兩級。”
“原來他現在已經是C級了啊……”簡初唇角微勾透著一絲冷意。
怪不得翻臉不認人。
帝國指揮官分為ABCDEF五個等級,F為最低,A為最高。
“你認識他嗎?”傅硯沉又問她,總覺得她身上透著神秘,讓人不可捉摸。
“不算認識。”簡初看向了前麵,“綠燈了,走吧。”
她現在已經弄不準自己打的這個電話會不會打草驚蛇了。
她不知道的是,嚴北鬱掛了電話以後滿身冷汗,正在房間裏瘋狂踱步,“那個可怕的女人她回來了?不,不會!”
“我要打電話,我要打電話告訴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