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如此沒下限毀三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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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十分鍾以後,簡初和傅硯沉臉色沉重的望著麵前的袁天霸。
簡初一直都知道有些人在擁有了權力金錢以後就會放大心底的惡,放縱自己最深處的欲。
可是她沒有想到,會如此的沒有下限。
“簡直是泯滅人性。”
傅硯沉深邃的眸子盯著袁天霸,銳利的雙眸光芒一閃。
抿了抿薄唇,他側頭傾向簡初的耳旁,薄唇不經意間擦過簡初耳垂,“他說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簡初眼眸晶亮看他一眼,不知道他是故意還是不小心,耳尖瞬間有些燙燙的。
袁天霸有些急躁,“千真萬確,我早就看不慣帝家做的這些事情,我如果說謊,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行吧,暫且相信你。”
簡初咬牙,取了一瓶療傷的傷給袁天霸,“你先回去。每天早晚各一顆。”
“這是什麽藥?不會又是毒藥吧?”袁天霸一張老臉上都是屈辱。“與其這樣羞辱我,還不如我死了算了。”
他說罷就要去撞樹自殺!
簡初撇嘴,“你這種老家夥最是惜命,在命麵前什麽恩人,什麽忠誠全沒了,別演了!”
“這是療傷的藥。”
“袁天霸,做好的本分。”傅硯沉狂霸冷傲的警告袁天霸,“如果你敢做任何傷害簡初的事情,休怪我無情!”
“嗬,除非我不想活了!”袁天霸雖然對於簡初給他喂的毒藥半信半疑,但還是裝起了這瓶療傷藥轉身離去。
……
黑色車子瘋狂前行,沈心月坐在後座上時不時的看一眼窗外的夜色。
她臉頰紅腫,手臂和腰也受傷了,不過都不嚴重,一些皮外傷罷了。
她很擔心簡初,非常擔心。
車子一路開到市區,最後將沈心月送到了簡初買下來的皇朝酒店。
助理扶著她進電梯然後來到簡初的專屬套房。
“沈小姐,我給你叫了一些吃的,等下客房服務就會送過來。”
助理將房卡放到吧台,“為你放了熱水澡,你洗一個澡會好一些,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事情交給少爺和太太就好。”
他說完就看了一下時間,“我就在隔壁套房。有事叫我。”
沈心月打量著這個豪華的套房,“隻有我一個人嗎?”
“你放心吧,這是太太專屬套房,安全係數極高,不會有人敢過來打擾。”助理笑了笑,“我先出去了。”
套房裏麵有一個主臥,還有兩個次臥,包括廚衛全部都有,客廳裏有一個吧台還有紅酒櫃。
皮質沙發幹淨整潔,站在落地窗前就可以俯瞰整個江城夜景。
沈心月來到衛生間浴室裏,就看到浴缸裏果然放滿了熱水。
她還披著簡初的外套,將外套摘下來,脫去被撕成破爛的衣物,她踏進浴缸,看著自己身上那些傷痕,她忍不住抱著自己痛哭出聲。
被最親的親人背刺的感覺,是說不上來的痛苦。
難道利益金錢就那麽重要?比她的人生都要重要?
……
袁天霸回到別墅裏,就看到昏倒在地上的帝時軒,一看就知道他傷得不輕。
但是袁天霸並沒有管他,而是一拳頭砸到自己胸口,嘴巴裏吐出來鮮血以後,他也倒在了帝時軒身邊,閉上雙眼假裝昏迷過去。
其實他呼呼大睡。
帝時軒是被疼醒的,腹部一陣陣的絞痛,他掙紮著想站起身可是怎麽也站不起來,他看著不遠處的袁天霸,“袁爺爺——袁爺爺——”
聲音很虛弱,跟貓叫差不多。
“昏迷”的袁天霸根本聽不到。
帝時軒隻能慢慢在地上爬,企圖可以爬到袁天霸身邊,他剛爬了幾步就氣喘籲籲,渾身虛汗。
周圍躺倒了好幾個黑衣保鏢,不知道是在睡還是在昏迷,或者是死了。
他隻覺得自己孤立無援,心裏對簡初和傅硯沉的憎恨更是加倍!
簡初,傅硯沉!給我等著!
看我怎麽報仇血恨,這一次的恥辱我一定加倍奉還。
他氣得握拳錘地板,可是一拳頭砸下去,他手臂上的傷口又痛起來,痛得他吡牙咧嘴。
……
清晨,這是一個陰天,灰色濃霧彌漫著大地,世界好像被一層厚厚紗布包裹著,眼前一切都朦朦朧朧,看上去若隱若現,若即若離。
由於霧實在太大,車子隻能在公路上象蝸牛一樣慢慢爬行。
簡初開著她的r7跟隨著車流慢慢往前蠕動。
原本來到皇朝酒店不過半個小時的路程,她硬生生走了一個小時。
睡了一覺,沈心月情緒好多了,簡初到的時候她正在吃酒店提供的早餐。
“初初。”
“心月姐。”簡初坐到餐桌麵前看著沈心月,“身體怎麽樣了?”
“皮外傷,好多了。”沈心月放下手裏的筷子,“我等下想回家一趟。”
“嗯,可以,我陪你。”簡初點頭,“沈家看來不能住了,收拾一下住到外麵吧。”
“我名下有幾套房產,我想去一個三室公寓。”沈心月跟簡初商量,“主要是那個公寓距離傅家莊園挺近的,這樣我也可以離你近一些。”
吃完早餐以後,霧散了一些,簡初開車帶著沈心月回到了沈家。
沈雲間因為牙的原因也沒有去沈氏集團,顧景文在家裏陪著他。
兩人一看到沈心月和簡初一起回家,都很驚訝。
“姐?你怎麽回來了?你不是應該和帝少在一起嗎?”
沈雲間拿著一個小鏡子時不時照一下自己的門牙,隨時觀察。
“你也知道,是不是?媽把我賣給了帝時軒!”沈心月聲音沙啞,“你知道不知道,如果昨天不是初初及時趕到,我就——”
“就怎麽了?女人嘛,早晚都要嫁人的。嫁誰不是嫁?”沈雲間收起小鏡子,非常不以為然。
“你怎麽可以講得這麽輕飄飄?你知道帝時軒怎麽對我的嗎?”沈心月一開口眼淚就又掉下來,“他昨天怎麽打我的,你知道嗎?”
她拉起衣袖,上麵都是觸目驚心的傷痕。
顧景文看到她這樣,雖然沈心月不是他親生的,但到底也一起生活了多年,不由有些同情,“心月,帝少對你不好嗎?”
“人家帝少可是京市來的少爺!他可不會玩寵妻那一套!”突然,一個熟悉冰冷刻薄的聲音從門口響起。(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