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我離開他活不了!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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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硯沉手背上的傷被簡初重新處理過,塗了泉水以後冰冰涼涼的,尤其是新長出來的嫩肉有些癢,這會兒也不癢的難受。
傅硯沉挑眉看一眼傅澤與,“江四可是我發小。”
“所以去還是不去?”傅澤與更好奇了。
“你是不是豬腦子啊你!”傅夫人揪了一下兒子的耳朵,“快點把衣服取出來,還有把髒衣服趕緊收拾走。”
“好的好的,媽,媽,你別揪了,好疼。”傅澤與嗷嗷叫起來,傅夫人這才鬆手。
簡初看著母子之間的互動,覺得這一幕還挺溫馨。
傅夫人一回頭就對上簡初的眼神,她臉頰一燙,立刻又端起自己貴婦範兒,輕咳了兩聲,聲音也放緩兩分,“初初,這死小子就是不聽話。”
她可是優雅的貴婦人,才不是江大夫人那種貴婦圈裏的邊緣人物!
簡初喝了一杯泉水以後,放下杯子就對傅澤與說,“過來,讓我把把脈。”
傅澤與屁顛屁顛跑到病床前伸出手,“大嫂,你快瞧瞧我最近身體好些了沒?”
傅硯沉看了一眼簡初給傅澤與把脈的手指,閃過一絲微酸。
真不想讓瑩潤如玉的手指觸碰到任何一個除了他以外的異樣!
弟弟也不行!
過了一會兒簡初收回手指,“比之前強了不少。繼續保持,加強鍛煉。”
她說著取了半杯泉水遞給傅澤與,“喝了吧。”
“大……大嫂!”傅澤與震驚的盯著這半杯泉水,“它好像是憑空變出來的!”
“嗯,你喝不喝?”簡初作勢要收回來,傅澤與馬上搶過去一飲而去。
開什麽玩笑,大嫂給的東西肯定是極好的。
喝了泉水以後,他頓時覺得精神抖擻,嗓子裏冰涼冰涼的,可舒服。
“太好喝了吧?”
“當然好喝。”簡初又取了一些泉水出來,灑到自己受傷的右腿上。
灑完以後,她就開始動手拆石膏。
“初初?你這就拆石膏?會不會太早?這還沒有半個月啊!”傅夫人心裏有些緊張,“要不要我叫醫生過來?”
“不必。”簡初語氣充滿自信,“不就是個韌帶拉傷嗎?哪需要那麽久的時間?”
這幾天她每天都用心恢複自己的右腿,又吃了不少丹藥,每天也有泉水療傷。
她活動了一下摘掉石膏的右腿,“還是有幾分不太舒服,不過不用打石膏了。”
一直打著石膏不利於血液循環不說,也不舒服,不管是睡覺或者是坐著,都難受。
她已經幾天沒有走路,扶著床就想要下地。
傅硯沉見狀趕緊攙扶住她的手臂,“先不要行走吧?會不會不用力好一些?”
男人充滿磁性的嗓音響在耳邊,簡初側眸就能看到他那張如刀削般的容顏。
不由心髒漏跳了半拍,長這麽妖孽做什麽?
“應該適當的活動一些。”簡初換了個姿勢,按住他的手臂,開始緩慢的抬起右腿往前走。
僅僅是走了幾步之遙,她額上就滲出細密的汗珠。
她還想再試著走幾步,但是傅硯沉卻突然一個打橫將她抱起來,來了個華麗的公主抱。
她低呼一聲伸出雙臂環住男人修長的脖頸,臉頰發熱,“你幹什麽啊!”
“休息一會兒。”傅硯沉將她放到病床上,沉黑的眸子望著她清靈靈的眼眸,柔聲,“不要太逞強。”
傅夫人和傅澤與瞧著小兩口這麽甜蜜蜜,倆人相視一笑就離開病房。
病房裏頓時隻剩下了簡初和傅硯沉,她抬手推了,“你壓到我了。”
傅硯沉健碩的身軀緊緊帖著她的身體,她甚至可以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衣布料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緊實的肌肉。
傅硯沉垂眸,眼眸裏浮現促狹,“怎麽了?”
“沒怎麽,這裏是醫院。”簡初感覺到男人的氣息越逼越近,尤其是他灼燙的呼吸幾乎就在耳邊,耳朵頓時一片粉紅,如同天邊的雲霞。
傅硯沉伸出手指輕輕捏了兩下她的耳垂,她懷裏跟揣了小兔子一樣,覺得病房裏的氣溫不斷在上升,好熱,好灼。
她就眼睜睜看著男人那張俊臉不斷在放大再放大,最後她緩緩閉上了雙眼。
冰涼的薄唇落下,如采摘最完美的花瓣一般,逐漸由輕柔變得強勢,侵略,霸道。
很快,男人就不再隻滿足於這淺嚐輒止。
就在他準備加深的時候,突然病房的門被人砰的一聲推開,門撞到牆壁上,發出一聲巨響。
也驚醒了親昵的兩人。
傅硯沉猛地和簡初分開,然後下意識就將她護在身後。
冷冽的眸子如利箭一樣射向門口來人。
好冷!
盛草兒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在看到臉頰緋紅的簡初以後,她頓時怒火中燒,傻子也明白剛才他們兩人發生了什麽!
“傅少!你怎麽這麽多天都不來看我?我一直在醫院裏麵住。”
“要不是今天無意中聽到兩個護士小姐姐說你受傷的事,我還要被蒙在鼓裏多久!”
她一開口,聲音就帶了哭腔,一邊哭一邊說。
簡初抽了抽嘴角,好割裂。
她瞧了一眼傅硯沉,“好吵。”
傅硯沉閉了閉眼睛,“滾出去!”
原本因為簡初受傷,他就一直隱忍多天,原本想和初初過一下二人世界,還被這個顛婆給打斷。
任誰都不會開心。
盛草兒好像聽不懂他的話一樣,她一邊哭一邊朝著傅硯沉奔過來,尤其在看到男人纏著紗布的雙手時,她更是淚灑當場。
她覺得自己此時一串銀淚灑在半空中的畫麵簡直絕美,是個男人看了都會心生愛憐。
可惜——她麵對的是傅硯沉!
男人躲過她的撲抱,站起身,高大偉岸的身形瞬間讓原本非常寬闊的病房顯得有些逼仄起來。
“盛草兒,看在以前的一飯之恩上,我不處理你。滾!”
“因為你!就是因為你!你剛才是不是在發浪?”盛草兒看傅硯沉對她態度很差,頓時心底一痛,開始遷怒簡初。“你是不是離開男人活不了?”
簡初點頭,“的確,我離開他活不了。”
她身體裏可是有燥症,全靠傅硯沉來緩解。
盛草兒仿佛被刺激了一般,突然從口袋裏取出來一個又髒又醜的瓷瓶!(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