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60章 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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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司念踏進許家別墅的大門。
準備簡單衝個澡,吃點東西就睡覺。
今天業務比較繁忙,她現在很累。
當她走到客廳時,手機震動的聲音讓她停下了腳步。
屏幕上顯示著一個陌生號碼。
司念接起電話,“你好。”
彼端傳來淺淡的呼吸聲,沒有人說話。
司念忽然意識到什麽,心跳瞬間加速,握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
她深吸一口氣,趕緊接起電話:“至君?是你嗎?”聲音中帶著掩飾不住的喜悅,眼中仿佛瞬間亮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許至君略顯虛弱的聲音:“嗯,是我。念念,抱歉,沒能早點聯係你。”
司念的心中一陣溫暖,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絲笑意:“沒關係,我知道你不方便,而且還在養傷,現在能聽到你的聲音,我就放心了。”
她抬頭望向窗外的天空,心中充滿了思念,“你怎麽樣了?恢複得如何?”
許至君輕聲答道:“好多了,已經能動一下了,還在養傷。這段時間多虧了你讓我放心,我才有機會好好休息。”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麽,聲音低了些,“不過……還是很抱歉,給你添了這麽多麻煩。”
司念心裏一軟,眼眶有些發熱,輕輕咬住下唇,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傻話,我怎麽會覺得麻煩?你恢複得好才是最重要的,什麽都比不上你的健康。”
她語氣溫柔,卻帶著一股深深的關切和依戀。
隻有他養好傷,才能繼續接下來的事情。
等一切結束,他們就可以重新在一起了。
司念對他格外的信任。
她的心中忽然浮現出另一件事,便忍不住繼續道:“對了,我去看了何蕭,他已經醒了,恢複得也不錯,現在每天都在鍛煉,情況挺好的。”
她想傳達給許至君更多的消息,也希望他能夠知道,身邊的一切都在逐漸恢複正常。
尤其他現在從外界得到消息的渠道有限,司念想要能多幫助他一些,就幫助他一切。
何況許至君聯係她,恐怕時間有限。
電話那頭,許至君輕輕歎了口氣,似乎因為她的消息而鬆了口氣:“那真是太好了,何蕭能恢複過來,真是多虧了你,念念。我安心了不少。”
他的聲音變得更加柔和,帶著幾分感激和一絲溫暖。
司念眼底的柔情更濃,話語間的關切和思念幾乎要溢出:“至君,那你什麽時候能回到我身邊?”
她的聲音變得低柔而急切,似乎這一句話早已壓在她心底許久,忍不住想要表達出來。
她恨不得,他立刻回到自己身邊,這樣他們就可以每天都黏在一起。
她快要按捺不住,想要把他從戈雨蓮的身邊搶回來。
沒有人願意,自己的愛人,留在另一個女人身邊。
許至君那邊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權衡什麽,最後才輕聲回應:“我……我也很想快點回去,但現在不能確定。”
他聲音裏透出一絲愧疚,“現在情況還不穩定,不能冒險。”
司念的心微微一沉,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她強忍住,低聲道:“那……以後還可以聯係你嗎?”
她的語氣帶著一絲猶豫和期盼,卻又小心翼翼地試探著他。
她不知道,自己方不方便聯係他。
要是耽誤了他的任務,讓他被戈家人懷疑就麻煩了。
許至君的聲音再次變得沉重:“最好不要再聯係了。”
他語氣帶著一種無奈和歉意,“如果被戈雨蓮發現了,情況會很糟糕。”
“你也知道我現在的情況,所有的事情都必須小心行事。”
司念聽著這句話,心中如同被一塊巨石壓住,沉悶而痛苦。
她的唇微微發白,眼角不自覺地濕潤了,喉嚨發緊,差點就忍不住泣聲:“可是……我真的很想你。”
她的話語在電話那頭低低回蕩,帶著一股克製不住的哽咽。
許至君的聲音也變得低沉,仿佛在努力壓抑自己的情感:“我知道,念念,我也很想你,但現在不是時候。”
他停頓了一下,深深地歎了口氣,“你要堅持下去,等我恢複,好嗎?”
司念閉上了眼,努力平複內心的波動。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讓眼淚停留在眼眶裏,輕輕點頭:“我知道,我會等你。”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卻又帶著一種無奈的堅強。
電話的另一端,許至君似乎也有些遲疑,他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而溫柔:“對不起,念念,等我……等我好起來,一定回到你身邊。”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氣氛中彌漫著無言的思念與遺憾。
最終,許至君輕聲道:“我得掛了,你保重,乖乖等我。”
司念無奈地笑了笑,哽咽道:“嗯,你也保重。”她忍住淚水,慢慢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的一刹那,司念感覺到一股深深的空虛與惆悵撲麵而來。
她坐在沙發上,雙手緊緊捏住自己的衣角,眼中蓄滿了淚水。
她明白許至君的難處,也理解他所做的一切,但心中的那份思念與不舍,卻如同潮水般湧來,幾乎將她吞噬。
她低下頭,深深地歎了口氣,她知道自己隻能忍耐這一切,等待他真正回到自己身邊的那一天。
夜色已經漸漸深沉,戈清榮拖著一身疲憊回到戈家別墅。
進入大廳時,仆人恭敬地向他打招呼,他隻是微微點了點頭,腳步匆匆,顯然心中有事。
戈海已經在書房等候他,看到他進來,戈海沒有直接開口,而是揮手示意他坐下。
戈清榮將外套隨手丟在沙發上,直接走到書桌前坐下,眉頭緊皺,心中不免有些疑惑:“爸,找我有事?”
他剛從外麵回來,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疲憊,但戈海眼中的凝重讓他心裏一緊。
難道家裏出什麽事了?
戈海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清榮,今天我和你/媽談了許至君的事,她對他挺看好的。”
他說得不急不緩,話音卻重如千斤,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嚴肅。